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匹骏马拉着一个大木桩进场,六名士兵押送着一个金发日耳曼人进场,应该就是辛布里战俘了。
这个辛布里人人高马大、身强体壮,光着身子,阳具随着走路而甩动。他的头发、胸毛和阴毛都是金色的,身上涂了橄榄油,肌肉在阳光下锃光发亮,着实的阳刚、耀眼。
“老师,这个可以,这个可以。”阿奎利亚激动地晃着马尼亚的胳膊。
“破坏罗马人的娱乐就是与罗马人为敌,我还没打算死呢。”马尼亚轻声说。
四名士兵把大木桩竖起,把辛布里人拷在了木桩的铁环上,就离开了。辛布里人不明所以的四周张望,他还以为要决斗呢。
噶愣愣,一扇铁栅栏被拉起,六头狼跑进了竞技场中。
辛布里人赶忙跑到木桩的另一面,显然毫无用处。六头狼不紧不慢地包围着他,头狼突然发起了攻击,向他的脸咬去,辛布里人一跃而起,用膝盖撞向头狼的鼻子。
头狼哀叫一声,在地上打了个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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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发出热烈的欢呼声,这个辛布里战士快、准、狠,明显是士兵中的精英人物,值得所有人为他欢呼。
可就在此时,辛布里人还未站稳之际,一头狼看准时机,咬住了他的脚踝开始撕扯,另一只狼也咬住了他的另一只脚,还有一只狼直接袭裆。
“啊~”辛布里战士的痛呼几乎要盖住了观众的呼声,他的阳具和阴囊被狼咬了下来,叼到一旁吃了起来。
“哈啊啊啊啊!”观众席爆发出冲天的呐喊,这样的场面正是他们希望看到的。越是美好的东西被最野蛮的摧毁,带来的快感就越强烈。
马尼亚甚至看到三层平民的看台上有人在性交了。
这些狼与人战斗的经验十分丰富,对人体的了解可能比医生还多。两头狼咬住辛布里战士的肚皮,对扯着一撕,他的肚皮被撕开了。各子最大的头狼,把头钻进他的肚子里翻找,叼出了他的肝脏,它的头上满是血迹,跑到一边慢慢吃起来了。
辛布里人低头看着狼群轮流在他肚子里翻找可口的内脏,全都颤抖着,脚乱踢,已经做不出有力的反抗了。
狼群每在辛布里人身上扯下肉、内脏,就引起罗马人癫狂般的呐喊、跺脚。
当辛布里人已经死透了,森森白骨外露。竞技场的闸门又打开了,一队手持长盾、长矛的士兵入场,用武器敲打盾牌。
狼群开始后退,回避。一个战场公共奴隶(产权属于国家的奴隶)走上前,用刀砍断了辛布里人的手臂,扔向狼群,他退回来。
狼群上前合伙把残余的尸体拖回它们出来的铁栅栏。沙场除了大滩的血迹,没留下其它的痕迹。
罗马士兵又退回去后,竞技场两侧的闸门又被拉开了。
8名日耳曼辛布里人、8名努米底亚黑人,分别从两个不同方向入场,他们手持木盾和木剑的。罗马军团同时与日耳曼辛布里人、阿非里加努米底亚人展开两场战争,这2支军队的战俘却要在竞技场里互相较量,有些讽刺。
战场奴隶的价值很高,大面积的死亡难以接受,所以团战使用的是木质武器。
两个无冤无仇的部落,在罗马标枪的胁迫下,做困兽斗。
从一开始的集体冲撞,到后面的捉对厮杀。罗马人简直不知道眼睛往哪里放好了。这场战斗进行的很久,努米底亚人以微弱的优势胜出。一部分人被押回竞技场,一部分受伤严重的被拉出竞技场拍卖,死掉的则投喂野兽。
“下面出场的是辛布里人和努米底亚人中的佼佼者,马尼亚祭祀可以带走获胜者,作为我对你的感谢。”阿奎利乌斯说。
“感谢,执政官大人。”马尼亚说。
竞技场的闸门再次打开,从两边分别走出一黑一白两个赤裸的战士。
金发碧眼的辛布里人,肌肉没有喂狼的那个发达,但是看起来匀称、协调。
漆黑的努米底亚人也很高大威猛,但却是看不太清形状。
他们全都抹着油,在阳光下莹莹生辉,马尼亚咽了口口水,认真地观察着。他们从唯一的装备就是一柄罗马短剑。马尼亚希望他们能尽快分出胜负,这样获胜者就不会受太大的伤。
从感官上,她希望辛布里人能获胜,漆黑的努米底亚人确实不符合她的审没,但是他们都好壮啊!!!
