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跳车。”
萧烬:“......”
生个病这么大气性?
脚步声离开,室内寂静得一丁点的声音都能放大,阮砚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阮砚被高烧放大了一些埋在心底的东西,之前他害怕所以顺着萧烬。
现在其实也还是怕的,但就是好像又有什么不太一样。
他就是觉得萧烬应该不会再打断他的腿。
脚步声又回来了,萧烬把医药箱放到床头柜,拿出电子体温计在萧烬的额间抹过。
哔的一声,显示3.c。
放下电子体温计萧烬在医药箱里翻了一会儿。
接着阮砚就被一只手扳住了脸,比起上一次发烧萧烬捏他的脸,这次力道小多了。
有什么东西被塞进嘴里,不消一会儿苦味就开始刺激味蕾。
“喝水,吃药。”
萧烬把水递到阮砚唇边。
阮砚讨厌吃药,下一秒就把苦药顶了出去。
萧烬:“......”
还不等阮砚抗拒,一颗药又送到了阮砚的口中,不等他反应萧烬仰头喝了一口水,然后直接压在了他的唇上。
阮砚整个人都凝滞了,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萧烬,温水送入口中,冲淡了压在舌尖上的苦意。
他以为刚才那一拳,以萧烬的脾性,更应该放任他烧死了好。
喂完药,萧烬抬头又喝了一口,紧跟着又是一颗药塞入阮砚的嘴里,然后埋首。
然后又是一颗。
三颗药喂完,阮砚觉得自己更烧了,也不知道萧烬究竟是在喂他吃药还是在因为那一拳折磨他。
应该都有。
药效上来,阮砚又沉沉睡去。
萧烬看着他吃完就睡着,一时有些语塞,也只有他被砸一圈后还得哄人吃药。
把医药箱合上,看在人刚过易感期,又被折腾得发烧,他就不跟小朋友计较这一拳了。
上床,把人搂到怀里,一气呵成。
萧烬再次被痛苦的吟咛声,这次不止是吟咛声,还有阮砚突然暴乱而出的信息素。
室内的信息素已经浓郁到,仅仅只是闻味道就足够让人醉死过去的地步。
发个烧怎么就突然引起信息素暴乱了?
萧烬看了一眼时间。
七点。
才过去了两个小时。
他探了一下阮砚的额头,不仅没退烧反而还更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