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了解这其中内情,一个og一辈子躺在疗养院里,很明显是身体上出现了问题。
阮砚从许姨的眼里看见她提起自己儿子时满目的悲伤。
阮砚没有拒绝,应了一声,“好。”
他答应了要留在军医院共同研究‘腺体再生’,离开医院只需要跟葛院长打个招呼就好。
阮砚直接给葛院长发了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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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姨说得没错,她说的那家疗养院离亚联盟军医院这边并不远,步行十几分钟左右就到了许姨说的疗养院。
到了疗养院让阮砚诧异的是,这家疗养院门外竟然还有两名持枪守岗的安保人员。
如果不是许姨带着他,外来人员根本不被允许进入疗养院。
阮砚跟在许姨的身后观察着疗养院,疗养院屹立在军医院不远处的位置,比起不远处庞然的军医院,这个疗养院看起来只有军医院三分之一的规模。
规模不大,却很温馨。
一进入这里,就是给阮砚一种这里并不是疗养院,只是装潢温馨简单的大院子。
四周是不高的墙,墙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萝,墙下是青石板砖劈开的小道,小道两旁还有各季还未盛开的花,院子里还有几张大桌子周边是几把舒适的椅子,可以让人悠闲的坐着欣赏景色。
这个大院子里每个角落都充满了美满的气息,不自觉的让人放松下来。
“妈妈。”
一声清亮的喝声吸引阮砚转了头,就在他们前面不远出现了一位坐在轮椅上的青年,他的头顶上是一棵杨树,已入初秋,杨树的叶子落下掉在那身形消瘦坐在轮椅上的青年肩上。
他的脸色苍白,眼中透着一丝淡淡的忧郁,仿佛承载过无法言说的伤痛。
许姨快步走过去,嘴里念叨着,“小沐,你怎么出来了?”
许姨走过去,接过轮椅后身后护工手中的小毛毯给许沐盖上,然后又转过头看向阮砚介绍道,“小砚,这就是我的儿子,许沐。”
阮砚走过去,主动的开口自我介绍,“你好,我叫阮砚。”
“你好啊,我叫许沐。”许沐的嘴角微微上扬微笑着打招呼,哪怕他这辈子都不能再站起来像其他人一样自由的行走,但却用着微笑诠释着生命的坚韧和顽强,让阮砚不禁为之动容。
许姨说过,他的儿子这辈子都只能躺在疗养院里,可现在他却坐在轮椅上。
许沐突然转过头看向许姨,用撒娇的语气开口说,“妈妈,我跟阮砚哥一见如故,可以让我们单独聊聊吗?”
许姨倒是高兴他们对彼此有好感,妥协着开口,“好,但是你不能在外面待得太久,知道了吗?”
许姨叫着护工一起离开了,许沐想推动着轮椅往前,阮砚走过去到许沐的舍后,轻声问,“想去哪儿,我推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