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丈夫几年都没出现一次,没关心只身在外求学的妻子,也是有点过于秘。
“我…他……”
突如其来的提及,盛欲笑容有些僵硬,好在导师没有深入,和她挥挥手就离开了。
与导师短暂分别,盛欲走出更衣室。
偶然间,“生物科技”这个词在她脑子里转瞬即逝,联想到这次画展的主题,她猜“华人ceo”名下产业,大概脱不了与医药科研相关。
这不得不让她想起法律关系上的丈夫,江峭。
“他现在应该如愿成为一级科研员了吧。”
喃喃自语着,说不清是想念还是偶尔回忆。
虽然避之不及,但没法否认江峭在生物化学领域的天赋和努力。
这时,穿梭会场的她忽然觉察,几乎所有空闲的场务工作人员和志愿者,都三两围聚在一起,低语窃窃地议论那位秘投资人。
“据说是跨国生物医药集团的现任执行ceo,非常年轻,好像只有2岁。”
“那可是位年轻还多金的中国富豪,身家资产保守估计至少也要几十亿打底呢……”
“怪不得展会发起方和负责人轮流向他发出邀请,人家都不搭理,真是狂有狂的资本啊……”
想不到那位莫名空降的华人ceo,竟成为今天这场公益画展的最大谈资。
“莱安,快过来!”正聊得起劲儿的白人女孩见盛欲走过来,忙朝她招手,一脸兴奋,“听说了吗,幕后投资方今天也来到画展现场了!”
盛欲踩着高跟过去,挑眉笑侃一句:“听到了,两只耳朵都听到了我的公主。”
白人女孩迫不及待拉她过来,双手捧住她的脸蛋与她正面对视,随后指指自己的嘴唇说:
“听说他是来自你们国家的大富豪,正好,快以你们东方人的审美帮我看看,我今天的口红色号怎么样?待会儿我直接来个美丽邂逅。”
盛欲没来得及接茬,话已经被旁边的寸头男生抢走:
“我劝你放弃做梦,最新可靠消息,那位富豪已经结婚很多年了。”
“什么?!”白人女孩难以接受地惊叫起来,“他这样年轻就已经结婚了吗??他妻子是什么人?”
“这个问题大概《凯罗时经报》也相当感兴趣。”寸头男孩耸耸肩,
“但很可惜,那位富豪对于自己私生活非常低调,相关他妻子的信息,外界媒体一无所知。”
“天哪,这简直不可置信。”白人女孩像受到极大冲击般发出惊叹,
“像他那样有钱的年轻男人,竟然会如此爱护自己的夫人,将她保护到可以说是私藏起来的程度吗?太爽了吧!”
盛欲听着有点想笑,“被金屋藏娇有什么可爽的?爽在哪?”
对面两人在这一刻瞠目,同时望向她,凝视她的表情震诧之余,剥离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
盛欲不懂他们恐慌什么,本来娇妻这个职业,也不该是现代奋进女人的追求。她悠然地捋一下碎
“我要是这位幕后投资人的老婆,我就撬掉他名下所有专利,花光他的奖金,掏空他的家底。”
嘴上说的是华人ceo,脑海却浮现江峭那张漂亮但欠揍的脸。
不知道现在的江峭,和这位华人ceo比起来,能有几分厉害?
盛欲靠在廊柱,双手环胸,色里盈着一点漫不经心的轻蔑,嘴角勾弯起乖张恶劣的笑,说,
“然后捏着他的项目翻身上位,让他不敢不听话。”
场面倏尔跌入几秒死寂——
在这之后。
在这几秒留白之后,
死寂,分崩离析。
最先是导师轻咳的声音,然后是替她遮掩的说话声传来:
“江先生,这里就是我们的主会场,请您参观。”
在场的职工、志愿者、组织管理层,有一个算一个,全部立即放下手头工作,不约而同朝着盛欲的方向,
不,朝着她身后的方向,尊敬注目。
盛欲感到汗毛倒竖,冷汗析出,每一个毛孔都在惊慌大叫,偏偏喉咙里挤不出半点声音。
蓦然,一道低磁懒倦的男性嗓音,自她身后戏谑响起。
没有理会盛欲的导师转移话题,他声线喑磁,口吻优雅带刺,讥嘲的意味从字词里流露:
“我已经给了盛小姐五年时间。”
一字一顿,句意沾冰,
“你怎么还没有,让我听话。”
作者有话说:
爱恋轻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