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矮男子一脸享受愉悦的神情,两只手下带来的手感各不相同,左手带来的
感觉柔软中极富弹力,右手带来的触感更是妙不可言。
穿枚红色连衣裙的美女,精致的脸容已流露出淡淡嫌恶。可她依旧在为黑矮
男子处理着伤口,并没有阻挡对方的动作,任由黑矮男子的手在自己胸乳翘臀上
肆虐着。
距离她不远,一个气质放荡的女人也在接受着男人的调戏,她穿着一件亮紫
色的超短裙,浑圆硕大的酥胸没有穿戴文胸,雪白的乳肉已经在短裙肩带和胸襟
露出了大半,两粒深红色的乳头犹如熟透的红提般时隐时现。
比起穿玫红裙子的美女,她的表现可要放开多了。无论是哪个男人摸她,她
都会还给对方一个挑逗放荡的媚笑,如果哪个男人手上的力气重了几分,她还会
笑呵呵地伸出手,在哪个男人脸上身上捏上一把,笑声是那么的荡漾。
不过,坐在空地上的男人们,没有一个人敢碰最中间穿着粉红色长裙的美女。
她的容貌异常精致,一双黑玉般的大眼睛,弯长的睫毛好像黑色的小刷子,又高
又直的鼻梁,秀气的红唇仿佛一片玫瑰花瓣。
她的胸虽不像另外两个美女那样大的夸张,但身材更修长,腰身更为纤细。
精巧的的手好像一双白瓷雕塑。纤细笔直的小腿穿着透明丝袜,精致迷人的线条
令人垂涎欲滴。
更吸引人的,是踩在乳白色高跟凉鞋中的优雅美足,那双纤足穿在透明丝袜
里,在阳光的照射下分外白嫩柔滑,说不出的诱惑动人。
她的气质惊艳而端庄,波浪般的长发挽成了一个精美的发髻,发髻上悬着一
枚乳白色的簪子,上面还嵌着一颗熠熠生辉的钻石。纤细修长的脖颈优雅的好像
天鹅。粉红色的长裙随着她的步伐摇摆飘荡,宛如一株骄傲脱俗的粉玫瑰,在芸
芸众生之中舒缓漫步。
虽然她的年纪看起来只有二十四五岁,可她的眼神中,始终带着一抹淡淡沧
桑,和她的正当韶华的年纪有些不大相称。
她已经给几个人处理完了伤势,可无论哪个男人,在她站在自己身边的时候,
不要说摸她,连猥亵的目光都不敢落在她身上。只有当她的视线不再看向自己这
边的时候,才趁她不注意急忙在她脸上、身上、那双圆润修长的美腿,甚而是艺
术品般的纤足狠狠扫上两眼。
等到她走远了,看着她曼妙有致的背影,玲珑诱人的曲线,刚刚不敢有丝毫
无理言行的男人们,这才用色眯眯的目光看了个够,眼神中还夹带着满满的忌恨。
「修大人,是谁伤了你啊?」一个带着放荡媚意的声音问了一句,最后一个
「啊」字被她故意拖得老长,
摆着僵尸脸的修煞瞥了一眼,问话的是那个媚态十足的女人,她已经离开了
人群,站到了阴罗魅身后。正一脸谄媚的给为屠枭疗伤的阴罗魅打着下手。
修煞顿了顿说:「是水月扬。」
海岩一侧距离空地很近,声音传到了这边,穿着绿衣的男子一听到「水月扬」
三个字脸色顿时一变,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穿粉红长裙的美女正在为他做针灸,见他颤抖了一下,停住了手说:「孟大
人,请您别乱动。」
绿衣男子没有说话,深吸口气,镇定了心神。一撇眼,正看见美女白瓷般的
双手,嫩葱般的手指,白皙细腻的肌肤。绿衣男子顿时起了想紧握这双手的念头,
可黑黑的手刚抬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垂下了。
绿衣男子阴狠的眼神,恨恨地向站在海岩高处的妖冶美女望了两眼。
「斗皇大人,战皇大人,帝师大人应该调养的差不多了,两位可以去面见一
下了。」妖冶美女走了过来,向气势雄壮的青衣男子和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打了
个招呼。
气势雄壮的青衣男子和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站起来。
向位于小岛中心稀稀落落的椰子树林走去。
阴罗魅走下海岩,向穿着粉红色长裙的美女打了个招呼:「潇晚,我们该走
了。」媚态十足的女子急忙紧紧跟在妖冶美女身后,脸上堆满了谄谀的笑容。
穿粉红色长裙的美女向妖冶美女还以微笑,点了点头,收拾起了自己的药箱
和银针,向她走了过来。
四个女子一起两前两后向海岸边的直升飞机走去。穿粉红色长裙的美女和阴