辛布里人举起左手转着圈,向场内所有罗马观众比中指,这个手势在罗马属于‘我要鸡奸你’的意思。
“嚯~”这个动作激怒了罗马人,大家纷纷站起来对他比中指。
他们两人慢慢靠近,努米比亚黑人伸出了右手,辛布里人和他击掌了一下。打的话可以活一个,不打的话两人都得死。
马尼亚紧张的要死,她的退休金十分丰厚,但是这样的奴隶并不是有钱就能买到。
辛布里人奔向努米底亚人,一剑挥过去。努米底亚人用剑格挡住,往一旁卸力,准备挥剑反击时,辛布里人上身下倾,右腿后踢撩起,像蝎子的毒刺一般扎向努米底亚人的面门。努米底亚人抬起左手挡住了这一踢,退后了几步。
二人一触即分。马尼亚手汗都出来了,她看得出,辛布里人更敏捷,努米底亚人力量更大。
观众席沸腾起来,他们是久经考验的老观众了,字可能不认识几个,但对于战斗的欣赏水平却很高。
努米底亚人换左手持剑,又向辛布里人伸出右手。辛布里人也左手持剑,与他击掌。
努米底亚人抓住了辛布里人的右手,往后一拉,甩了起来。辛布里人却顺势往他怀里撞,一脚把他撩倒,左手剑往喉咙刺去。
努米底亚人松脱了手里的短剑,抓住了辛布里人的左手,他抬腿绞住辛布里人的脖子,一拧身将辛布里人反过来压在身下。他膝盖顶住辛布里人的脖子,双手扳住辛布里人的左手,要用剑反刺死辛布里人。
辛布里人的右手连打了两下努米底亚人的阴囊,疼得他不得不放弃通过力量捅死辛布里人的打算。
两人再次分开,辛布里人死里逃生剧烈地喘息,努米底亚人失了短剑、夹紧双腿。
稍息,辛布里人再次用剑刺向努米底亚人,却不想他直接用左手格挡,剑同穿了他的手臂,而他的重拳抡过来,打得辛布里人背都拱起。已经进入已伤换伤的阶段了。
这是马尼亚十分不愿意看到的,意味着获胜者很可能是个残疾,无法给她带来应有的快乐。
努米底亚人右手拔出左手臂上的短剑,向辛布里人一挥,从脖子到熊膛给他开了一道血线,再刺向他的脖子。
辛布里人同样用左手挡住短剑,右手抓着努米底亚人的头发一扯,脚一踢将他撂倒。拔出嵌在手臂上的短剑,刺向努米底亚人。
“咔嚓!”平地一道惊雷,吓到了所有人。
辛布里人全身冒着黑烟倒地。地上躺着的努米底亚人也没有动静,似乎也被电死了。观众席上的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啊?这可怎么办,哥哥?”阿奎利亚转头问阿奎利乌斯。
“朱庇特(宙斯)已经做出了裁决,我们凡人不能干涉的决定。”大祭司说。
阿奎利乌斯走到一层的贵宾台前,举起双手。观众席的议论声渐渐停了下来。
“满意我们献上的表演,众之王朱庇特(宙斯)已经做出了裁决。我将把他们交给马尼亚祭祀看管。今天的表演到此结束。”阿奎利乌斯宣布结束表演。
“把这两个战俘装交给马尼亚祭祀。”阿奎利乌斯对士兵说。
“是。”
····
辛布里人被装上了担架,他全身的毛都烧没了,伤口也因为烧焦而不再流血。他的脑袋中,强大的电流,重新塑造了经元的排列,刻上了一段新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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