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不也是一样吗?用这些超越常理的意淫来让自己兴奋。我的手伸进胯下,脸对准喷射而来的热水。热水在我脸上哗哗地流,淹没了我的口鼻,渐渐地让我有窒息感。
我的手在裆部揉搓,在阴唇中间快速滑动,温暖和窒息让高潮来得特别快,没有弄多久我就想去了。于是我开始揉搓阴蒂,另一只手在大腿内侧摩擦,两只手都在自己胯裆里玩弄。
脑袋里的幻想在不断变动,有时是和林霜一起被男人肏死,有时是被高昊按压在床上挣扎,然后我想起了凡,他毫不怜惜地侵犯我,掐住我的脖子,说要把我肏死。我就突然达到了高潮。
我在热水里疯狂颤抖,双腿抖到快无法站立,淫水从我下体泄出来又混入洗澡水中,我大脑一片空白,意识已经脱线,只剩一具肉体在单纯地泄着身。
我不知道自己露出了怎样痛苦的表情,张开嘴大口呼吸着。
接着意识回来了,我像是惊醒过来,心里只有一个强烈的想法:我要和凡分手,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第二天下午,我决定把自己的想法当面告诉凡。
这几天我太不正常了,明明那么多年没有被男人碰过,却接二连三地发生怪的性关系。
我先和自己的儿子做了,然后是高昊,虽然没有插入但也相差无几,最后是林霜,我和这个美丽的女人、我曾经的朋友、妹妹做了几个小时的爱,这一切早已超出了我生活的常规。
更何况现在是我即将和催眠人交手的关键时刻,我却被阴道控制了大脑,沉迷于情欲。
我像回到了十几岁,每天,每时每刻都会去想和性有关的事。和大多数女孩一样,我很小就开始夹腿,当男孩的第二个睾丸还没有落进精囊里的时候,女孩就已经拥有了完整的生殖器,只要简单地把双腿一合,并拢夹紧,舒爽的感觉就会流遍全身,这样的诱惑对小女孩来说是难以抵御的。
我把双腿夹在一起,坐在会议桌前听着下属的汇报,思绪却飘到九霄云外,想起在青春期时,我夜夜欲火焚身,内裤总是湿湿的,各种不切实际的性幻想都曾是我脑袋的常客,和现在何其相似。
那个很有精英气质的男孩在慷慨激昂地讲着PPT,他在说什么呢?快速获取流量?长视频和短视频?媒体的社会责任?我眼睛看着他变换的PPT,坐在十几个同事中间,心里想着男人的大鸡巴抽插我的骚穴。
那男孩说:「我知道自己的方案还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请各位领导能给予我意见和指导。」
嗯?他说完了吗?
PPT上只剩下两个字:谢谢!
