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北灿忧心地朝花十三看了一眼,忍到嘴边的话犹豫了半天,始终又被咽了去。他别过头不去在看她,淡淡的抛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几个字,就大步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一阵凉气顺著打开的门直灌屋内,薛北灿反手关上门,唇边带著丝丝甜蜜,眉角含笑的朝自己房间走去。明媚的冬日阳光暖暖洒在他身上,就像是他此刻的心情一样。
花十三浑浑噩噩的坐在原处良久,直到双肩被冻得发麻她才意识到自己仍然全身赤条,她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心思恍惚间竟然连连扣错了几个扣子。她忙活了半天才算是穿戴完毕。
过了一会,一个端著铜盆的丫鬟才敲门而入,给她送上漱洗用水。漱洗完之後,花十三简单的吃了些点心,问了那丫鬟才知道现在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厨房里已经在准备午膳了,早上给她准备的吃食,早就凉成冰坨了。
花十三没有敢问起薛北灿的去向。
打那以後,一直到年二十九,花十三都没有见过薛北灿几,他每次都像是在故意躲避她似地,早上她还没有醒,他就早起出门了,直到晚上她入睡了,才在迷糊间听见隔壁的细微声响。几乎天天如此,他不知道都在忙些什麽。反观她,闲得都快发了霉!
这几天她和那送饭端水的那小丫鬟混得挺熟稔的。那小丫鬟叫巯雪,才十六岁,母亲是府里的厨娘,也是大小就在薛府里长大的。於是花十三在巯雪那了解到,原来薛北灿那天说的都是实话。在这里的,人们所说的童子命大意就是前世是G观寺院各路神仙身边的小童,或者是仙神,後来因为种种过错原因投胎做了人。童子命又分为真身与影身两种,真身童子命的孩子年年如过本命年,噩运连连,且多灾多难,稍有不慎,就会夭折亡命。
薛北灿从小就大病小病不断,几乎很少下过地。Y恶之气的太重的东西都触碰不得,他的健康与财运正好成反比,只要他C手经营的生意,即使濒临倒闭,也能让他枯木春经营的红火异常。所以薛家老爷对这个小儿子更是宝贝的不能再宝贝了,更是聘请了许多名师家,传授他武艺,只希望他能健康长命,好在他的身子也挺争气,近几年还算健康朗利。至於那二十二岁之前禁女色的话,在巯雪这里也得到了认证,他果然一个字也没有撒谎!
花十三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人,自然是不相信这些封建迷信思想。但是,她心里始终觉得隐隐不安,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他真的有个什麽三长两短,那麽自己岂不是生生害了他?她越想心下越寒,总觉得良心备受折磨,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堵著薛北灿,同他说个清楚。
夜,越来越冷了,尽管屋内已经添置了几个炭盆,可是花十三还是觉得寒气直顺著肌肤往骨子里钻。她咬紧牙关,忍受著冬夜的酷寒,等待著薛北灿的归来。
就在花十三快要冻到失去知觉的时候,她这才听见隔壁传来细微的开门关门声,她顿时来了J神,掀开锦被就下了地,绣鞋都顾不上穿,赤著脚小跑著打开房门,朝薛北灿的房间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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