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医生问:你父亲的你见过么?时不时遗传的问题?
我说;不会是遗传,而且我小时候特别小,后来吃了一种药,吃了几年,就这样了。
杨医生说:有这样的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人在发育的时候,受到药物帮助,会有所不同,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要不是文革。我们肯定好好研究研究。
杨医生轻轻的摸弄起我的鸡巴来,整个鸡巴已经完全勃起,杨医生说:这是最大的状况了么?
我点点头说;差不多了。
杨医生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我看着她,杨医生已经完全被我的鸡巴吸引住了,也不知道是女人还是医生,反正她的目光集中在鸡巴上,手也轻轻的抚摸着。
我笑道;能不能手术,把它弄小些。
杨医生笑到:你当是削铅笔啊,能弄细啊。
我说;那咋办?
杨医生说:啥咋办,这多好,那个女人不喜欢?
我说:你也喜欢?
杨医生看我一眼,发现我表情有些暧昧,瞪我一下,松开手,起身关了灯,躺在她那边说:那个药你就先别吃了,怕有些激素,对身体不好,等有条件,我找人给你自信检查一下。
我说好,谢谢杨医生。
两人陷入了沉默,月光依然如水般撒了进来。两人都睡不著,我能清楚的听见杨医生的呼吸比见到我鸡巴前急促了很多。
我躺了一会,鸡巴微微软了,我起身准备穿上裤衩,杨医生突然爬了起来,对我说:先别穿,在让我玩一会。
我说:检查也不能说玩啊,那有这样的医生。
杨医生说:现在我不是医生,是女人,让我玩一会。
我乐了说:好好,你想玩就玩,你想清楚了啊,我要是上了火,对你可不客气。
杨医生说:反正都当过婊子了,不怕了,你要玩我也就玩吧。
说着杨医生就伸手过来,我一把拦住说:我可不当你是婊子,我当你是女人,你要觉得自己是婊子,你别碰我。
杨医生突然捧住脸,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起身搂着她说:杨大夫,是我说错话了?别忘心里去。
杨医生说:我现在除了在那个黑屋子里写那些思想汇报,就是伺候那个坏蛋,别人都躲着我走,我觉得人人都当我们是婊子,是破鞋……可你还把我当人看。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肩头,为啥觉得自己是婊子?最多就是有些言行不当。
杨医生说:你不知道,那个任不是人,他折腾我们,那些方法,根本不是人能想出来的,第一天以后,我就觉得我脏的跟婊子一样,经过几天,我觉得我这辈子都毁了,我以后没法做人了。又过了几天,我就觉得我是个天生的婊子。
我好奇的问:他怎么对付你们的,把你们人格都彻底摧毁了?
杨医生说:说不出口,说出来你会看不起我的。
我说:我不觉得会看不起你,反而我觉得你说出来,这件事情等于就过去了,你也可以面对了。
杨医生抬头看看我,把她的手放进我的手里,我轻轻的握住,杨医生身子微微颤抖,似乎非常恐惧。
过了半天,她低声说:第一天,我被带去,我知道我公公婆婆和父母在里边都被打的很惨,我交代问题后,我求他放过我父母,他就把我带到了一间屋子里,让我
2一?|
陪他喝酒,我只好委曲求全,陪着笑脸陪他喝酒,当时还有一个是一位女工,后来他开始动手动脚,逼着我们喝酒,逼着我们脱光衣服伺候他,而且还让我们光着身子给他跳舞,先当着我的面强奸了那名女工,然后当着她的面强奸了我。
完事了还不放我们走,让我们两个女人相互摸,给他表演,等他又来了兴致,他有开始玩我,捅我的肛门,捅了一会让那个女工舔他,那个女工不舔,被他打的满脸是血,只好舔,他又去捅那个女工的肛门,带着女工的粪便,让我舔,完事了,他接着喝酒,喝多了想尿,就让我和女工张嘴接着,尿到我们嘴里,敢撒一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他还让我们学狗叫,舔他的鞋,我被打蒙了,思想里就是让干啥就干啥,只求不挨打,第二天,他让我们光着身子,给所有红卫兵洗衣服,那些衣服上沾了很多人的血,他在傍边看着,洗的慢一些,就拿棍子捅我们阴道,那皮管子往里灌水,灌水我倒是挺愿意,起码把他弄进去的脏东西都洗掉。
晚上又是一顿强奸,他后来都没东西射了,鸡巴也硬不起来了,就扒开我们的腿,往里尿尿,连着折腾我们4,5天,才放过我们,后来我知道他是又有了新人,才放过我们。
我都听傻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杨医生,杨医生说:他最喜欢听女人惨叫,那个女工阴毛多,他就拿镊子一根一根的把,那个女工的嘴被堵着,叫不出声,闷着哼哼,他听了还唱歌。
有一个女人,我不知道她是干啥的,她不停任的话,任要强奸她,她死命反抗,任就逼着我两人抓住女人的手脚,他还是强奸了她,那个女人最后看我们的目光就像钉子一样,能扎死我。
从哪些日子起,我就认为我是个婊子了。
我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杨医生靠在我怀里,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不过听她说完了,她自己心情好了许多。
杨医生用温暖的小手开始摆弄我的鸡巴,她低头看着我鸡巴勃起的过程,突然,她起身对我说:你这个东西太大,完全勃起后女人可能受不了,我有个办法,可能管用。
我说啥办法?