总编用手指转着笔,问我:「月儿副总怎么看呢?」
我尽量淡定地笑笑,看着那男孩以男人的目光盯着我的脸,我问他:「如果我们总是用耸人听闻的标题获取流量,会不会削弱新闻的严肃性,最终破坏集团几十年来所积累的在传媒领域的权威性?」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总编说问得好,男孩紧张地回答起来,我看着他的嘴一直动,一直动,却一句都听不进去,脑袋里全是被肏干的幻想,甚至不可控制地去想那个男孩肏我的样子。
等会议结束,我去了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美艳知性的精英女性,我觉得自己荒唐透顶。
我穿着一套藏青色的OL套装,下身是包臀及膝裙,上身是西装,内里是一件白色的无袖连体上衣,这件上衣就像连体泳装,紧紧勒住我的裆部,因而不会褶皱,特别笔挺。上衣的领口是V形的,开得有些深,似有似无地露出乳沟。
我给自己搭配了珍珠项链和珍珠耳钉,饱满的嘴唇涂得绯红,腿上是黑色连裤袜,穿进尖头细跟高跟鞋里。
回到办公室,发现慕容天骄已经在等我了。
她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妆容更偏美艳。
我问她:「睫毛的DNA查出来了吗?」
「什么DNA?」
「秦可彤阴道里那根睫毛,它是谁的?」
「喔,它就是那个篮球手李陆的。」
这倒并不让我感到意外,不,应该说这才是可能性最大的一种情况。
「李陆现在怎么样了?」
「他在昏迷中突发室颤,也就是一种恶性心律失常,简单说就是心脏病,抢救了五个小时,但还是没能救活他。」
「他死了?!」
「嗯。」天骄从包包里拿出一张支票,说:「局里已经决定结案了,这就是一场意外,明子豪也决定不再追查,这是他付给你的尾款。」说着她把支票递给我。
我接过那张支票,发现金额比约定的高了一倍,我说:「金额不对。」
天骄说:「明子豪希望你能守口如瓶,不要泄露秦可彤的隐私。现在秦可彤的团队已经雇了公关公司,在舆论上掩盖了她和李陆发生性关系的事情。」
我心里感到恐慌,就像二十年前一样,所有的一切都合情合理,每一次死亡都是意外,所有的相关人员都没有继续追查的意图。
我问天骄:「那个男人呢?我拍到的和秦可彤发生性关系的男人。」
「那个人找到了。」
「他是谁?」
「只是一个普通男人,我们警方必须保护无辜人员的隐私,所以我不能告诉你他的具体身份。」
我觉得有些怪,以前天骄可不会连这种小事也瞒着我。
我还想追问,她却提前说:「秦可彤一直在和不同的男性约炮,你知道吗?」
高昊给我说过这件事,而且其中一个就是高昊。
我没有回答,她说:「这部分就是秦可彤的隐私了,更多的我不能再说了,我只能告诉你,我们查看了她的手机,里面有用来约炮的pp,从里面留下的信息看,她最近在放飞自我,你懂的,非常淫乱。」
「也就是说你认为我从此以后就该置身事外?」
「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司空小姐,放下它吧。」
我有些失落又有点混乱,天骄问我:「晚上有约人吗?」
「没有。」
「已经到下班时间了吧?我想让你见一个人。」
「什么人?」
「秦可彤去过的轻梦水疗馆的馆主。」
我和天骄来到位于市中心的一家高档西餐厅,这里曾经得到过米其林指南的三星评价,通常都要提前两周预订,然而今天就是这么怪,有一个靠窗的好位置留给我们。
我们坐下后两分钟,那个男人就来了。
他看起来40左右,身高165厘米,与穿着高跟鞋的我和天骄比起来,显得矮了很多,但他似乎很精壮,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裤。
他的脸很丑,头发秃了顶,而且始终带着一股猥琐气质。我不想以貌取人,但他的目光毫不遮掩地盯着我的领口时,我还是会生理性地觉得不舒服。
