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部位都还好说,但是乳头,后穴和龙腔都像是被无数细小的舌头舔舐着,虽然给予的冲击并没有直接的性爱来的粗暴,但身体的快感是在实打实的提升的,如果这样继续下去…这个过程对桑怀来说是煎熬的,但他终究无法克制自己身体的本能,肉棒慢慢将覆盖在肉穴前的黑液顶开,接着又重新被黑液完全覆盖。
“呃…哈…嗯~”
肉棒被包裹,被触手玩弄所带来的刺激超过之前的总和。因为这次周围并没有别人盯着自己,桑怀也顺从自己的内心,发出了最原始的呻吟。
这些黑液到底想要什么,自己的精液吗?尽管身体已经开始因为快感而抽搐,但桑怀还是保留了最后一丝思考的能力。
那些人类准备这些,结合他们忌惮的态度,这东西应该不会是像现在这样温和,自己依旧没有逃脱的手段,这能在这里默默承受了吗?还是说,这黑液胶衣本身就是那些人类所寻找的乐子?
呼吸越来越急促,快感的累积犹如潺潺流水,如今已经快到满溢之刻,桑怀的肉棒时不时地大幅抖动一下,只是这并不不能将黑液甩掉。
要射了,“呃啊啊啊啊啊!”
即使桑怀有意克制,但还是无法阻止高潮的来临,白精冲破黑液的限制,落在桑怀面前的法阵上,而与此同时,所有原先附着在桑怀身体表面的黑液突然表现出了与之前不相符的活力,争先恐后地转移,将桑怀的精液覆盖住。
除了附着在桑怀肉棒上的黑液,只是转移到了马眼的位置,对残余的精液进行吸食,仿佛每一滴黑液都是独立存在的生命体一般。
被强制榨精的桑怀略感疲惫,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警戒地上蠕动的黑液。
但事态的发展完全不由桑怀掌控,吸食完精液的黑液按照地上绘制好的魔法纹路扩散,包括残留在桑怀龟头上的部分。
它们此时是这样的寂静与无害,只是按照魔法纹路散发出幽紫色的光芒。
魔法的纹路开始收缩,再收缩,直到变成约一拳的大小,便顺着桑怀的脚向上攀登,经过桑怀小腹的时候稍稍驻足,又继续向上,最终在桑怀的左胸处停下,变成了桑怀胸前的一道纹身。
以桑怀的视角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包括自己胸口莫名其妙多出一道圆形法阵,长时间的无动静也让桑怀以为一切都结束了而稍稍松了口气,殊不知他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难得得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那群人类才来查看桑怀的状态,并对着桑怀发出怪笑。
“哟,之前不是一直很烈吗?这样就结束了?”他们拿着一盘干瘪的面食,和一杯水,看样子是给桑怀送食物来的。
不过他们仅仅是延长了桑怀双手和颈部的锁链,让他得以在一定范围内自由活动,然后当着他的面,将拿来的食物倒在地上。
“想吃吗?都给你,不过你以后估计也不需要了哈哈哈。”桑怀并不在意人类对他的侮辱,他要逃离这里,诊所内的大家都还在等着他,决不能就这样死在这种地方。
话是这样说,但身为兽人的骄傲也不允许他就这样在这群人类面前低头,而是等他们离开了房间,才将掉落在地面的食物捡起来吃掉。
自己必须保证逃脱时的状态!
简单用餐后的桑怀并没有添加多少饱腹感,又开始检查起自己的身体,毕竟昨晚的法阵到现在都还没有发现端倪,直到他看到自己胸口的魔法纹路。
以桑怀在学院内的知识来看,这东西是淫纹的一种,可具体是什么效果,为什么会浮在胸口,这些了解的并不详细。
好消息是至少目前它还没有起作用,坏消息是他无法预知他的作用到底是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这些人类也按照惯例送食物过来,并且对桑怀忍耐的天数进行了计数。
前三天桑怀还不明白他们这样做的意义,但第四天开始,身体开始慢慢变得瘙痒,每一处鳞片都在渴望着被触碰,龙腔更是像另一张口一样,微微开合,流出透明的液体。
是淫纹起作用了,桑怀心想,但他不能就这样屈服于肉欲,按照这些人类的想法去行动。
他压制住了。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
身体越来越难受,光是轻轻触碰都能让桑怀全身为之颤抖,身下的石板早已被他的淫液浸湿,人类的声音也无法再传入他的耳朵。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不对,我不能…可是…
想要肉棒,想要放纵,想要就这样达到高潮…
后面的记忆桑怀已经没有了,等他醒来的时候,浑身带着白浊的精液,昏睡在了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