罗魅并肩而行,一直和她淡淡地有说有笑。
穿着玫红色衣裙的女子和媚态十足的女子走在后面,两个人都低垂着头,穿
玫红衣裙的女子神情中依然带着几分畏惧,一脸放荡的女子却满是谄媚之色。无
论是畏惧还是谄媚,跟在后面的两个人,倒像是妖冶美女卑微至极的奴仆,生怕
哪点小事儿做得不对了,得罪了主人。
*** *** *** ***
青衣男子和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走进椰子林深处,快走到林子中央时,一个
略带病容、却丝毫不减凛凛神威的高大老者出现在了两个人眼前。
老者正端坐在一块石头上,看起来年约六旬,寸长的头发微见花白,鹰目勾
鼻,五官非常深邃,脸上的神情深沉阴鹜,似乎心情很是阴郁。
青衣男子和中年男子走到老者身前,很是恭敬地向老者鞠躬行礼:「帝师先
生。」
老者点了点头,下巴向旁边的石头微微一扬,说:「你们坐吧。」
青衣男子一边坐,一边满是敬意地问:「帝师先生,您伤的如何,好些了吗?」
老者不急不缓的回答说:「没什么大碍了。」
青衣男子一脸疑惑,向老者问道:「帝师先生,是谁伤的您?恒光的绝顶高
手除了百里凤翎和赢毅寒都在日照,这两位就算在一起,应该也不是帝师先生的
对手啊?」
老者紧拧着双眉,面色凝重的想了好一会,才缓缓的说:「这个人我也不认
识。」
青衣男子依然不急不缓的问:「帝师先生,袭击你们的人,功力真的深不可
测?」
「要说深不可测,也还不至于,他的功力比陛下当然尚有所不及,比起独孤
殿下可能也稍逊几分,可是要和我比……」老者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丝苦笑。
青衣男子脸色微微一变:「恒光什么时候冒出了这么一个高手?」
老者又摇了摇头说:「不是恒光的人,是男的,恒光自从十三年前澹台鸿岳
出走后,已经没有了不起的男人了。」
青衣男子和中年男子对视了一眼,脸上都写满了惊惧和不解。眼前的老者姓
熬名万铜,是源轮神教教主武学一道的启蒙老师,在教中大家都尊称他为帝师先
生。他还负责教中的传统玄学与神秘事物研究,因此在教中还有「神师」的封号。
青衣男子复姓东方,名盛天,在源轮神教中任职二皇之一,名号斗皇,负责全教
军事战争之外的一切武力行动。中年男子复姓赫连,名冲霄,名号战皇,直接负
责负责总览指挥全教的一切军事力量。
十年前源轮神教势力正值如日中天,不想其实主掌教中军教大权的圣皇独孤
寰宇突然和教主源轮神帝闹翻,之后竟带着教内大批精英远赴南美,一去不回。
从独孤寰宇离开神教那天起,帝师熬万铜已是教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手。可
没想到这次连他竟也栽了个跟头。
东方盛天剑眉微微一轩:「既然不是恒光的人,这人为什么要多管闲事?难
道也是神教过去的宿敌?」
熬万铜顿了片刻,说:「现在还不清楚,我们和他蓦然相遇,一动上手,就
发现他的实力太强,只好暂时退避,还好,他也没有拼死相逼,不然的话,哎
……」
赫连冲霄看了一眼东方盛天,向熬万铜问道:「帝师先生,陛下原计划是安
排您老人家做最后援军的吗?」
「是啊。」熬万铜点了点头继续说,「可惜我被人阻隔,到底没能来。哎,
跟着老夫多年的手下也被打的七损八伤。」
东方盛天和赫连冲霄又对视了一眼,东方盛天问道:「帝师先生,截击你们
的只有一个人?他是图谋已久,还是偶遇的?」
熬万铜沉吟了片刻:「不太像是偶遇的,不过,他应该也不是对我们图谋
已久。」
赫连冲霄长于军事谋略,微一沉吟,说:「这么说,他很可能起初是和帝师
先生偶遇,之后临时开始图谋,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再对帝师先生突然施以偷
袭。」
熬万铜点了点头:「对,冲霄分析的不错。不过他倒没有偷袭,是光明正大
的截击了我们。」
东方盛天剑眉微微一扬:「要这么说,帝师先生……」
「没错,他应该认识我们。」熬万铜微抬起头,仰望着碧蓝如洗的天空,喃
喃自语道:「其实,那个人我也应该是见过几面的。好像是十九年前,难道是在
南迦帕尔巴特峰……」
