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太累了,让我缓缓。”秦淮茹小嘴儿吐着气,眯着眼回道。
罗松皱眉道:“快去,缓什么缓,这浑身汗渍难受死了!”
“得,我是造了什么孽啊!你就知道欺负我!”
秦淮茹幽怨一句,不情不愿起身,去倒热水来伺候罗松和小当。
昏暗的煤油灯照耀着,秦淮茹也不穿衣服,刚出被窝,就直打激灵。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她咬了咬牙,心里骂道。
虽然如此,她还是手脚快,将放在书案上的暖水瓶取来。
兑了水,亲自给罗松与小当搞卫生。
“你俩就是个大爷,不,以前的大爷都没你俩过的舒坦!”秦淮茹小声道。
罗松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还被肉棒插在幼穴中的小当,笑了笑,没有理会,因为他知道秦淮茹的性格。
别看秦淮茹现在吐槽,可实际上她正乐在其中呢!
说白了,她就是喜欢体验这种伺候男人的生活。
用她自己的话说,这样才有烟火味儿,才能让人感到温馨。
窸窸窣窣一阵,秦淮茹给罗松与小当搞好卫生,自己也顺便上上下下擦拭了一遍。
她知道罗松爱干净,哪怕有点异味儿就直皱眉。
所以秦淮茹跟罗松在一起的时候,就特别注意这点儿忌讳。
搞完卫生后,秦淮茹带着冷气钻进被窝,直把罗松与小当冰得嗷嗷叫。
“你离我们两远些,好冰啊!等热呼了再来抱我们!”罗松瞪眼说道。
秦淮茹掩嘴直笑,说道:“你是我男人她是我女儿,我不抱你俩抱谁?”
罗松身上确实缓和,比灌了热水的盐水瓶,搂着还要舒服。
三人你推我搡几次,最后还是挤在了一起。
三人玩闹一会儿后,罗松问道:“你俩现在饿吗?”
“饿的话就去热几个馒头吃,不饿就早些睡,我明儿还要出去。”
“不是收了那么多东西回来吗?为什么还要出去?”秦淮茹怪道。
怀里的小当也跟着插嘴问道:爸爸明天还要出去吗?
上次她俩可是看到罗松收的东西,一只箩筐都没装满,任然能交差。
罗松随口道:“趁着能收到东西,自然要多收点。”
秦淮茹似懂非懂点点头,然后道:
“我和小当有些饿了,你吃不,我多热几个馒头。”
“那就吃两个馒头吧!”
罗松摸了摸肚子,和秦淮茹与小当疯了几个小时,是有些饿。
秦淮茹应了一声,就起身穿衣,去厨房热馒头了。
罗松一手枕着脑袋,一手抚摸着怀里的【肉便器】小当,看着屋梁,心想家里有个女人确实要好很多。
至少以前他饿了,不想出被窝,就只能忍着。
现在倒好,秦淮茹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真把他当自己男人服侍了。
不一会儿,秦淮茹用大碗端了八个馒头进来。
“这两天尽吃白面了,从明儿开始,只吃棒子面,日子要匀着过。”
秦淮茹将碗放到桌上,又倒了三杯热水放好,转身过来伺候罗松和小当穿衣服。
罗松边穿衣服,边点头笑道:
“算你娘俩儿有点儿良心,没有可劲儿祸害我。”
“你这话说的太难听了,这两天吃白面,也是你提的。”秦淮茹嘟着嘴说。
穿好衣服,罗松和秦淮茹与小当坐下吃饭,馒头下开水,倒也吃的津津有味儿。
小当吃了一个馒头就饱了,上床睡觉去了。
剩下两人边吃边聊,罗松忽然想起一件事,笑着说:
“对了,明儿我会去九香村一趟,到时候可以看看你婆婆和棒梗的情况。”
九香村,就是贾东旭的老家,就在隔壁南台公社。
秦淮茹沉默片刻,叹气道:“婆婆的死活我不关心,就是棒梗怕是饿瘦了。”
“放心,你家棒梗打小聪明,不管去哪里,都饿不着。”罗松没心没肺道。
秦淮茹小口吃着馒头,鼻子发酸,轻声道:“他再聪明,却也只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