於他压着我头不放,还给我重整旗鼓、硬了起来。
「啊,姊欸,我好像又硬了……你再帮我吸一下好不好……」
害我没得融化就算了,竟然给我告白告到一半叫我吸!
这我可不会乖乖任其摆佈,不管小伟频频以抖动展示他的渴望,我头一抬,
顶着红得乱七八糟的脸蛋质问他:
「你跟那女孩真的没往来?」
「真的没有!她现在跟阿翔交往啊!」
「也没碰过她身体或者给她碰?」
「呃,手臂跟肩膀算吗……」
小伟被我冷冷地瞪了一眼,慌慌张张地改口:
「没有啦!」
「确定?」
「确定!」
「那你说喜欢我、说爱我……」
我话没说完忽然就梗住,脑袋因着这句话漾起过多的
◢地?第|一
妄想。小伟也是一脸羞
怯哑口无言,我们真不愧是同一个妈生的……
小伟呆了好一会儿才接着我的话说下去:
「我对姊欸是认真的……不光是现在,以后也想跟你在一起。」
「欸?」
「吼唷,就是那个啊!同居之类的……我要变成可以让姊欸依赖的男人,好
好照顾姊欸……所、所以……!」
「小伟……」
「所以姊欸!跟我……交往!」
这天,小伟首次在我面前展现出可靠的神情,那一瞬间我彷彿能够看见他未
来的模样:一个有点憨笨但很靠得住的男人。可惜那么可靠的男子汉只坚持了短
短几秒钟,就被蠢蠢欲动的那话儿牵着鼻子走。
真是个伤脑筋的孩子呢──我一边用着因紧张而结巴的语气这么说,一边伸
手摸向那过分炽热的硬物。
小伟松懈下来的脸庞洋溢着两股期待感,一股将要实现,一股则由我来决定
是否会实现。
我慢条斯理地轻抚他的阴茎、把乱掉的头发拨至耳后。乾乾黏黏的喉咙仍然
瀰漫着精液的腥味,小伟的温度与气味确实地在我体内到了它们的栖身之处。
於是我再次抬头和他对上视线,嘴巴慢慢接近囚禁於右掌的阴茎,当双唇触
及小伟那可爱地蜷起的包皮时,我对他微微地──或许其实是靦腆地──笑着说:
「你是欠踹是不是?」
小伟傻愣愣地咧嘴而笑,抱紧了语毕含住他下体的我,愉快又压抑地呻吟起
来。
我怀着全然不同的心情替小伟口交,即使依然没什么技巧,不可思议地好像
一切都变得很顺遂。
鹹鹹的苦味柔滑地遍佈舌尖,舌头伴随升降着的双唇舔舐那肿胀到似乎随时
会喷发的肉棒,来来去去不过一、两分钟,满溢的口水声中便听见小伟快要承受
不住的低鸣。
他的阴茎虽然硬挺又火热,进到我嘴里宛如失去了侵略性,安分享受着上下
来的唇舌逐渐将它带往湿濡的起跑线。
滋噜、滋噜、滋噜。
反覆而不枯燥的吸舔声频频自我嘴里迸出,贴着湿润的包皮向那龟头所指
的方向升起,在空中与小伟的呻吟交之后,诞下一记甜美的呼唤──
「要射了……姊欸!」
小伟的第二发精液依然是那么地丰沛,嘴腔很快就浸在口水与精液混的鹹
涩汁水里,射完精的阴茎仍在脉动,皱起的包皮口似乎还正吐出稀薄的精水。
我垂着头给小伟双手固定着,直到他射完又自个儿动了下。这次我没有笨笨
地吞下精液,而是趁他放松时起身、端起他暖暖的下巴作势要接吻,但碰到小伟
嘴唇的只有在我口中膨胀数倍后的精水。
「姊欸,等……呜!呜呜!嗯呜呜嗯!」
混浊的液体带着温热的黏稠度浇在小伟紧闭的唇上,时不时还有白色块状物
夹杂其中,它们全部从小伟的嘴巴滴落到上衣,只有少数被这呆瓜一时大意吃进
嘴里。
「嘎噁!呸!呸!姊欸你干嘛啦!」
「……知道嘴里有精液的感觉了吧。你姊我还误吞了一次啊!嘴巴张开!」
「才不要!」
「张开!」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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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姊,命令你张开!」
「我是你,恕难从命!」
其实他一直嘴早就破绽出了,一点也没有自觉的样子真可爱。
在我们胡闹的时候,时针与分针已经摆出很不妙的姿势,跟小伟闹个几我
就直接从旁边走开。还没离开他身边,小伟就转过身来叫住我。
「姊欸,你要洗澡了喔?」
「废话,都几点了。」
「蛤,就这样喔……」
「怎样?」
小
找??请第一??
伟目光迅速从我双脚攀上来,然后靦腆地看着我说:
「就,我跟姊欸告白了啊……」
「嗯,所以?」
「所以……姊欸答应?还是……」
原来是这个问题。我以为刚才他就理解了说。
看着小伟那害羞中带有一股胜利在握感的表情,我向后退两步,面对他抬起
右脚,脚掌对准了那张呆脸。
「懂没?」
「懂……懂了!」
「所以?」
「姊欸答应跟我交往!」
「错!」
「咦……?」
「答案是你欠踹!」
我不晓得这种事情是否应该要给一个确切的答案,但我想小伟应该知道,我
们的关系很难用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定义去诠释。也因为这种複杂交错的关系,
所谓的男女友称呼相对来说也就显得没那么诱人、也没那么重要。
所以,小伟是小我三岁的,后面再加个发下豪语要许我个未来的註记─
─这样就够了。
现在的我,只要每天带着他读书、维持这段暧昧的时光就很满足。
「对了,姊欸!」
「怎样?」
「我们好像还没做男女朋友会做的事情耶!」
「每天都在做好吗。」
「不是用手和嘴巴啦!就是……那个啊!」
「哪个?」
「就……用鸡鸡……」
「用鸡鸡?」
「放进姊欸的……」
「我的?」
「洞……洞洞……里面……」
自己在那边说到羞怯难言,真是笨得可爱。
姑且不论做爱,其实我从很久以前就很在意一件事,那就是……
「小伟,你知道什么叫包茎吗?」
「蛤?」
「就是包皮过长到包住整颗龟头,像你的笨鸡鸡这样。」
「龟……龟头……姊欸,你好色喔,讲那么色的字眼……」
「……看来是不知道。」
小伟的笨鸡鸡不管是手淫还是口交,都没对我露出真面目过。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