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怀中美人嗔怪的在他胯间阳物上狠扭了一把,才缓过来,笑着伸手掀开了盘上红绒。
只见盘内是一本宋版古书,虽然珍贵,却也值不得几个。
正感到诧异间,随手一翻,就见书页中夹着一叠一千两一张的龙头银票。
不由得喜得眉开眼笑,对着栾二拱手称谢。
献给常威的却是一口短剑,普通的黑鲨鱼皮鞘,暗黑木柄毫不起眼。
常威知道栾二出手必定不俗,也不多问,伸手将短刃拔出鞘外,只见寒光一闪,一股冷森森的寒气从利刃上冒出。
常威将身后随身佩剑拔出,只在那短刃上轻轻一搪,「当」的一声,一口精钢炼制的宝剑就断为两截。
不由脱口赞道:「好宝贝,真乃人间利器。
」常李二人收了礼品,再次恭身向栾二道谢。
三人气氛更是融洽,加上美酒助兴,渐渐放开形骸,无话不谈,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常威见栾云桥酒到杯干,为人豪爽,形容洒脱,谈吐不俗,便提出要与其结拜成异性手足。
栾二见常威英武正派,自然也是乐意,加上李侍郎推波助澜,二人便在席间换了帖子,叙了长幼,自是常威为兄,栾云桥为弟。
待到众人归座,更是气氛热烈,尽欢而散。
那常威有了酒自去休息不提,那李侍郎更是在四位美人的簇拥下,左搂右抱,道别了栾二自去厢房中玩乐去了。
*****栾云桥虽然也有了几分酒意,头脑却十分清醒,理了下今日发生的诸般头绪,沉思了片刻,在案前坐了,提笔给何金虎写了封密信,命人星夜送去金陵。
待家人走后,酒劲渐渐上来,栾二感觉体内有几分燥热,又想起昨夜张家娘子施云卿。
那忍辱吞声的艳景,不由几分意动。
叫来孙家的命她悄悄去佛堂唤萧玉娘来侍寝。
不多时就听孙家的推门而入,大夫人萧玉娘裹着一身拖地的黑绸斗篷,低着头在身后默默的跟随。
孙家的给栾二倒了茶,递在他手里,便识趣的转身回房睡了。
萧玉娘款款碎步走到正在用贪婪目光欣赏自己的栾云桥面前。
还是那张娴淑典雅的脸蛋,高贵端庄的气质,安详的口吻问道:「不知大管家深夜唤玉娘到此,有何事商量。
」栾云桥满脸春意看着眼前的夫人,道:「小生今夜酒沉,欲火煎熬,想寻一淫贱骚妇恣意耍弄,不知夫人可愿屈尊服侍小生一晚?」玉娘听得栾二放荡言语挑逗,胸口起伏加速,颤声回答道:「大管家怎么说出如此无礼话来?妾身我一向恪守妇道,娴淑知礼,栾二爷怎么将妾身说成是淫贱骚妇。
」话虽然磊落,但玉娘口中忍不住带出几分春意,脸上更是由白转红,就像酒后乱德的反是自己。
栾云桥心中好笑,板着脸静静的站起身来到萧玉娘面前,突然抬手就在美人脸上抽了两记耳光,喝骂道:「没规矩的小贱人,母狗一样的浪货。
爷就是这么调教你跟主子讲话的?」萧玉娘扬着脸挨了两记嘴巴,好似一下端庄贤良都被打到天外去了。
噗通一声跪了,把身子向面前的男人靠去,嘴里也变了腔调,腻声道:「爷,求您别打脸,明日里让人见了不好解说。
爷说玉娘是淫贱骚妇,玉娘就是淫贱骚妇,爷说玉娘是浪货母狗,玉娘就作爷的浪货母狗便是。
何苦又发这么大的脾气。
」栾云桥听女人说得下贱,酒气更冲。
一手攥了萧玉娘的发髻,扯得妇人俏丽的玉容扬起。
