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豔娘看著薛北灿远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走廊转角,这才身看向花十三。“大清早的就喊我过来,有什麽事吗?”花豔娘说著,打了个长长的呵欠。
“我想到了改变现状的办法,就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所有叫你来计计。”花十三收起心下的黯然,打起J神朝花豔娘徐徐道来。
“走,咱们里屋坐下慢慢商议!”花豔娘一听到这,顿时来了J神,连忙拉著花十三朝房里走。
龙霖僵直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跟上还是不跟上。关於乱花楼的经营,花十三可没有在他面前提起过。“你们聊,我出去散散步。”
“也好。”花十三点点头,没有注意到龙霖脸上的受伤之色,径直跟著花豔娘进了内室。
两个女人在房里窃声细语地聊了大半天,才双双出了房门。
花豔娘笑眯眯地按照她们商量好的对策,筹划去了。花十三则东张西望著找龙霖的身影,他也不知道跑去哪里,直到中午吃饭也没有看见他的人影。
直到天黑,花十三才看到龙霖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醉醺醺地躺在了房顶之上,她叫了好几声,也不见他应,估计那家夥醉得不轻。真不知道他又是发得哪门子疯!
花十三气呼呼地房睡觉去了,也不理房顶之人了。
第二天清晨,乱花楼的十二花魁们纷纷都早早起床梳妆好,一起来到花十三居住的小院来。接下来的三天里,花十三几乎是衣不解带地教著她们新鲜的表演内容,她们也都学得格外用心。
花豔娘又请来了不少乐师,加紧排练著新曲子,只希望借此让乱花楼的生意慢慢好转起来。
花十三让人在街中心搭了个戏台子,敲锣打鼓地吸引了不少围观的人们。
“敕敕何力力,女子当窗织。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
伶人唱著折杨柳》,将木兰辞》搬上了戏台,女扮男装的花木兰替父从军,这故事虽然大家也有耳闻,但是花十三却是花了心思演绎的,包括造型,词曲,也有念白,伶人的传神演绎得到了台下众人的一致叫好。
最吸引人眼球的就是花木兰的爱情故事了,这个时代的人们还没有在原著之上添加自己意Y的概念,原本的木兰辞》里是没有关於花木兰的爱情故事的,被花十三这麽一杜撰,众人对花木兰与赵将军的传奇爱情故事顿时好奇又惊喜起来。
故事演完,众人仍然久久不肯散去。花豔娘笑眯眯地扭著水蛇腰走上了台。
“大家觉得不过瘾的话,晚上咱们乱花楼还有新戏哦,是咱们花魁姑娘倾情演绎哦,到时候大家要记得前来捧场啊,前三场姑娘们可是免费表演呢!”
众人的情绪纷纷被调动了起来,天色尚早,就已经有不少人按捺不住前往乱花楼了。众人生怕到地方抢不到位子,也都纷纷朝乱花楼挤去。就连小孩们、婶子大娘们也都乐呵呵的去跟著看热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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