他说:「司空小姐,你比照片上看起来还要漂亮,让我大开眼界。」
我和他应付了几句,正想问他姓名,侍者便递上了菜单。他对饮食酒水极为讲究,等他点完餐,侍者上了红酒,我问他:「您贵姓?」
他色眯眯看了天骄一眼,说:「看来天骄小姐果然没有透露我的信息,司空小姐,我叫陈聪,我们是见过的。」
「见过?」我努力回忆,说:「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
「告诉你吧,你拍到的和秦可彤美女做爱的人,就是我!」他满脸兴奋地说。
这回的确大出我的预料,我问他:「她……为什么和你发生性关系?」
「像她这样的女人,什么都有了,和男人上床还会为了什么?就是想做呗,小穴饥渴了,想被插,你说是吗?」
我觉得有些难以理解,这个陈聪看起来没什么魅力,很难相信他能吸引秦可彤那种女级美女。
陈聪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说:「有些男人的魅力在外面,有些男人的魅力在里面,司空小姐,你别看我这个样子,说不定有一天你还会爱上我呢!」
我知道绝不会有那一天,他只让我想要避开,就像带毒的脏东西。
我问他:「陈聪先生,你是轻梦水疗馆的馆主吗?」
「我是啊。」
「秦可彤曾经是你的客人?」
「是,她是。」
「她到你这里来都会购买些什么服务?」
「精油按摩,催眠,抓凤筋。」
我知道他所说的「抓凤筋」就是一种手淫服务,我还没问,他就说:「都是我亲自给秦小姐服务的。」
他给秦可彤手淫的想像不自觉地出现在我脑海里,我阴道一酸,阴蒂硬了。
我知道自己最近不对劲,于是转移注意力,问他:「所以你会催眠术?」
「会呀,我们本来就是催眠SPA。」
侍者开始上菜,每道菜都很美味又各有特色,但我没有心思品尝,只是不断观察陈聪,思考他的每一句话。
我问他:「陈先生,你的催眠术是在哪里学的?」
「东方大学。」
「您是科班出身?」
「哈哈哈,看不出来吧?我是心理学博士。」
「我知道东方大学有个临床心理学家,叫做高昊,你们认识吗?」
「当然认识啊,我就是他的学生。而且我今天要说的事情,就和他有关。」
他的话给了我个惊喜,我问:「您想说的是什么事情?」
「你在调查二十年前的催眠人吧?」
「您有线索吗?」
「告诉你吧,催眠人就是高昊。」
他随口说出这句话,让一切都像个笑话。
我心里突然乱了一下,然后又恢复平静,我思考着,现在该用激将法嘲笑他一下迫使他说出更多,还是该鼓励性地询问他?但我决定什么都不做,等他继续,同时观察他的反应。
他见我不追问,就问我:「司空小姐是不信?」
「不是不信,只是我对这件事了解得太少。」
他将我本就知道的催眠人事件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然后又说起自己二十年前的经历,那时高昊刚成为东方大学的教授,而他是高昊的第一批研究生,他说到当时高昊有多么不对劲,自己怀疑,但不敢声张,生怕会被杀掉。
我仔细观察他,发现这个人是深藏不露,他在装出一副大意又愚蠢的样子,实际上却心思缜密,他的动作和语言努力保持着一致,只微微露出破绽。
等他说完,我说:「所以陈先生其实也没有证据吗?」
「证据有到是有,不过不能在这里展示啊。」
「在我的办公室可以吗?」
「也不行。」
「那在哪里才能让您放心呢?」
「我自己的地方,水疗馆。」
「什么时候?」
「现在就可以,司空小姐有兴趣吗?」
兴趣当然有,但如果你就是催眠人,我不是自投罗网吗?
我说:「实在抱歉,我今晚有事。」
「错过今晚,我可能就反悔了。」他怪笑着看着我。
「那就太可惜了,但对我来说也只是少了个新闻而已,工作上的事情,总可以放放。」
我的漠然让他有些懊恼,即便他如此狡猾,也无法完全隐藏自己的心情。我觉得对付他比对付高昊容易多了。
我看了看表,说:「不好意思,我和别人约好的时间已经到了。」我看了看天骄,问她:「天骄,你呢?」