看着萧玉娘哀怨迷人的双眼,狠狠得问道:「说!昨儿夜里,有没有发浪,想着爷肏弄?」「有,玉奴每日都盼望着爷来肏弄,想起爷的厉害玉奴浑身的贱肉都痒来了。
爷今夜准备怎么玩耍玉奴?方才可是爷亲口说玉奴是淫贱骚妇的,如若一会儿爷不能让骚妇发了浪,玉奴可不依!」说着,伸手只在身上紧裹着的斗篷带上一拉。
刷……,绸子的斗篷滑落,萧玉娘斗篷下,身子里面竟然寸缕未着。
白花花的身子裸露出来,给满室带来一片春色。
不仅如此,两粒红艳挺立的乳头上还夹着两枚金黄的乳夹,只夹得那娇艳嫩乳充血肿胀,惹人怜爱。
再往身后看去,纤纤细腰下的肥白臀肉上,分明用醒目的朱砂分别写着硕大的四个工楷,「栾氏玉奴」。
栾云桥伸手从萧玉娘俏脸上摸起,划过细长的脖颈,游过丰满的双峰,抚过平滑的小腹,感受着冰冷凉夜刺激引起的女人白滑肌肤上的点点涟漪。
最后停在那花间秘处,拉扯住妇人一丛阴毛,用力扯道:「好个不要脸的小娼妇,趁老爷不在家,白日里装的端庄正经,半夜里就光着屁股来勾引姘奸管家,你自己说,是不是该打?」「啊~!」萧玉娘娇吟一声,腻声回道:「玉娘自是不要脸勾引男人的淫妇,却不是娼妓,爷哪次玩弄玉奴可曾给过一文嫖资?象玉娘这种臭不要脸的淫贱材儿,不打个半死自是不会长记性的,爷还再等什么?」说着,扭动身躯,高举白臀,轻哼着向主人讨打。
栾云桥手指轻探,在萧玉娘双腿间嫩屄处掏摸了一把,妇人下身早湿腻异常,手指便在那花唇上的蓓蕾处狠狠捏住。
眼见着萧玉娘敏感得全身战栗,泛起一阵潮红,口中道:「想挨打?没哪么便宜,今儿爷偏不打你,也不肏你,看你能把爷如何。
」玉娘心中一惊,她不怕栾二打骂淫虐,更喜爱男人凌辱作践。
却还真是怕栾二当真只是挑逗她,再冰冰凉丢置一旁不理。
真似那样,这一腔春情,漫漫长夜叫她如何熬得?连忙开口求道:「爷……!我的好主子,你就赏玉奴一顿吧。
哪怕打得玉奴三日下不来床,奴就推说身体病了,不碍事的。
再说奴是个耐打的,就算爷打得再狠,哪次也没敢扫了爷的兴啊。
」说着,把个雪白肥美的屁股撅过来在栾云桥腿边蹭来蹭去,一副母狗发情的模样。
栾云桥伸手在萧玉娘弹手丰润的隆臀上抚摸着,调笑道:「好贱个骚货,上次爷在你臀上题的字,如今红肿都平复了,还不抹去。
万一沐浴时让下人见了,看你这骚蹄子还有脸在何府充什么夫人。
」萧玉娘媚然一笑,若不是栾二提醒,她几乎都要忘了,撒娇的答道:「字是主子题给玉奴的,玉奴又怎么舍得将之抹去。
如果当真让下人们见了,玉奴没脸,就去悬梁自尽,倒也干净。
若不是怕老爷回来见了不好,玉奴真有心让主子找来油墨把这四个字刺在奴臀上,作一辈子栾家的玉奴算了。
」栾云桥听妇人讲得动情,在她屁股上掐弄得手加大了力气,道:「又在乱讲些什么,就算你这身子再不给外人看。
也不怕让儿孙辈笑话,等你七老八十了,成了一名老妪,干瘪的屁股上还刺着这些儿个字,不是让爷笑掉了牙?」萧玉娘却板起脸认真地说道:「玉娘顾不了那么长久,玉娘只知道爷弄得奴现在快活。
真有那么一日等玉娘老了丑了,爷也不会不理玉娘的是么?爷还会把玉娘的脸踩在脚底下,让玉娘学狗叫的是么?……不!……只怕爷到时候,早就有了更年轻,更好看的的美人侍奉,就想不起玉娘了。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