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相撞,啪啪的声音渐起,响彻静谧的夜。
钟敏整个人都在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抖滑动,声音破碎,失而无助地喊着哥哥。
这一声声的哥哥又唤回了钟景的几分理智。
身下的人不是旁人,是他的妹妹。
他们赤裸裸地交迭在一起,肌肤相亲,水乳交融,互相抚慰着彼此的身体,沉沦在极致的肉欲之中,视伦理道德为无物——如此罪恶又靡乱。
但已经停不下来了。
钟景掐着她的腰,把她因冲撞而移位的身体拽回来,重重地往阴茎上一嵌,马眼被深处的嫩肉嘬得发麻,连带着腰腹尾椎都开始酸软起来。
这一下深入直接让钟敏差点哭出了声,她感觉整个人已经被他给顶穿了,钝硬的物体顶进身体里,仿佛连小腹都能感受到那股冲力,隔着肌肉脂肪印刻出他的痕迹。
最原始的肉贴着肉,毫无阻隔,每一次抽插都磨得她酥软不堪,酸麻如潮,席卷过身体的每一处角落,每一个细胞,浪花凶猛地拍在脑海里,几乎让人快要志不清。
肉体拍打的声音一道接着一道,透过无边夜色,直直落入两个人的耳朵里。稚嫩的软穴逐渐适应了男人的性器,舒爽间开始分泌更多的湿滑体液,水声作响,咕叽咕叽的,听得人面红耳赤。
钟敏似乎已经湿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出了多少水,只觉得交合处一片滑腻,腿根湿漉漉的,更有绵绵不绝的粘液沿着臀缝缓缓下滑。
快感陌生却强烈,她无助地去寻他的手,想拉他,拽他,只有那个温暖而宽敞的怀抱才能给她最深的安全感。
“哥哥,呜哥哥……”
那温暖而有力的手牵住了她的,压在身侧,十指相扣,带着令人心安的力度。沉沉的黑暗里传来钟景克制的低喘,还有那沙哑却温和的声音。
“我在的。”
额头的汗水随着剧烈的动作飞甩出去,滴落在她身上,他俯下身,两个人炙热的唇再度交缠在一起。吻激烈而凶猛,像野兽在吞食他的猎物,毫无保留地在她的口腔中肆虐,舌尖翻搅,攫取着她所有的气息。
他们从头到尾地相连,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难舍难分。
又或许他们本来就是一体的。他们生来血脉相连,心灵相通,是彼此最亲密的家人——当然,今天过后,或许也可以称之为最亲密的爱人。
他们之间的感情太复杂了,以亲情做底,爱欲交织,分不清亲情何几,爱情又占了几分,更划不出个明确的界限来。
分不清,索性也不要分了,至少爱骗不了人。这种令人心悸而沉沦的感觉真实无比,别在乎它究竟属于哪一种分类,就这样沉湎下去,爱欲缠绵,不可分割。
钟敏揽在他颈后的那只手开始收紧,指甲在肌肤上划出红痕。
她呜咽着急喘,小腹上抬,越绷越紧,无意识地迎合着,越来越接近高潮的临界点。
钟景更重地咬住她的唇,腰腹收紧,屏息前送,阴茎一次次挤开愈来愈湿软的穴,碾着她每一寸敏感的嫩肉往里深顶,啪啪的声响迅疾而猛烈,抽插间汁液四溅。
交合的气味丝丝缕缕地飘进鼻腔,耳边同步传来男人的低喘和女孩的泣吟,混杂着靡乱的插穴声音,炽热的欲望迅速攀至顶点。
水液弥漫的穴肉开始急剧收缩,绞紧了还在里面抽动的异物,势必要他缴械投降一般,紧紧地咬着他,几乎快让他寸步难行。
想忍,但忍不住。
钟景闭上眼,更深地堵住她的唇,把她高潮时发出的呻吟喘息悉数吞入了腹中。他重重撞入甬道深处,欲望喷发,黏稠而浓厚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进她的身体里,一如他此前所幻想的那样。
身下那具纤细的身躯痉挛颤抖着,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像对待自己体外的心脏一般,珍重而小心翼翼,极尽温柔与怜爱。
“生日快乐,敏敏。”
而钟敏在一片混沌中开始许愿。
意识虽模糊不清,愿望却刻在骨子里不容忘记。
她希望往后的每一年生日都能有哥哥陪着她过,他们将永永远远地在一起,将此刻的爱与缠绵延伸至往后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