一听到「南迦帕尔巴特峰」七个字,东方盛天和赫连冲霄两人脸上都微微变
色,东方盛天几乎一字一顿地问道:「帝师先生,那个人真的不是恒光的人?以
前也不是?」
熬万铜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以前不好说,现在铁定不是了。他在截击
我们时,我问过他是否恒光的高手,他是摇了头的。我们和恒光打了这么多年交
道了,就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手,都把身为恒光一员视为极大荣耀。这样的高手
如果是恒光的人,会否认自己的身份吗?哎,年纪大了,很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说着,熬万铜又长叹了一口气。
椰林中沉寂了片刻,东方盛天突然站了起来,面色凝重的开口说:「帝师先
生,这次任务行动失败,我要负全责。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行动不至于一败涂
地,楚冕辉被擒,五灵神将中一人殉难,连疑似神魔女的朱雀神将也落入敌手。」
「算啦。」熬万铜笑了笑,挥了挥硕大的手掌,示意东方盛天坐下。「我临
行前,陛下专门叮嘱我,这次任务如果失手,首要原因应该是情报出现了问题,
既然情报本身就不对,那也谈不上谁的责任了。只是这一次,朱雀神将的事情……」
东方盛天却没有坐下,依旧脸色凝重的说:「这件事情纵然陛下不追究了,
我也要负责。寻找神魔女是神教重中之重的大事,朱雀神将一直是神魔女的重点
疑似人选,她是在我手中失却的,我一定要再把她带回来。」
熬万铜微笑着点了点头:「这点陛下和我是放心的,你做事向来尽心尽力。
事情即便责任不在你,你也一定会全力亡羊补牢。不过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恒
光既然得到了朱雀神将,一定会严加防护。盛天,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纵然神
魔女一事至关重要,可是如果要你和冲霄任意一人用命去换,别说我不愿意,陛
下也会痛心疾首,对神教更是无可挽回的巨大损失!这次陛下一再叮咛我,如果
我到了日照,神教已经遭受了不小损失,危急关头切记:丢卒保车,弃车保帅。」
东方盛天坐回了石头,脸上露出了几分愧色:「帝师先生请放心,我一定会
更小心谨慎。这次虽然是因为情报系统出了问题,可要不是我过于托大,刚愎自
用,这次行动的损失本来可以降到最低的。」
熬万铜摇了摇头说:「这个也不能怪你,因为情报的来源被反复核实过,所
以当时教内的核心几乎全都对情报出现了误判。唯独陛下,一再告诫我们情报是
死的,人是活的,做事一定要临机应变……冲霄,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赫连冲霄一怔,他刚刚心中有所感触,不过轻轻抬了下头,没想到这个微小
的动作还是被熬万铜捕捉到了,心中不由得极为钦佩。笑了笑说道:「这不能怪
战皇,盛天他对行动本来也做了极为周密的部署,无论是诱敌、打援和殿后都布
置的非常合理,只是,宇文梵心……她连我会带人前来增援居然都料到了。」
「宇文梵心这个人确实足智多谋,别说是你这边,恐怕连老夫这里,她应该
也做好应对的部署了。」熬万铜点了点头,不急不缓地说道。
东方盛天和赫连冲霄对视了一眼,起初惊讶的神色中尚带着几分半信半疑,
可不过思索了几秒钟,两个人的神情不约而同变成了叹服、钦佩,甚至还略带着
几分惶惑不安。
熬万铜轻叹了一声说:「宇文梵心聪明绝顶,赢毅寒虽然不是老夫的对手,
可是要拖住老夫一段时间,已然绰绰有余。恒光有这个第一智者在,神教未来的
日子怕是不太好过了。」
东方盛天和赫连冲霄脸上都有了几分惭色,熬万铜向两个人笑了笑:「夫尺
有所短,寸有所长,各人各有所长,这也没什么。何况宇文梵心虽然聪明绝顶,
擅于用智,可智者多屈,辩者多辱,明者多蔽,勇者多死。一个人越聪明,思虑
的事情就会越多,思虑的越多,反而会过于谨慎顾虑。这样的人再了不起,终究
