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次,我甚至能知道自己在梦里。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记忆与幻想的界限模糊了,我看到躺在那里的女人不是秦可彤,而是慕容天骄。但男人还是那个男人,他不太高,有些瘦,但身体精壮,赤裸的上身满是隆起的肌肉。
他在触摸天骄赤裸的腿,指尖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滑动,他的手指探入她大腿内侧,慢慢往她裙底滑,在她裆部触碰。
天骄的呼吸粗重起来,男人问她:「没有穿内裤吗?」
「没有……嗯~」
她的身体被紧绷的白色旗袍包裹,男人的左手在她身体上抚摸,滑过她身体的轮廓,他的右手手指在她小阴唇内上下爱抚,时不时触碰到阴蒂,又时不时滑入阴道口中。
天骄已经湿透了,阴道分泌液细细往外流。她呼吸急促,挺拔的乳峰起伏,冷艳的脸上泛起红晕。
男人俯视她,欣赏她,他触摸她的脸,用拇指摩擦她的嘴唇,然后俯身下去,和她亲吻。
天骄张开口接纳他,让他的舌头伸进自己嘴穴里品尝,又用舌头和他纠缠,喝下他滑落进自己口中的口水。
男人在她全身上下爱抚,她扭动身体,一双美腿不停动着,她的手抱住他,忘情地和他深吻。
香水的味道随着她的体温飘散,男人对她有些着迷,他亲她的脸,吻她的脖子,她仰起头让他亲,他的手和嘴都向下滑,在她的乳房和腹部流连,他俯身在她下半身,对她白皙的腿爱抚亲吮,从大腿到小腿,抓起她的脚腕欣赏她白生生的脚。
他用鼻子在天骄脚趾上摩擦,用嘴亲吻,有将她的脚趾放进口中,先一起吸,再一只一只地吮,又把舌头插进她脚趾的缝隙,品味她私密的味道。他嗅闻舔舐她的脚掌,像亲嘴一样亲她的脚背,这样做让他很兴奋,让他裤裆上挺起得高高的。
男人把她抱起来,放到旁边的床上,天骄已经浑身无力,任人把玩了。
他拉开了她旗袍的拉链,将那白色短旗袍从脚的方向脱掉,天骄成熟性感的身体展露在他眼前。他用嘴摩擦她的锁骨,用手揉她的乳房,将她的乳头含在口里,用舌头挑逗。
天骄的身体弓起来,呢喃着说自己不行了。男人脱了裤子,分开她的腿趴上去,他的阴茎试探着找到天骄的阴道口,然后插入进去。
我的认知越发模糊,似乎被插入的也不是天骄,而是我。
是我在那张床上,是我被男人压着,被他插入。
我的阴道好饥渴,不住地收缩,他很硬,又翘得很高,它撑开我紧绷的阴道前段,顶到我G点,让我舒服得叫出来。
他退回去,又顶,再次顶到G点,我就想,他不会每次都能顶到我G 点吧?
他真的可以,一次一次冲击到我最敏感的地方,因为他很硬,而且高高往上翘。我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和他如此合拍。
他肏了我半分钟我就忍不住开始叫了。那叫声如此淫荡、放纵,让我自己也难以相信。但即便如此也吐不尽我体内的快感,我闭上眼睛仰起头,舒爽得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摸我,揉我,亲我的身体,肏我,越来越快。
性快感也在我体内升级,让我什么都不去想,只是感受,我知道自己的下体淫液狂流,有时男人的阴茎会拔出去,那时候我就会淫水飞溅,阴道和尿道同时射出液来。
我叫,叫声中已不带语言,而只是像发情的雌性动物一样骚叫,然后男人坚硬的肉棒又狠狠插进来,冲开我紧绷的阴道前段,重重撞击我的G点然后往里滑。
我的叫声变成惨叫,他继续肏我,动作如此激烈,让我的大脑放弃了视觉、听觉也放弃了思考和理性,将一切注意力都集中到身体上。
我悬在天上,舒服得想哭,我不敢相信竟然有如此酣畅淋漓的放纵。
他抱住我和我接吻,我张开嘴和他深深吸吮在一起。
感觉要融化了,和他融化为一体,我下面被他肏着,上面被他亲着,我们的舌头交缠起舞,舔舐着对方的滑腻,品尝着对方的味道,他的口水流进我嘴里,和我的口水混合,被我们喝下去。
他的体温让我燥热,他的气味让我兴奋,他出汗的身体和我摩擦,我们的四肢纠缠,我心里竟然迸发出了爱情的幸福感。
然后他抬起身子,我们嘴上还连着唾液的银丝,我迷蒙地睁开眼睛看他,看到了高昊的脸。
他的表情和我一样痴迷,他的大手在我脸上抚摸,他紧紧盯着我,看我沉迷于情欲的表情。
然后他动起来,我立刻达到了高潮。
「啊!!」我惊醒过来,浑身颤抖,阴道抽搐着,收缩着,在高潮中泄出淫水。
我在自己的床上挣扎,全身的肌肉在抽搐,让我失控。我的手捂向下体,发现淫水还在流,内裤早就湿透了。我蜷缩起来,在床上喘息着。
梦境里的大部分内容我已经记不得了,但我记得最后出现了高昊,他在和我做爱,把我送上高潮。
我心里有些害怕,又有些甜蜜,我想起来洗个澡,但又好疲倦,不知不觉再次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放亮,阳光透过薄纱窗帘照到床上。我坐起来,掀开床单,闻到了自己发情的香味,我突然百感交集,趴回到床上,也不知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只是阴道里感觉酸酸的,好空虚。
我该怎么办?
