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菊花一紧差点尿了,连滚带爬的往后撤,嘴巴发出呜嗷呜嗷的破音惨叫,就是憋不出半句囫囵话。
眼睁睁的看着一只比他用来扇风的扇子还要大、指尖与其说是指甲不如说是骨锥的大爪子抓向他的头……
它会把我的头盖骨当碗使!
此时此刻,老王感觉自己的裤裆比前几天刚捡的小少妇还要润。
脑瓜子什逻辑啊智商啊全都在九霄云外了:
我是谁?
我在哪?
我为什会出现在这破地方?
沧老师这逆子要篡位?
死球了.……
那只巨大的爪子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了拍,甚至可以形容为抚摸。
然后老王听到李沧的声音,
“乖,摸摸毛吓不着,来先把这条裤子换上~”
看看柱子似的杵在那一动不动的大尸兄,再看看笑眯眯的拿出一条破裤子递给他的李沧。
老王傻了。
一股子夹杂着尿骚味的恶气从下三路直冲顶门穴,钟建章土拨鼠式咆哮:
“李!沧!你踏马给爷死!”
敌羞,吾去脱他衣~
事后。
老王扯着破破烂烂的“新”裤子,满脸不自在,
“你这日子咋过的,就没个好点的裤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