也难以舒展大志,统御全局。嘿嘿,当年的恒光,唯有太史道恒才是真正了不起
的大才,万幸他已经死了,要是他还活着,神教现在的局面才真的更棘手。」
东方盛天和赫连冲霄的神色都舒展了几分,熬万铜仰起了头,脸上竟似多了
几分兴奋,好像回忆起了过去辉煌的往事。
「盛天,冲霄,如今神教式微,教中人才凋零,你们能留在神教共襄大业,
实是神教莫大的幸事。两位万勿妄自菲薄,未来可还有多少大事需要两位鼎力主
持。」话未说完,熬万铜略显苍老的神情中更多了淡淡的沧桑肃穆。
东方盛天神色极为凝重地说:「自我加入神教伊始,命运便与神教系于一身,
与神教荣辱同心,存亡与共!」
赫连冲霄一言不发,可脸上坚毅的神情,显然心中所想也和东方盛天一样。
熬万铜欣慰的点了点头,他知道赫连冲霄向来不喜欢说话,此刻他一句话不
说,却已经胜过了千言无语。眼望着天际的朵朵流云,熬万铜又想起了过去的往
事,喃喃说道:「可惜啊,要是圣皇殿下也能有二位的觉悟与坚守,神教今日何
以会落到如此境地。」
赫连冲霄摇了摇头说:「圣皇殿下虽有气吞天下之志,经天纬地之才,纵横
万里之略,拔山超海之力,可是他终究欠了几分容人的雅量。这点和帝师先生您
老比起来,难免有所逊色了。」
「哈哈,冲霄,不必捧我了,一个人能做的事情,和他的性格是相辅相成的。
只有圣皇殿下那样的性格,才做的成这样的大事;反之亦然,想做大事,恐
怕也只有圣皇殿下这样性格的人才行。只是一个人的能力越大,野心也一定会随
之更大吗?还是能力大的人,天生野心都很大?」说着,熬万铜的脸色重又变得
阴郁肃穆了。
「帝师先生,既然今天我们话已经说到了这里,我有一句心里话,实在是不
吐不快,您老别见怪。」东方盛天剑眉微微一扬,神色凝重的说。
熬万铜微微一笑:「这里只有我们三人,你们有什么心里话,但说无妨。我
当然不会见怪。」
东方盛天脸色变得平和一些:「帝师先生,请恕我直言,我看圣皇殿下当年
出走神教,未必是为了什么野心,更多还是与陛下的思想理念不合所致。」
熬万铜爽朗的笑了几声:「呵呵呵,盛天,你以己度人,把独孤殿下想得简
单了。当年圣皇殿下出走,要说纯粹为了野心,那当然不是。他和陛下对于神教
的意识形态与整个神教的未来确有极大分歧,他离教出走,这些也确实是非常主
要的原因。可是他带了那么多人离教,神教数十年来栽培的精华之才,几乎被他
一扫而空。嘿嘿嘿,要说全是因为理念不合,毫无异志,恐怕也未必尽然啊。」
东方盛天却苦笑了一下:「无论是因为理念还是因为异志,圣皇殿下当年出
走,神教的精华确实几乎被他一带而尽,可是这些人为什么心甘情愿离开总教随
他远赴异域?只怕,这也是事出有因的。」
熬万铜略显苍老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慈和的微笑:「盛天,这些话憋在你心里
好多年了吧,到了今日才终于一吐为快。」
东方盛天也露出了微笑说:「我的心事,从来都瞒不过帝师先生的眼睛。」
继而又一脸沉重的说:「帝师先生,我看现在神教的人才选拔机制,未必能选的
来什么真正的人才,只会招来一群无信仰、无大志、无理想、徒有凶残的亡命徒。
这样的人就算再多,打仗的时候或许尚可充当马前卒一用,可要指望他们来复兴
神教,只怕难于登天。」
熬万铜沉吟了片刻,没有回答。赫连冲霄见熬万铜没有说话,也补充说:
「斗皇说的也不全对,这样的人打仗也用不到他们。如果徒有匹夫之勇,既无组
织也无纪律,真上了战场只会死的更快,当炮灰都未必够格,战争从来都不是只
靠不怕死就能获胜的。」
熬万铜重重叹了口气,过了好一会才说:「你们心中所想,其实我早就知道。
我既然都知道,陛下就更看得出来。只是这件事情,远比两位所想还要难办。」
东方盛天和赫连冲霄又对视了一眼,神情中写满了疑惑。
「俗语说得好,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神教培养人才虽然未必真的需要百年,
可每批人才从萌芽成长到栋梁精英,总需数十载之功。十年前神殿生变,圣皇殿
下带走了绝大多数精锐,几乎从根基上令神教元气大伤。盛天,冲霄,如果我们
还像过去那样吸收人才入教,再从中选拔培养新的精华,你们两位倒说说看,大