杨医生说:要等它软了,才能实验,你现在别想女人,想想别的,等他软了。
我和杨医生开始聊起别的事情,关于镇上,省城里的一些情况,爱国班长的种种劣迹,过了一会,鸡巴真的软了。
杨医生从头上取下一根猴皮筋,绕了两圈,套在了我的鸡巴根部,连睾丸一起紧紧的勒住,然后杨医生开始撸动我的鸡巴,鸡巴慢慢硬了,由于血液不是很畅通,鸡巴没有向以往那样完全粗壮的勃起,等完全硬了,才有平时一般大小。
杨医生说;你现在硬了,可以插进去了,插一会,等女人阴道放松了,你把皮筋拆了,然后接着在插,那时候鸡巴再大,女人也受的了。
我说;为啥那时候女人就受的了了?
杨医生笑道;阴道有延展性,就是有弹性,孩子都能生出来,你鸡巴再大能比一个小孩大么。
一开始你硬往里插,女人紧张,分泌物少,阴道也处于紧张状态,肌肉都紧,所以你插的费劲,女人也不舒服,你先勒住,让女人舒服舒服,然后你一定要解开皮筋,让血液流通。
我说这倒是个办法。
杨医生说;教了你这招,不知道多少女人要倒霉了。
我笑道;最先倒霉的就是你了。
我说着扑到了她,杨医生惊叫一声,想躲也躲不开了,任我压倒在床上。
我笑着说;你是医生,你要先试一试治疗效果怎么样。
杨医生仰面躺着,眼睛闭着,嘴角抿的紧紧的,双手平摊,双腿未开,我解开她的衬衣,一对丰满的乳房蹦跳着弹了出来,我一手一个,揉搓起来。杨医生的乳房很是柔软,揉的我浑身都舒服,杨医生睁眼看看自己变形了的乳房,低声说;你和面哪,别揉了,给姐姐舔舔。
我哈哈大笑低头噙住一个奶头,使劲嘬了起来,杨医生舒服的抱住我的脑袋,不让我离开,舔了一会,杨医生奶子上都是我的口水。
她对我说;好,赶紧捅进来,让姐姐舒服舒服,把那皮筋去了,憋太久不好。
我起身,配她脱了裤衩,杨医生阴毛不多,集中在阴埠中间,阴唇两侧没有阴毛,整个逼都显得很干净,用指头淘淘,已经水汪汪的了,我扶着鸡巴就捅了进去。
杨医生瞟了我一眼,就闭上了眼睛,这眼神看的我差点酥了,我发力狂插起来,鸡巴宛若强力活塞一边疯狂的进出,杨医生强忍着不呻吟,双手抓着床单,上半身硬挺起来,脖子和头枕在枕头上,整个身体形成了反弓装,两个乳房更挺拔了。
杨医生说;好,赶紧去了皮筋。
我拔出鸡巴,把皮筋撸了下来,扶着鸡巴往里插进去,越插鸡巴越大,杨医生越挺高身体,终于她受不了了,上半身完全竖了起来,死死的抱住我,伸出舌头在我脸上狂舔,鼻子眼睛嘴巴都涂满了她的口水,我鸡巴也没法抽插了,两人死死的抱住,杨医生的阴道微微痉挛着,一下一下箍着我的鸡巴,就像轻轻的给我做按摩,帮我疏通血脉。
抱了好一阵,杨医生有趟了下来,我开始一边吻着她的嘴唇,一边慢慢的抽插,闭着眼睛体会她阴道的湿滑,杨医生赶紧到了我鸡巴微微跳动,低声说;好,别射在里边,姐怕怀孕。
我点点头,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和幅度,杨医生躺着享受着下体的充实和摩擦,我终于受不了了,猛的拔出鸡巴,精液直喷在她的肚皮上,杨医生哎呀一声,起身有搂着我,精液在我两人肚皮胸口上蹭的到处都是。
一夜两人搂着睡觉,谁兴致来了,都弄醒对方,大战一场,然后接着有睡,折腾一夜,知道第二天中午,才爬了起来。
杨医生不敢再家里再呆着,带我到了学校,爱国任等着我呢,见了我笑眯眯的,杨医生脸红红的进了她的屋子。
爱国任拉着我去吃饭,饭桌上两人虚假的客套了一会,爱国任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
他的需求一说出来,我就傻眼了,爱国任竟然想要枪和子弹,我怔怔的看着他,爱国任说:现在造反派越来越多,各派中间也有斗争,那就看谁实力强了,所以最先能搞到枪的造反派肯定做大,其他的就只有被动挨打的分儿了。
我咧嘴说:老同学,我给你搞粮食还行,但是要枪,我那里有这个本事。
爱国任笑道:知道你有两杆打鸟的土炮,我也不想要,你是没枪,不过部队上有啊,哪怕淘汰的枪,给我搞一批来,我们就武装起来了。
我说:部队上也不可能给我一批枪啊,一两杆还凑,但是一批……
爱国任笑道:我也没有现在就跟你要,我只求你能帮我引荐引荐,认识人后,剩下的关系我来办。
我说:给你介绍几个部队领导认识没有问题,但是他们给不给你枪,我可没把握。
爱国任笑道;你只管介绍,其他的我来办。
我说那没问题。我心里想部队领导对你也没有好印象,肯定不会给你枪的,到那时,我也管不着了。
度一?
