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罢朝两日,却突然派人掳了杜戈青入宫。
众人什么都还没打探出来,棺材板便送去了杜府。
大家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棺材里躺的是谁。
只是众人心思各异,也实在不知道杜戈青到底犯了什么大错,能让他直接要了他的命。
郁山海心思沉沉,虽然他不喜欢杜戈青,但还是要说一句,“敢问陛下,右相到底所犯何错?能让陛下不顾三司法制,不经审讯直接杀了他?”此等行径和暴徒戾帝有何区别?以后谁还遵守法令,谁还敢忠心于他?他这是要毁了自己,毁了大玄!
“怎么?没了杜戈青,诸位就没有主心骨了吗?”
他这一顶帽子盖的极大,郁山海只好道:“陛下应该清楚,老臣不是这个意思。”
“郁太师若是想知道杜戈青做了什么,不如问问你身旁的柳大人。”
柳州闻言慌得跪下,“陛下,臣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啊,杜大人做什么,臣怎么会知道呢?”
“柳大人?”郁山海疑惑地看向他。
柳州疯狂摇头,“臣真的不知道。”
柳州虽有一个不成器的儿子,但本人确实比杜戈青好太多,郁山海只当是左晏衡说不出正当理由胡乱攀咬,“陛下虽是天,可生杀予夺,却也不能万事都随心所欲。”
“生杀予夺?朕只是送了他一副棺材而已,诸位莫不是都想要?”
此话一出,众人这才知道杜戈青没死。
相较于直接要了他的命,只送一副棺材板以示警告,左晏衡的行为突然间就显得没那么荒唐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连于山海都没了话说。
杜戈青被人从棺材里捞了出来,除他之外,里面还有一具早已凉透的尸体。
花长祁也几乎马不停蹄的入了京。
他被人拦在左将府门前,还是新竹来领,那些人才放他进去。
花长祁自责的看着萧凤棠一言不发,果然是左晏衡,他不仅将他劫了回来,还将他囚在左将府,他就知道这个人不会轻易放过阿棠。
看到花长祁安然无恙,萧凤棠才算真的放下心来,他还记得他被那些人划了一刀,“阿祁你的伤如何了?”
“无事,阿棠不必担忧,只是浅浅的划了一道不打紧,倒是你,如今身在这个鬼地方出都出不去。”花长祁的目光藏着浓浓的担忧。
萧凤棠以为他都知道,自然而然的没再提更多的糟心事,“放心吧。”如果左晏衡真的会对阿祁不测,他便是拼了这条命,也会想办法将他护下来。
他已经逃避的够久了,不能再逃了。
花长祁入了左将府,从皇宫出来的左晏衡看着那方大门久未进去。
萧凤棠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寻鲁知徽确认花长祁的安危,他才受了那么一丁点的伤……
左晏衡心中不忿,就他那个根本就不关心朕的死脑筋,怎么可能想跟朕好呢?
他不开心,更不知道如何面对那个突如其来的烦人弟弟,更不想去看着他们二人你侬我侬,索性命令,“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