概需要多少年时间,能把神教的人才积累到和十年前相当呢?」
东方盛天和赫连冲霄都被问的怔住了,片刻间,椰林内一片寂静。
「盛天,冲霄,给大家二十年时间,你们觉得够吗?」熬万铜缓慢却深沉有
力的话语声,打破了沉寂片刻的宁静。
东方盛天和赫连冲霄一起摇了摇头。
「那三十年时间呢?」
这一次,东方盛天和赫连冲霄既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紧皱眉头沉思
着。
「就是说,再有三十年的时间,我们都未必能把教内的新人才培养到和十年
前相当。就算我们真拿出了三十年的时间来重建整个神教,可是恒光会站在原地
静静等着我们恢复元气、重新发展吗?如果就靠十年前的残留根基维系这场延续
数千年的战争。你们说,三十年之后,神教会变成什么样子?」
东方盛天和赫连冲霄的脸上都露出了几分愧色。
「陛下何尝不知道,现在神教的人才选拔机制有重大缺陷。可是眼下恒光咄
咄逼人,留给我们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也唯有大批招募那些脑子里只想着拼命杀
人拼命享受的凶残恶棍,凭借数量优势,尚还能和恒光周旋。如果再想像过去那
样耐心培养精英,嘿嘿,只怕不出十年,这个星球上就没有神教的立足之地了。」
熬万铜又摇头苦笑了几声。
东方盛天沉吟了一会说:「如此说来,现在神教也只能先靠这个没有办法中
的办法了。只是这样终非长久之计,一定要把人才的选拔重新复苏起来才行。而
且不能让整个教内千百万人都是这样的人,不然对神教的未来百损而无一利。」
熬万铜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不错,基层教众如果都是没有脑子的凶残恶
棍,长久来看确实对神教有损无益。这次我们回去,有必要和陛下仔细商议一下,
如何能够既不影响和恒光的整体战局;同时还能重新培养吸收教内的人才。」
三个人言谈正欢,椰林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继而又传来了一个声音:
「帝师大人,斗皇大人,战皇大人,鬼王大人的伤……太……太……」连说了两
个「太」字,说不下去了。
熬万铜苍老的脸微微一扬:「把鬼君带过来。」
椰树林中闪进了几个人,一身黄衣的高大男子和一个中等身材的黑衣男子架
着一身白袍的男子走了过来,白袍男子的脸色犹如厉鬼般阴森惨白,没有半点血
色,只是他的神情太过于委顿,否则在大半天陡然见到他的脸,即使是胆子大的
普通人也一定会被吓得不轻。
两个人小心翼翼地把白袍男子放到了石头前的平地上,东方盛天走过来问道:
「鬼君是被谁打伤的?」
高大的黄衣男子回答说:「鬼王大人和我,都是被日照海边突然出现的那个
怪人打伤的,我们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可是……可是鬼王大人……」
东方盛天长眉一皱,伸过手握住了白袍男子的手腕,心中登时一惊。白袍男
子体内空空荡荡,数十年内力竟如化为乌有一般,全都消失了。
熬万铜见到东方盛天脸色不对,伸手握住了白袍男子的另一只手,刚一接触
到了他的脉门,顿时发出了「嘿」的一声。
东方盛天转脸问道:「帝师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熬万铜紧皱着眉头凝神思索了好一会,才沉着气喃喃说道:「嘿嘿,了不起
……了不起啊!没想到近百年来,恒光又有人把这门神功练成了!」
「帝师先生,袁鬼君的功力哪去了?是被人吸收了吗?」东方盛天一脸不解
的问道。
熬万铜摇了摇头说:「鬼君的功力不是被吸收了,是被人用高明至极的神功
锁死了,真元被锁死之后,在身体内再也探查不到,就和消失了一样。应龙神将,
和你们动手的人,是不是还非常善于疗伤,而且真气防御能力也特别强,你们的
武功对那个人完全束手无策,对不对?」
黄衣男子深吸了一大口长气,虽然已经时过境迁,可是一回忆起那个白衣少
女,心脏仍然剧烈狂跳不已,大脑还是好像醒着做梦一样阵阵晕眩恍惚。用尽全
身力量凝聚起心神说:「帝师大人料事如神。和我们动手的……哦不对,她全程