高昊邀请我去他的庄园,但我还无法完全信任他。所以我必须先去探访一个人,一个已经很久没见面的人。
我去了兰港大学,见了步凡的导师林霜。
「或者我应该叫你诗音。」
「我不喜欢那个名字。」林霜说。
「你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过去?」
林霜轻轻点头,我也不想再继续试探她。
她问我:「月儿姐,你还没有放弃吗?」
「我早就放弃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幻想过能抓到害死你爸爸和程诺的凶手。」
「你喜欢过我哥哥吗?」
「我已经不知道了。」那时候我才十六岁,林霜的哥哥程诺十七岁,是我的同班同学。她十五岁,和我在一个高中读书。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程诺长得又高又帅,我或许喜欢过他吧。
但后来他死了。
「爸爸死后不到一年,哥哥和妈妈都死了,哥哥发了疯,几个月的时间就患上严重精病,妈妈却有了情人,虽然很隐秘,但我知道的,她已经不关心我们了。后来那天晚上,哥哥和一群醉汉在街上打架被活活打死,妈妈在所谓的乱交派对上和十几个男人发生性关系,被男人奸淫到猝死,而我醒来的时候下体很痛,在流血,但我接到了他们死了的电话,我什么都顾不上了,就去找他们,去给他们料理后事。过了很多年我才去检查,发现我的阴道有大量性经验的痕迹,不但处女膜破了,阴道还被扩张过,而我自己甚至不知道。」
我们沉默了很久,我知道程诺和他妈妈许青在同一个晚上死掉的事情,但我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自己在那个晚上被人夺去贞操。
我问她:「你知道侵犯你的人是谁吗?」
「我只知道他一定是催眠人,但我没有关于他的任何记忆,那段记忆被锁在我大脑的最底层,被互相强化的潜意识网保护着,即使我自己用催眠术也无法将它调取出来。一旦去触碰它,我就会痛,很痛。」
我走过去,想安慰她,她突然抱住我,说:「月儿姐姐,我那时候一直最依恋的其实是你。」
我知道,我只是从来没有表现出我知道。
她说:「但是你离开了,为什么?」
我那时候去了美国。在离开之前,有一天我给程诺说起家里的安排,我说我不走,要留下来陪他和他妹妹,他却和我吵了一架,他叫我滚,说我是婊子,是妓女,叫我滚得越远越好。
我给林霜说起那天的过程,告诉她程诺为了让我走,如何猥亵我,打我,羞辱我,在我面前发疯。
「他一定要我走。」我抱紧林霜,「因为他知道我们斗不过催眠人,如果我留下来只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但我那时候不明白,我不明白。」
「月儿姐姐,你认为他又出现了吗?」
「出现了。」
「你为什么找我?」
「我想问你,我能信任高昊吗?」
「他是全世界最顶尖的催眠专家。」
「但他会不会就是催眠人?」
「如果是的话,他为什么没有来杀我?这二十年我什么都不做,只研究催眠,他会注意不到吗?他从我的文章里难道看不出我的技术已经接近于他?他为什么不斩草除根?不把我扼杀在萌芽里?」
林霜说的也是我的想法。
我说:「但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足够疯狂,他想要给自己制造对手。」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会后悔的。」
我告诉她:「高昊愿意为我植入一套反催眠信息,你认为我应该接受吗?」
「不要问我,月儿姐姐。」
「为什么?」
「我怕我后悔。更多小说 LTXSDZ.COM」
「什么意思?」
「我会怂恿你接受。」
「我不明白。」
「如果高昊真的对你好,他为你植入的反催眠信息会成为你最后的保险,凭他的技术,可以让你从最致命的催眠中脱离出来,如果他不安好心,或者他和催眠人有关联,再或者他就是催眠人,那他为你植入的信息会让他暴露,我会袭击他,杀了他!无论怎样都对我有利,我不想为了自己害你。」
「所以我必须接受。」
「不是必须,你可以躲得远远的,置身事外。」
「我已经躲过一次了,二十年前我躲到了美国,那次程诺死了,你受到了伤害,我本来该陪着你们的。」
这次我不能再躲了。
我离开她,驾车去见高昊。
心里很乱,我把车停在一条无人的海边小道上。我检查妆容,看着化妆镜里自己翘起的睫毛出。
我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衬衫裙,裙摆很高,露出我大半的大腿。我用一条细腰带收腰,裙摆下是偏白的肉色吊带丝袜,我的内衣裤都是浅粉色的,丝绸、蕾丝、半透明薄纱相互点缀,我把长发系成了马尾,穿上一双装饰着水晶的白金色闪粉高跟鞋,披上一件白外套。