地?3度一???
我说;老同学,你的事情我办,我的事情你也要帮忙。
爱国任说:啥事你说把。
我笑道;那个杨医生,兄想带走,你看看有可能么。
爱国任笑道;你呀,就是个风流种子,那么多小的你不要,半老太太的,你非要带走。
我笑道:兄生了两个孩子,身体都不好,让她去给调理调理。
爱国任说;你尽管带走,她家里人,我也都放了。
我拱手表示感谢。
跟他吃晚饭,果然杨医生被放了出来,她自由了,跟着我了家,我把裤衩里剩下的钱给了她一半,杨医生感激的直哆嗦。
晚上,她父母和她公公婆婆都放了出来,而且得到一个好消息,她丈夫竟然没死,而且也即将释放。
杨医生高兴坏了,当着她父母公公婆婆的面,直冲我抛媚眼,我只好假装看不见,告别出来。
到冯家,婷婷和超美都等着我呢,我把爱国任要武装造反派的事情告诉了婷婷,让她告诉黑子。
两个小妮子跑了。超美妈给我煮了面条,开了个罐头,我两人面对面吃着,我笑着问:大姐,那裤衩还穿着么。
超美妈朝我翻了个白眼说:还穿,都勒肉里了。
我哈哈大笑,晚上,超美妈给我打了洗澡水,伺候我洗了澡,两人赤条条的又是一夜大战。
到村子里,我用专线电话给部队的首长拨了个电话,说了爱国任想要枪的事情,首长沉吟了一会说:现在省城造反派手里都有枪了,成了武装组织了,而且据说他们竟然真的敢开枪,如果镇上的造反派也要弄枪,镇上肯定也会乱。不能让武器流入这些人手里,尤其是不能从部队流出去。
我其实根本不想给爱国任弄枪,但是我也不想得罪他,我把我真实的想法跟首长说了,首长说:也不是没有办法,糊弄他也可以。民兵连那边有的是枪,不过没几杆能打响的,我们已经接到命令,要给民兵那边换新枪,旧枪收,然后给你几把,你去交差。
我跟首长说:我可不希望给那个猴崽子能打响的枪,要是因为这些枪,引起伤亡,我可过意不去。
首长说:放心吧,我有办法。
过了几天,爱国任来找我了,我跟他一起去了部队,首长让战士拿了5只半自动出来,抢看着很新,油乎乎的,保养的很好的样子。我心里一紧,怎么会拿出半新的枪来。
首长对我说:这些枪可是支援你们造反派了,违法规定拿出来的,枪号都挫掉了,以后出了问题,可别说出这些枪的来历。
爱国任激动的浑身哆嗦,首长带我们到了靶场,5个战士给枪装了子弹,米卧射,枪枪十环,爱国任幸福的连声感谢。
首长招呼我们去吃饭,还配我们喝了几杯,爱国心思早不在这里了,让手下接了枪就上车跑了。
我问首长,怎么给他这么新的枪,首长哈哈笑了起来说:这些枪都是很老的了,就是上了油擦了擦,里边的撞针都调弯了,而且越打越弯,我让战士表演了几枪,估计现在那些枪最多也就能打一两发就完蛋了。
他要是找你,你就说他们不会保养,或者用的子弹有问题,再找你要,你就别管了。
我心里暗笑,看来首长还是有经验,这件事情糊弄过去了,我安心在家里带着大家种麦子,养鸡,黑子那边不断的把一些老领导老干部解救出来,给我们这里送过来,土地庙成了一个老干部收容所,爱国任现在也没心思管这些事情了,他把精力全部都转到对付其他造反派身上了,文斗是对付那些所谓的右派,走资派,对付其他造反派,就靠武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