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你TM满脑子只有这个么???
男人开了荤难道就真的一点都憋不住???
慕秋云信誓旦旦,而作为处男,这个问题我根本木得发言权、也根本不知道……晚上他又动手动脚,我很烦,主要每次都被摸出感觉,我又不敢下一步,一整晚憋得难受。
想骂,沉默后又收住。
忍他到高考完吧……唉,六月了,这些快高考的“战士”,就是天,就是地,老祖宗都没他们重要。
从十六亿宝宝欢度的六一儿童节开始,整个晋省高三彻底进入“拼命冲刺”阶段,就连自视甚高的慕秋云,都开始卯着劲巩固。学校里到处能看到给高三加油的标语、画报、展示板,老女人天天给慕秋云配制网上学来的“冲刺营养餐”,禁止慕秋云吃外面东西,生怕他吃坏肚子高考状态不好。
我们这些高二的,看着高三,也忍不住绷紧那根弦。
李放——倒是关键时刻掉了链子。他连着好几天没回家,弄得我以为他跟慕秋云闹矛盾。但我去问,李放才告诉我……今年六月风雨欲来,高考只是小事情,“北方”商界才真彻底出了大事!
顾氏,和魔主,彻底“开战”。
当年那个被大家当做谈笑资本的“小屁孩”,不知不觉,竟极短时间成长为庞然大物,在北地和顾氏成了对峙之势。李放说起那人,只感慨,“那个姜杨绝对不正常。”
就像没人知道顾氏有多深。现在,也没人敢去妄猜,“魔主姜杨”这个人到底有多深了。
北方局势彻底牵一发而动全身,两个庞然大物全面开战的背后,是资本和热钱、以及未知维度的交缠血拼。这场交战下,站队的棋子纷纷倒地,即便李放这些中立者,也必须时刻绷紧经,谨防被突然的风暴摧毁……普通人看到的仅仅只是反复横跳的股市、和稍微受影响的物价,但在李放眼里,以历山为主的“战场”……已经拉开了。
而第二天。
学校的某些消息,也在印证着李放对我透露的那些事。
——好几个原来混挺舒服的富二代,好像几天之间,家里就倒下。传出债台高筑,彻底破产,人也开始缩着脖子做事。甚至有位仁兄已经跟着全家远逃国外。至于逃没逃走,谁也不知道。
搁别人我肯定最多只是叹息两下,但那几个名字里,忽然出现一个我很在意的人:“钱多多”。
钱家也完了。
李放说站队早的人最危险……钱家站队的人,是顾家明么?想来,九成是这样。而关于钱多多的消息也最玄乎最惨,什么“他爸其实根本不疼他,连夜跑路澳洲,留他一个”,什么“他妈傍上个大老板,钱家完蛋有他妈一份力”,什么“背了几千万债,要不是未成年人,得给砍死……”
要说没同情是假话,但要说特别同情,也是假话。我第一反应其实很恶心很自私,竟然觉得:
【终于,有机会还掉欠他的了呢。】
我不想欠……尤其欠钱多多的。欠的这一份,总令我觉得我是个“坏姑娘”。我一直在想:即便是利用过他的喜欢,只要换算成钱、援助这类可以量化的东西,然后还清楚,我就“没那么坏”了吧?
这事我没敢跟慕秋云说,但我问了李放。李放告诉我“不会影响到他”之后,我才跟李放要了张没名字的银行卡,算清包括“慕芷璃”以前榨取钱多多的花销,约莫是五十万,又添二十万人情,装进去……妈的好肉疼!
主要这是李放存的私房钱,经济大权给老女人全部把持的情况下,他这么佛系,存的本来就少,算上我以前浪费的小七十万,一波差点把李放私房钱给挖空掉!李放当然不会说什么,但我内心愧疚得一比。
去之前,怕钱多多靠暴力整什么幺蛾子,我还特地叫了老安。老安这两天都在照顾孟裳,我估计孟裳把想去泰国动手术的事儿跟他说了,甚至说不定还伴随表白,反正老安看着十分忧郁。【基友要去泰国一趟变性嫁给自己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我估计老安心里在琢磨这个。
钱多多已经不在学校,似乎在校外打工,问遍相关的人,却根本没有任何消息。
后来,还是老安不知用什么法子,告诉我“找到了”,可在开发区工地,我远远望着老安指那高个匀称男人,下意识回身就给老安一拳,“找到个球啊!我踏马又不瞎!”
“你还不瞎???你睁开眼好好看看!”老安也恼。
恰巧那人也望我愣住,手里推车,轰咚掉地上,我瞅那人眉眼,瞅半天,似曾相识,又哪里不太对。他转身逃,我才猛地想起来,还真他妈挺像老钱啊……
“钱——”
我刚准备叫,安见尘拦住我,摇摇头。
“不愿见,算了罢。”他叹气。
“可、可、可我还没还了情……”我嘟囔。
安见尘又问,“对你而言,是那个曾经的朋友重要,还是你心安重要?”
我愣,“朋友……”瞬间顿悟,低头,“对不起老安,是我自私,是我蠢。我光顾着还情,没考虑他感受……话说他怎么瘦成那样了?”
“为伊消的呗。”安见尘撇嘴。
“啊?”我还傻傻想:1?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的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