补了一些香水,将嘴唇画得更艳,我将车开到高昊的豪宅门口,下车的时候,我的心反倒沉淀下来。
他在花园里等我,园中姹紫嫣红,有些花落尽了,有些开得正好,阳光透过新抽的嫩叶落在地上,随着风起舞。
高昊坐在一张木色的桌子前看书,他抬起头,说:「司空小姐,看来你还是信任我。」
「我没有选择。」
我走到花园边缘的栏杆边,看向大海,阳光洒在海上,泛出一片金色。高昊走到我身边,我说:「高教授,你是催眠人吗?」
「我?您在怀疑我?」
「我在怀疑每一个人。」
「司空小姐,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你的事情,为什么你对一件二十年前的案子那么执着?我一开始将它归结于您的职业素养,后来我又想,或许您天生就爱刺激,但你所表现出来的,似乎超出了找刺激的限度。」
我抬头望向他,他的脸平凡,算得上丑陋,但其中被隐藏着却时时刻刻散发出的那种野性,让人会不自觉地为之着迷。
我说:「也许我真的只是为了找刺激,那种感觉让我兴奋。」
「生理上的兴奋?」
「更深一步,真正的危险会让我欲火中烧,我喜欢玩火。」
对于我的直接,高昊有些惊讶,我很高兴自己让他不知所措了一秒。
他说:「所以你不但成为了一名调查记者,甚至还私下接了大量私家侦探的业务。」
「高教授的消息真灵通,灵通得不像一个教授。」
「我在到处打听你,因为你让我感到危险。」
「我一个女人让你感到危险,这正常吗?」
他笑起来,陪我沿着花园的小径往深处走,海风温暖又柔和,扫过我的双腿,撩动我的长发,带着海盐和橙花的味道。
我望向大海,看见初航的帆船。
他说:「您难道从来没有操纵过男人?」
「有,很多,我会让男人魂颠倒。」
「你摆布他们?」
「为了得到真相的时候我才这么做。」
「但你仍然会寂寞。」
「很怪吗?女人总是爱寂寞的。」
「催眠人对你做了什么?」
「杀了我的朋友,强奸我的朋友,害了他们全家,这只是我知道的那一部分,只是冰山一角。」
「你想报复?」
「我想他接受应得的制裁。」
「那能让你心里好受一点吗?」
「那能让我相信世界上还有正义。」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女人说出这样的话。」
「说明你的圈子太小了。」
他带我来到一棵大树下,我们并排坐在长椅上,太阳快升上半空,阳光明媚,但天气并不热。
在不远处,侍者在一张小圆桌上布置午餐。
我问他:「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催眠人吗?」
「我不是。」
「如果你是,你现在想做什么?」
「这算是游戏吗?」
「反正我不会记录下来。」
「我想想,我会杀了林霜和她的徒弟,也就是你的儿子,步凡。因为他们对我构成威胁。不过首先我会催眠你,比如,假意说要为你植入反催眠信息,但其实那是一次深度催眠。」
「然后呢?等你做完所有这些事情之后呢?你会强奸我?」
「不,我会占有你。」
「这不是一回事吗?」
「不,我会让你爱我。」
「这有什么不同?」
「我想要的不只是和你性交,或者做爱,或者好像有爱情一样做爱,不,那不是我想要的。」
「你想要的是爱情本身?」
「是来自你的爱情。」
「这算是表白?」
「算。」
「原来你这样的人也需要爱情?我以为你会看得更通透一些。」
「怎么才算通透呢?像做数学题一样把男女双方的条件列出来,加加减减,最后得出一个答案,那算通透吗?」
「不算吗?」
「只有被情所困的人才能拥有爱情。」
这次轮到高昊让我惊讶了。
我说:「高昊,如果我爱上了你,你还是会和我做爱,最后还是会走到那一步,无论怎样的爱情,不管它纯不纯洁,美不美丽,最后不都是做爱吗?但我不会爱你,所以你得不到我,或许你本有机会和我做做的,但你为了所谓的爱情就将机会错过了。」
「那就让我为爱情痛苦吧。」他笑着看着我,风吹得树叶飒飒地响。
侍者布置好了餐桌,我们坐上去,美味佳肴被一道一道送上来。
我在他面前越来越能敞开心扉,我也觉得怪,我不但不防着他,反倒想对他倾诉,我忍住那种冲动,只和他闲聊,倾诉的渴望却越发强烈。
我希望他了解我,把自己心里受伤的、痛苦的、隐秘的部分向他展示,利用他,来安慰我。
「我对你有什么不一样?」我问他。
「任何一点都不一样,任何一点,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你是第几次用这种话来讨好女人?」
「第一次。」
我的理智在劝我不要相信,但我的心告诉我,我对他来说是特别的,就像我对凡是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