都没有和我们动过手,她就站在那里自顾自的摆手印,可我们拿她一点办法都没
有,要不是因为她要分心照顾别人,恐怕直到现在我们也拿她没什么办法,不过
她好像也不会来攻击我们,一直打下去,她虽然立于不败之地,可也未必能赢。」
「恩,无胜无败,无欲无求,无挂无碍……」熬万铜又仰起了头,紧锁的眉
毛快拧到了一起,又过了好一会才说:「这门功法神异之至,我是解不开的。」
「帝师先生,那……那鬼王大人,岂不是一辈子都成了废人吗?」听到熬万
铜的话,中等身材的黑衣男子大惊失色。
「把他带回神殿去见陛下吧,也许陛下是有办法的。」熬万铜摇了摇头。
「帝师先生,这是什么神功?」黄衣男子满脸疑惑的问道。
熬万铜闭着双眼,半晌没有说话,只是在想着自己的心事,过了几分钟,黄
衣男子和黑衣男子对视了几眼,刚要扶起白袍男子离开,熬万铜突然双目圆睁,
一字一顿的说:「恒光三大神功之首———琉璃光神法!」
椰林之外,岛上重归一片静寂。缺少了美女在畔,本就灰头土脸的男人们变
得像之前那样垂头丧气。唯独不久前的喝骂重新响了起来,只是声音却变得低沉
了许多。
「凌风华……贱人!早晚有天,老子要操死你!」
「凌风华……早晚有天,老子要活活操死你!」
*** *** *** ***
中国,浙江省,杭州。
一座极为神秘的巨大院落,坐落在市郊一处风景优美的山谷中。
院落正对着浩浩荡荡的钱塘江,庭院中满是整齐划一的树木,翠绿的草坪已
经生长出了新芽。五颜六色的郁金香花盛开的娇艳芬芳,与蓝天白云相映,和远
处群山若隐若现的墨绿搭配到一起,映在眼中极具感染力。
三幢流溢着现代艺术美感的建筑呈品字形座落在院落内,建筑的设计风格时
尚雅致。虽然从院落的设计看,这似乎是一个古朴典雅的世外桃源。可是建筑精
致唯美的外观,似乎在向人们暗示,里面很可能会奢华到让人们无法想象。
这是一个与所有普通人都绝缘的地方。偶有游客出游到这附近,不免也会猜
测起这些建筑的来历,极少数消息灵通的人,知道这里是一位来头极大的外宾在
杭州的私人公馆。可这位外宾是谁,熟知消息的人却莫衷一是。有人说这里的主
人是某位和中国外交关系极好的中东王国王储;有人说是南美洲某个极权国家的
元首;也有人说主人是美国或者欧洲传承超过百年的超级巨富家族掌舵者。
但无论答案如何不同,有一点是大家的共识:那就是这座公馆的主人,来历
非常大,大到足以让政府破例划出一平方公里土地来给他建造一所私宅。更何况
这里的每座建筑面积大致估测下竟然要几万平方米。更不要说庭院里耀眼的镀金
喷泉、栩栩如生的大理石雕像、宽阔的跑马道,以及一个面积巨大的树篱迷宫。
一座极为奢华的浴室,宛如王冠中的明珠,嵌在其中一座建筑内。
整个浴室的四角立着汉白玉柱子,四周墙壁全都是由市面上看不到的镶钻帝
皇金大理石所铺设。纯金雕成的各种花朵,在纯白玉瓶中永不凋谢地绽放。高达
十米的金顶石天花板上,绘着各种各样的艺术画作。
浴室内水雾氤氲,整座池子全部是由白玉所造,上千平米的白玉池中已经洒
满了玫瑰花瓣,枚红色的花瓣在澄净清澈的水中随波荡漾。
一个天仙般的女子正站在玉台上,她缓缓舒展着玉臂,轻轻解开自己穿着的
雪白睡衣。柔丝般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在她身周翩翩起舞,美丽轻灵的动作,
仿若一片若有若无的薄云,又宛如一抹在流风中盘旋飞舞的雪花。
白色的丝绸睡衣悄然滑落,堆在了天仙美女的玉足边。
一刹那,诺大的浴室内霞光满室,大放光明。
全裸在外的仙姿玉体没有半分猥亵淫秽,反而犹如上天最优美雅致的杰作般
浑然天成。超凡典雅的气质飘逸脱尘,凌霜傲雪的肌肤宛如极品美玉所塑就,连
玉雕般晶莹白皙的纤足,都把白绸睡衣都映衬得颜色不正不纯。她的身体似萦绕
着一层淡淡的温润光华,美的放佛从未沾染到尘世烟火。
女子轻轻弯腰拾起睡衣,把它工工整整的叠好。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纤
长的藕臂玉腿,前凸后翘的雪峰翘臀,纤细微凹白嫩柔滑的小腹,就连巧夺天工
的幽兰玉户也是光洁无毛,一片令人眩目的雪白,在薄纱般的雾气中似真似幻。
若非下凡的神女,谪尘的仙子,世间的凡人焉能完美如斯?
