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真名。”
“说话。”他极具威慑力的性器抵着她的腿根,用劲咬了咬她敏感娇嫩的粉乳。
她喘得好厉害。
“要做就做,少废话。”贺含真的花心早已泥泞不堪,湿成一片,她的脚缠住他的腰,仰着下巴,看他的眼看不出情,只有毫无温情的欲。
“我找了你很久。”陈诚看着她,眼眶竟逐渐泛着雨雾,“我都想过你是不是死了,也没想过你的名字是假的,你怎么可以骗我。”
大哥,不是吧。欲火焚身到要烧起来的时候,你指望我跟你聊天。
“我不想再啰嗦了。”贺含真半支起身,左手抵住他的心口,把他推开,看着他,“走开。”
陈诚只是顺势斜坐在软榻上,衣裳虚掩下的身材健壮有致。轻而易举,他拉住拢着衣衫跌跌撞撞要离开的她的手腕。
“你被下药了,是吗。”他抬眸看着她,眼波如秋水,绚华中透着凉,“且不说你出不出得了这扇门。我倒是想听听,除了我,你能找谁护住李家的清白。”
他说的对,贺含真没想过真要走。只是在讨价还价。既然激将不行,就只能怀柔了。
她抿着唇,眸子水色氤氲,看着他的眸光可怜又无辜。慢慢坐在他身侧,她反手拉起他的手,用柔嫩的脸蹭他被剑柄磨得粗糙的掌心。
“帮帮我。你先帮帮我。好吗。”
不行。
天知道他被思念和失联折磨百余个夜晚训练除了多少的耐心和自制力。明明硬得都要爆炸了,明明哪都不敢看,还能强撑着,继续熬。
“我们是什么身份,我为何要帮你。”他靠近。
那药像是蚊子针器,顺着她的血管,把她的内脏叮得到处都是痒包。难以忍受的瘙痒简直让她恨不得把自己的皮肉剖开。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要你。”贺含真倾身,半敞开的衣裳让他能完完整整地看清她的乳,双臂环在他的肩膀上,直勾勾地看着他,在他耳边说:“我想要你操死我。”
他咽口水的声音响得实在可爱。
贺含真牵着他的手,带着他揉搓自己饱满柔软的乳房,顺势坐在他身上,用柔软处抵住他诚实的硬棒,亲吻着他的耳根,在他的耳边轻声喘息。
陈诚低骂了一句脏话。
他抱起她,扔床上,褪去衣衫,顺着她的脊柱,一路向上舔舐。贺含真隐忍的喘息比春药还烈。
他知道他错过了最好审出真话的机会。早就想到了。定亲宴上遥遥再见她的第一眼,他就彻底原谅了她。
陈诚亲着她的后颈,指尖顺着沟向下滑,试探性地插入花心,还没做什么,蜜水便源源不断地顺着指节滑向掌心,晶莹剔透。
鬼使差,他尝了尝。
舌头伸进她的花心,含,吮。她不由自主地颤动以及下意识的抬臀简直是最高明的邀请,或者说,是诚实的勾引。陈诚握住她丰满圆润的双臀,含住发硬的花蒂,不管不顾,便是一顿猛吸。
贺含真咬着枕头,也没挡住溢出的娇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