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享受一边说:五婶子,何家小嫂子,老子现在想捅屁眼,你两个谁敢让我捅屁眼,我就先捅谁。
五婶子吐着舌头,含混着我,捅我捅我。
何家媳妇也抬头看我:嫂子屁眼给你捅个够。
我先拿五婶子的屁眼开刀,五婶子跪在地上,单手使劲扒开一侧的臀肉,把屁眼暴露给我。
五婶子有些痔疮,屁眼上有两个肉包,我往她身后一站,扶着鸡巴就往五婶子屁眼里捅。
五婶子咬着牙坚持,我都能挺清楚她牙齿摩擦的声音,知道她疼,于是减慢速度,一点一点往里挤,好半天,鸡巴才嵌入进去,五婶子也哼出了声。声音怪异,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疼。
何家媳妇凑过去问;五婶,咋样,疼不?
五婶子说:不疼,不疼,舒服,哎呀,舒服死了。
何家媳妇看着羡慕的说:支书快插,插几下就行了。嫂子的屁眼等着呢。
我扶着五婶子的屁股慢慢的抽插着,何家媳妇一脸的着急,怕我射了,眼巴巴的瞧着我。
屁眼是比阴道紧密,舒服极了,我也怕射出来,示意何家媳妇准备好。
何家媳妇跪趴在地上,等着我。我慢慢从五婶子屁眼里拔出鸡巴,五婶子伸手摸摸,看看没血,放了心,过去扒开何家媳妇的屁股,让我插她屁眼。
我扶着鸡巴,瞄准了往里捅,何家媳妇尖叫一声,身子就往下倒,五婶子用身体扛着,示意我使劲,我屁股发力,猛一下捅了进去。
何家媳妇疼的差点昏过去,浑身哆嗦成一团,半天才说出话来:五婶子,你个老蹄子,想害死我啊,说不疼,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五婶子笑道:谁让你贪吃了,小宝这东西,一辈子吃不到几次,你好好享受吧。
我扶着何家媳妇的腰,五婶子控制住她的身体,我慢慢的抽插起来。
何家媳妇连哭带骂,可就是摆脱不了,插了几十下,我拔出鸡巴,对准何家媳妇的阴道,猛的一下捅了进去,何家媳妇被捅的哭叫连连,我舒服的也嚎叫起来,两人的声音在空寂的山谷里荡。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三人都瘫了,躺在草地上休息,暖暖的阳光照着,过了很久,突然五婶子捅我一下,指指远处的树林,竟然有两只野兔子,我轻轻的拿过枪,瞄准了一枪轰过去,一个兔子就翻个了,另外一个蹦跳着跑着,看来也被铁砂打伤了。
我们三人爬起来就追,两个光腚女人和一个光腚男人,在山林里狂奔,这可是肉啊,弄点野葱一炖,神仙都比不上。
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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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野兔子刺溜钻进一个洞里,我们扑过去,看到洞口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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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血迹。
我趴在洞口就掏,终于摸着了兔子腿,拎了出来,那兔子已经快不行了,五婶子拎着兔子,我又往里掏,连摸出来4个半大的小兔子。这下可真是大丰收。
把小兔子塞布袋里拎着,五婶子拎着那个大的,三人光着屁股高兴的直跳。
去捡上那个被打死的,三人高兴的直喘气。
五婶子夸我运气好,枪法准。我笑着说;那还不是捅了你俩的屁眼带来的好运气?
五婶子看我笑的淫邪,知道我有懂了歪脑子,捂住屁股说:大兄,操逼吧,逼你随便操,你家伙太大了。
何家媳妇也怕了,捂着屁股说:大兄,嫂子现在还想拉屎呢,真的,你操逼吧,屁眼实在受不了了。
我哈哈大笑,起身到泉水边洗干净粘着二人屎块和鲜血的鸡巴,穿上裤子。
两人看我饶了她们,也挺高兴,三人穿好衣服,相互打去身上的灰土,两人整理好头发下山了。
一窝兔子给全村都带来喜悦,村口烧了一大锅热水,放了很多很多野菜进去,几个兔子被扒皮扔进去,煮化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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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一丝丝的肉,每家分了一小锅肉汤。
我也端了一锅去,母亲和老瞎子喝的挺高兴,小瞎子却闷闷不乐。
我要去守夜,小瞎子送我出来。
两人走在路上,我问她为啥不高兴。
小瞎子低头不语,我问了半天,小瞎子抬头问我;你是不是玩女人了?
我吃惊不已,小瞎子指指我的裤裆说:那上边粘的是啥?
我低头一看,裤门上白呼呼一片,是何家媳妇的阴水,干了以后白呼呼一片。
我赶紧瞎编说抓兔子时候蹭上去的,我也不知道是啥。
小瞎子说:你跟何家媳妇一起来的,她可不是什么好人,村里有名的破鞋。
我笑道:那还有五婶子呢,她们挖野菜碰到我的,没有她们我最多抓一个兔子来。
小瞎子看我说的肯定,不在怀疑了,送我到粮仓,就去了。
我越来越痴迷和女人做爱的快乐。
五婶子和何家媳妇成了我发泄的对象,总找机会大干一次。
何家媳妇的屁眼包容能力越来越强,她甚至能比较轻松的用屁眼接纳我的大鸡巴,而且她也痴迷上我操她屁眼的感觉。五婶子还是只希望我操他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