天仙美女的神情很有趣,羞涩、腼腆、不甘、幽怨、窘迫,内心的多种波动
全都反映在那张令人无法直视的绝美容颜上,再和眉宇间那令人心动的淡淡春情
和媚意糅合在一起,看起来别样的旖旎。
透过薄纱般的雾气和她肌肤的柔光仔细望去,会发现她天鹅般的纤长颈项和
晶莹无暇的胸口上,竟布满了红莓一样的吻痕,连白皙细腻的玉背和柔美纤细的
腰腹间也有不少。如玉般光洁无瑕的绝美花穴更是微见红肿。似乎她刚刚发生了
什么令她羞于启齿的、不可描述的事情。
女子轻轻走进了玉池,池中的水波泛起阵阵荡漾,似乎连池水也恨不能在如
神如仙的美女身上多留上片刻。天仙般的美女轻轻松了口气,刚把身体彻底放松
下来。只片刻间,女子绝美的仙容突然一变,玲珑的玉耳微微竖了起来,好像听
到了什么声音,女子刚刚放松的玉体重新绷紧了,白玉般的脸颊开始渐渐粉嫩,
神情也变得越发尴尬和窘迫了。
浴室外传来了一阵缓慢却刚健有力的脚步声,一个极为英俊的男子打开门走
了进来。高大修长的身材,古铜色的皮肤,棱角分明的面容,一双极为乌黑的深
邃大眼,泛射着迷人的光芒;浓密修长的剑眉,高挺宽大的鼻子,绝美的嘴唇,
气宇轩昂的气质,无一不在散发着高贵优雅的俊美。只是男子英俊的面庞,也隐
隐蕴含着淡淡的邪气,这几分邪气,让男子在高雅俊朗之余,更多了份勾魂摄魄
的魅惑。
男子轻轻打开了身上的浴袍,露出了修长健美的傲人身躯,棱角分明的肌肉
犹如古希腊罗马的艺术雕塑。他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条蓝黑色内裤,因为正中间
的隆起物已经勃起到大得惊人,内裤的布片被支撑的紧紧贴在了浑圆结实的臀部
和大腿上。
天仙般的美女心头猛一阵剧跳,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双手下意识的抱紧了
白玉般的胸口,纤长的身体也微微缩到了一起。
男子看着天仙美女后背的吻痕,露出了坏坏的邪笑,轻手轻脚脱掉了身上仅
存的内裤,巨大的阳具非常惊人,好像自己有生命似的,昂然翘首,向上高高竖
立,像一条飞出海面的苍龙,几乎要贴在了男子刚健的腹肌上。空气中迅速散发
出一股带有浓烈男性荷尔蒙的雄性味道。
英俊男子一动不动站在原地,静静看着玉池中神女般的美女。
玉池中天仙般的美女嗅到了空气中的雄性异味,绝美的脸变得越来越红,可
过了几分钟还没等到男子下水,心中有些奇怪,在水中轻轻转过了绝美的身体,
看了男子一眼。没想到正看到了男子的赤身裸体。急忙又转了回去,羞红了脸低
下头,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英俊男子饶有兴致地看着玉池中美女害羞的样子,自己和妻子结婚已经有一
年多了,可是妻子过分拘谨的性格,还是一如婚前一样害羞。自己当然很乐于享
受这种能够时时重温新婚时甜蜜温馨的感觉。
「你就不能文明一点吗?」玉池中传来了优雅悦耳的嗔怪声。
「这是我自己家里,这里又只有我们两个人,有什么好文明的?」
说着,英俊男子踏进了玉池,到了美女的身边。天仙般的美女感觉到男子到
了自己身后,身体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了下。
