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蛋炒肉啊,太耗油了,要不煮荷包蛋,肉的话熬点油做油渣?”秦京茹抿着嘴,接过鸡蛋和猪肉,迟疑道。
罗松道:“就吃煎蛋和炒肉,用宽油煎蛋,猪肉的话肥肉先炒出点油再放瘦肉炒,别太老,太老了不好吃。”
说着,从碗柜中取来一只有盖子里的陶罐,里面装着满满的猪油。
罗松打开盖子,递给秦京茹看,并道:“你看,还有好多油。”
罗松心里暗想现在系统开启了,自己不等了,等下次回来就给京茹开苞!不知道把秦京茹操了会有什麽奖励。
“真香!”秦京茹闻言凑近闻了闻,嘴里直流口水。
“我好久没吃过鸡蛋和肉了,也好久没闻过油腥味儿了!”
秦京茹将四个鸡蛋放到一个碗里肉放在菜板上,回过头,可怜巴巴道。
罗松微笑道:“那今儿你就多吃点,我少吃点怎麽样?等下次回来松哥哥就给你开苞,让你做松哥哥【肉便器】,小母狗!”
“不行,你也要多吃,能做松哥哥的【肉便器】京茹是自愿的,京茹早就想让松哥哥干我小骚逼了,松哥哥不多吃我也不吃了。”秦京茹连连摇头羞红着小脸,不同意道。
罗松也不跟她争,点头答应了。
秦京茹微微一笑,问道:“家里可还有没洗的衣服?等吃了饭,我顺便帮你洗洗。”
“没有,倒是城里还有一大堆衣服没洗。”罗松摇头回道。
秦京茹眨巴着双眼,笑着试探道:“要不我去城里帮你洗?这大冬天的,你个大老爷们怕是洗不乾净吧?”
罗松摇头道:“还是算了,我那些衣服有人帮我洗。”
“咱们院儿里,有个叫傻柱的,他有个妹妹,刚上初中比你大一岁,每次我换了衣服,她就抽空帮我洗了,拦都拦不住。”
“傻柱?”秦京茹歪着脑袋呢喃自语,又心急道:
“他妹妹喜欢你,是不是你在城里都是她每天晚上给你舔大肉棒的?要不然凭什麽帮你洗衣服?”
罗松答非所问道:“怎麽啦,还没过门儿,就想管我的家事了啊?”
“没有,没有,你别误会,我只觉得人家姑娘帮你洗衣服,影响不太好。”秦京茹连连摆手道。
见罗松淫笑的看着她,秦京茹脸蛋儿一红,心知自己跟那姑娘也差不多,那姑娘估计也是松哥哥的小母狗【肉便器】。
於是连忙转身,红着脸,咬唇小声道:“我先忙了,等饭好了再叫你。”
罗松笑了笑,不再取笑她,背着手转身出了厨房,来到院子里。
院子里,屋顶上,覆盖着厚厚的积雪。
罗松顺着屋檐,来到房屋角落眺望。
不远处,一条蜿蜒的小溪潺潺而过。
小溪对面,有家农户,正是秦京茹的家。
以小溪为界,对面是秦家村,大多村民姓秦出名的美人村。
这边是梁家村,大多村民姓梁漂亮的女孩子也不少。
说来也怪,秦梁二村挨的这麽近,但两个村子里的人来往却并不密切。
这样的现象在许多地方都存在,相互之间也不存在多少仇怨,自然而然就形成了。
寒风吹拂,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像一幅清丽的山水画。
秦家村和梁家村都是大村,但到了现在,却几乎没有炊烟升起。
也没有人出来走动,绝大多数人都窝在家里,节省体力。
另外,许多人家里做不到人手一套冬衣,不方便出门。
所以在去别人家时,要提前闹出些动静,让别人稍有准备,也是彼此的尊重。
其实不光是农村,城里也有许多人家里,衣服也是缝了又缝,补了又补。
穿着补丁衣服出门,并不会丢人,反而是节俭的象徵,让人光荣。
很快,罗松吹了会儿风后,秦京茹就大声喊吃饭了。
“我蒸了一大锅二十来个大饭团,你让炒的炒肉还有煎鸡蛋也好了,冬天里也不怕坏掉,吃不完的留着你中午再吃,如果要出去走乡串户,也可以带走。”
厨房中,秦京茹一边摆放碗筷,一边小嘴儿叭叭说道。
两人坐下吃饭。
罗松小口吃着,就着炒肉和煎鸡蛋,吃的津津有味。
秦京茹饿的厉害,也不说话了。
她一手拿了个饭团,一手拿着筷子,双手捧着碗,小吃吃着饭团,咀嚼几下,再吃筷炒肉,眯着眼,面上露出甜美满足的笑容。
罗松看了她几眼,心里怪。
这秦京茹虽然经常吃不饱饭,长得却并不瘦,身材丰腴饱满不说,脸蛋儿上也长着婴儿肥,虽说有些菜色,却并不影响她的俏美。
“倒是好养活。”罗松心想到。
另外,秦京茹的性子也挺好,落落大方,从不记仇,有什麽事儿很少往心里去,所以活的开心。
“真好吃,真香!”秦京茹见罗松在看她,憨笑着说道。
罗松微笑道:“好吃就多吃些,却也不能吃太饱,胀着了可不好受。”
“胀着总比饿着好。”秦京茹瘪瘪嘴道。
咬了一口煎蛋後,她又好问道:“松哥哥,你们城里人,是不是白饭都能管饱?”
“那倒没有,吃不饱才是常态。”罗松缓缓摇头道。
秦京茹道:“我表姐家呢?听说我表姐夫是一级钳工,每月有三十多人民币薪水呢,能吃饱饭吗?”
罗松道:“也是吃不饱的,因为你表姐家就你表姐夫是城市户口。”
“她和她婆婆,以及几个孩子都是农村户口,全都指望你表姐夫那点儿定额,怎麽可能吃得饱饭?”
秦京茹皱眉道:“这麽说,去城里也没有想象中的那麽好?”
“那是自然了,不过相比来说,在城里还是比在乡下好些。”罗松点头道。
秦京茹似懂非懂点头道:“也是,要不说都想往城里跑呢?”
顿了顿,她又蹙眉道:“说起我那表姐,她前些年回娘家,倒是把自家的条件夸上了天。”
“我被她说的心花怒放,想跟着她去城里玩几天,她却百般推辞,真是小气极了。”
罗松笑呵呵道:“你倒是不客气,你表姐家就一间房,一家人都挤在一个炕上,你去了住哪里?”
“啊?那我表姐和表姐夫晚上有了兴致想打炮怎麽办?”秦京茹脱口道。
说完,她脸又红了红,觉得自己太心直口快了。
罗松没有取笑她,回答道:“那也简单,虽然他们家就一个炕,却用了个布帘子隔开。”
“里面是炕,外面是客厅,放着桌子板凳和缝纫机,最外边还搭建了灶台做饭。”
“她那婆婆晚上睡的晚,一般都是守在客厅,等布帘里你表姐和表姐夫打炮完事了,再默默的回房歇息……”
秦京茹低声呐呐道:“这麽挤啊?她家也没她说的那麽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