天骄看了陈聪一眼,说:「我再和陈先生聊几句。」
「那我先走了。」
我走进地下停车场,最快速度找到我的车,拍了一张停车缴费的二维码存在手机里,然后将车开到电梯口附近。我选了一个灯光照不到的角落,这里黑漆漆的,我坐在车里监视着电梯口。
过了十分钟陈聪就出现了,天骄和他走在一起,挽着他的手,举止分外亲昵。
我感到一阵恐惧,看着他们走向远处,随后一辆劳斯莱斯SUV闪起了灯,那辆车发动起来,向出口开去。
我一边驾车跟踪,一边完成缴费,那辆劳斯莱斯开到出口处才缴费,它刚开出去,我就跟了上去,升降杆自动为我打开了。
开上马路的时候,那辆劳斯莱斯距我两百多米,我和它拉开距离,远远跟踪它。
它跑得很快,从立交桥上了中央高速,开了十多分钟,来到繁华的城市副中心。它开进一条通往地下的小道,我怕暴露,不敢再开着车跟,就将车停在路边,步行进入那条小道中。
原来这里也是一个停车场空间,但没有车位,只有一条宽阔的大路,路的两侧都是自动升降门。
我听到身后有巨大的引擎轰鸣声,就躲到角落里回头看,一辆低矮的法拉利跑车行驶进来。那车开到一扇升降门前,门自己向上升起,它就开了进去。
我走过去观察,发现每个门前都有自动识别车牌的摄像头,我没有对应的车辆,是进不了这些门的。
我打算回去,再找机会调查这个地方,刚走出两步,一个自动门打开了,赤红的车尾灯在里面亮起,一辆宾利跑车从门里退出来。我看着它开远,自动门缓缓降下,我心里一阵冲动,跑向那门,弯腰钻了进去。
门内有灯光,但一个人也没有,我往前走,看到了一扇铁门。铁门没锁,我转转把手它就打开了。我走进一条长长的通道,进入一个电梯间中。
电梯只能往上,进去之后发现楼层按钮全是灰色,只有50层是红色。
手机在震动,是凡打来的,我把手机切换到静音,然后按下了50层的按钮。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个无人的空旷玄关,玄关左面的墙是落地窗玻璃,从这里能看到远处的港口。玄关右侧放着一排玻璃箱子,里面放着各种精致面具。有一些面具已经被取走了,只剩空架子。
我挑了一个紫色面具戴在脸上,如果等会儿遇见什么人,或许能靠它糊弄过去。
我往里走,渐渐地听到了音乐声,我进入大厅中,看见了一个女人。
她并非慕容天骄,但和她一样,身材高挑性感。她穿着一件红色连衣裙,配肉色的丝袜,脸上戴着红色面具。我想模仿她行事,却看见她伸手到背后拉开了连衣裙的拉链,然后将它脱掉,露出只穿着红色内衣裤、肉色吊带丝袜和红色高跟鞋的身体。
她将自己的衣物放进一个银色托盘中,一名戴黑色面具的黑衣女侍将托盘端走了。
我有些忐忑,开始打退堂鼓,我已经知道这里不对劲了,接下来应该寻求警方调查,而不是自己进去送死。我转过身要走,却看到了帕特里夏,她戴着白色面具,我之所以能一眼认出她,是因为她是和自己的姐姐一起来的。
世界小姐伊莉娜就在她身边,穿着粉红色套装,戴着金色面具。
她们两个没有认出我,走到那张桌子边,脱掉衣服。伊莉娜穿着黑色的连体内衣,帕特里夏则穿着白色的内衣裤。
我觉得不妙,拿出手机,发现信号为0。
该怎么办呢?
冒险带来的兴奋感超越了我的谨慎,我走回去,将包包放到托盘里,然后脱掉西装外套,脱掉裙子,最后脱掉裤袜,身上只留下无袖连体上衣。我本想就这样进去,但再一想,这件薄薄的衣服保护不了我,反而让我变得显眼。于是我把这件衣服也脱了,只在身体上留下暗紫色的文胸和内裤,加上高跟鞋和珍珠耳钉。
女侍将托盘取走,我已经没有后路了。
我走过去,穿过走廊,绕过巨大的屏风和喷泉水池,大门自动打开,一个淫乱的大厅展现在我眼前。
司空月儿拜访了林霜,林爽对她催眠检查,反催眠信息启动,她惊醒过来。在短暂的催眠中司空月儿感受到了自己对高昊的爱意。
司空月儿回到家中,在淋浴中自慰。
她高潮后再次决心和儿子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