英俊男子暗暗好笑,火烫的嘴唇吻在了美女修长白皙的玉颈后,两只大手一
只按在了美女的平坦柔滑的小腹上,另一只轻轻摩挲着她的玉乳和腰侧。
天仙般的美女轻咬着下唇,尽力抵御着小腹和胸乳腰间传来的酥痒感,可正
在按揉小腹的大手得陇望蜀,突然袭击到了自己光洁如玉的花穴。
女子绝美的仙容微微一沉,一双玉手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男子的大
手阻挡过来,没想到男子早就识破了他的意图,火烫的唇舌突然从她的玉颈转移
到了美女的耳畔,猛地含住了美女的玉耳,柔软滚热的舌头还时不时在耳孔上钻
来钻去。
天仙般的女子发出一声娇嫩的闷哼,两只玉手一软,男子的大手已经扣在了
她如玉般最私密的地方。
圣洁玉穴被袭的美女瞬间紧张的紧紧夹住了大腿,男子的唇舌依然在美女的
玉耳上炽热的吻舔着。一边用低沉磁性的嗓音轻轻说:「风华,放松,放松…
…」
美女的身体停顿了片刻,终于一点点分开了紧闭的大腿,男子很快把手谈到
了美女最隐私的玉穴,轻轻分开两片薄薄的花瓣,中指缓缓的触摸花瓣内的玉肉。
「雷渊……你……你……你都……都……一上午了,怎么整天就想着这种事,
下流不下流!啊……」随着一声娇吟,天仙般的美女话未说完,男人邪恶的大手
温柔轻缓的撩拨挑逗下,花瓣内那颗小小的珍珠又露出了芳踪,大手当然没放过
这绝佳的机会,立刻轻轻擒住,反复温柔的揉捏撩动。
美女的玉穴立即分泌出了情动的液体,一股比池水更热的涓涓细流直喷到了
男人的大手上,天仙美女纤长可爱的玉趾更是用力夹住了男人的脚趾脚背。
「呵呵,我下流,风华,每次你下面流的都更不少啊。你自己看看,你下面
可爱的小嘴可比上面这张口硬的小嘴诚实多了。」说着,男子的大手在美女的如
玉般的私处上重重摩挲了一把,又迅速伸到美女的眼前。
古铜色的大手上沾满了粘粘的液体,修长的中指还挂着一条透明的细丝,细
丝渐渐滑落,在晶莹的水面上打出了一个小小的涟漪。本来丝毫不起眼的小细节,
可此刻出现在天仙般美女的眼前,让天性极为害羞的她几乎彻底酥软在玉池中。
奢华典雅的浴室内,一派旖旎春情的风光。
附注:
1,本作全篇总计200万字左右,十部。
2,第一部肉戏相对较少,不过在第一部结尾的部分会有一段四万字的肉戏
,敬请期待。
3,肉戏集中于全篇第二、三、五、六、七、九、十部,第一,四、八部为
故事过渡,全篇肉戏较少。
4,肉戏占全文比重大概四分之一,肉戏占全文的比例可能随时会发生变化。
5,目前剧情完成度百分之三十到百分之三十五左右。
6,本作发生在一个和现实世界极为相似的架空世界观内,与现实世界毫无
任何影射及关联。无论在这个故事内发生了什么样的战争或者政治事件,请勿与
现实世界发生联想,亦请勿与现实世界对号入座。
7,本文肉戏的特点为:纯爱,强暴暴虐,黑暗调教(SM),精神控制
(部分催眠)。无绿帽(女性主动出轨),无NTR,无乱伦,无后宫。
8,故事的最初灵感,来源于我在2011年3月下旬做的两个奇怪的梦。
9,这部作品中的一个设定,借鉴了作者临河的《门》一作,在这里特别向
作者临河表示感谢。
10,特此谨向从元元时代起,历经十七年依然笔耕不辍的活化石级前辈作
者幻想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