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我就说他一定能认出来,要是这点眼力见都没有,这么多年的盐算是白吃了。”左晏衡附在萧凤棠耳边窃窃私语。
虽然知道不是他们,但这二人一句话都没个交代,害得他只能按捺着性子往下走,他心里气急,尤其真的在隶第族找到他们,说一个受伤一个昏迷不醒的时候,他还以为他自己误判看走了眼,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将军,我们错了。”萧凤棠主动坐到他旁边,“隶第族中有胡契王自己的人,他知道隶勐不会安分,所以早早找了我们换了温青和僢里契过去。”
鲁知徽不想搭话,“那胡契王就是想借你们铲除隶因,还傻哒哒的觉得他是个好人,”他看向左晏衡,“不解释解释吗?”
左晏衡清了清嗓,“朕是皇帝,哪有跟你解释的道理。”
“行。”鲁知徽拽着萧凤棠站起来就要走。
“哎哎哎,等等等等,也不是不能解释。”
“你是皇帝,哪有跟我解释的道理,世子,我们换地方。”
“是朕理亏,能解释能解释。”左晏衡能屈能伸,“扎那尔孜想铲除隶因,那隶勐又冲撞阿棠,索性朕就陪他下了场棋,隶因做事谨慎,不好主动挑错,但是他儿子隶勐就不一样了,他被司沿废了手,哪怕咽下这口气,只要有人挑拨难免不冲动,隶第族有扎那尔孜的人,你见过,叫隶苌,他同隶勐一直不对付,明里暗里嘲讽了几次,隶勐心中不忿,定然会在赏莲一事上做手脚,朕又不傻,不会胡乱带着阿棠涉险,索性就让温青和僢里契去了,反正穿的严实也认不出来,但是想牵扯到隶因,朕和阿棠就必须要出现在他们族地彻底坐实此事。”
鲁知徽还是笑不出来,“也是那隶苌领你们进去的?”
“是。”
“真是大了胆子,说到底扎那尔孜和隶因是一国之人,你就那么能保证他们是真的看不对眼,不是为了把你我分开,给你下个套子一刀抹了你脖子?”
“不会,扎那尔孜的儿子死在了隶因手里,他想绝了扎那尔一族的皇脉,今日他不死,来日死的可能就会是温青和扎那尔孜,而且我们只入了后山,情况不对还是能跑的。”
“哼,幸好世子没事,要不然我跟你没完。”眼看他心情肉眼可见的好起来,萧凤棠笑盈盈的按上他的胳膊,“我们两个机灵着呢,就是让鲁将军担心了。”
鲁知徽的语气缓了又缓,“你也是,他没个分寸,你也跟着胡闹,还不知道提前跟我通个气,刚刚他抱你出来的时候,险些没把我吓死。”
“下次不会了,我保证。”
“这还差不多。”
他转头看向左晏衡绑着绷带的腿,一巴掌拍了上去,“这伤呢?失踪的时间你们干什么去了?”
“疼疼疼。”左晏衡呲牙咧嘴的将腿收到一边。
“真受伤了!?”
“瞧瞧,这不是挺担心朕的吗?”他突然笑嘻嘻的,伸手去解绷带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