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怎么弄你,你最爽。”华峰手指很长,能看到清晰的骨节,猛地他两根全插进了她的穴里,重重抽插,在她呻吟着去握他手臂时,他又停下,手指骨节向上曲起,抠抚她温热的内壁。
节奏的变化是很微妙的东西,把握住身下人的情欲堆迭、起伏,让她理智慢慢涣散,精一直紧张,期待他突然变快变重。
趁她刚放松,华峰一下子戳入了三指。
王安羽闭上眼睛,脚不断的在床上摩擦,“哈...再大力点...唔...好舒服...不行了...”
华峰另一只手捏住她下颚让她睁眼,“我让你睁开眼好好看着!”他也情欲如火,声音带着低沉的压抑。
王安羽肩膀轻颤,眼睛盈上水雾,她揽住他脖子,用小嘴含住他的嘴唇,吸着吻着。
华峰看着她,她秀气的鼻尖和他高挺的鼻梁轻轻摩擦,他的手指更重更快在她体内抽插,寸离之遥,他的眼睛就看着她的眼睛,看她眼角爽的渗出眼泪。
“安羽,泄出来。”他叫她的名字。
王安羽羞耻的无地自容,他就一直睁眼看她高潮泄身的表情。
华峰拉下她抱着他脖子的胳膊,他站起身。
“你去哪?”王安羽躺着喘息。
“洗手。”华峰大手上都是她湿漉漉的淫水,他倾身用手指分开她的嘴唇,上下撬开她的牙关伸进她嘴里,“怎么?不让我去是想舔干净?”
王安羽试探着舔了舔他的手指,微咸,是她体液的味道。
华峰被她舔得全身酥麻,他猛地抽出手指拍拍她的脸,“有这力气就别搁这儿隔靴搔痒,给我吃吃鸡巴,嗯?”
舔射他不容易,王安羽适时闭嘴。
华峰洗手回来王安羽已经不声不响睡着了,他关上门下楼,没再多留。
王安羽醒来已经是晚上,她睁眼,她这次竟然没有服用安眠药睡了这么久这么安稳?
天很黑,但有一束刺目的白光穿透窗户照满房间,她披上衣服起身。
楼下是今早那辆白色Cun,驾驶座的车窗开着,一只手腕白皙胳膊修长的男人手搭在车窗沿,夹着根在燃烧的烟。
王安羽看着驾驶座上的男人,打电话给他,“我刚睡醒,你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也就两三个小时吧。
“我下来开门,你赶紧把大灯关了,这么扰民物业该找我罚款了。”王安羽淡淡说笑。
楼下刺目的车灯熄灭。
成舟将车停进室内车库,跟她进房子,看着她的脸,“苏佩欺负你了?”
“你怎么知道?”王安羽惊讶,她去蒸茶。
“你给你爸告状了我当然知道。”成舟在沙发上坐下,问:“你妈是不是最近要来这边巡查?”
“嗯,不过应该还得几周吧。”王安羽不是特别清楚。
“哈哈哈哈怪不得。”成舟抑制不住笑,“早上你妈电话打过去,苏佩他爸正在开会,吓得从椅子上跌坐下去,以为是要查他,一听说只是他儿子欺负你的事才松了口气。”
她母亲这通电话是有几分杀鸡儆猴的意思,做给那些大胆子想试探她软硬的人看看。
王安羽笑笑,“怎么?你来当说客?”
“嗯,也不是什么大事,苏老头想设宴请市里有门路有身份的人都过来,说是帮你做项目这事铺铺路,其实就是想给你道个歉。”成舟又说:“苏佩大伯这些年步步高升,听说位次又长了,你也得考虑这个。”
王安羽但笑不答,倒让人摸不清她怎么想,也摸不清她家到底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又是什么个权力,她父母又愿意为她做到哪步。
成舟也不完全清楚王安羽家的情况,但他可不会像那些废物二代般自以为是。王父就是现在敏感时期,被猜忌,以后呢?官场的事,朝为座上客,暮为阶下囚。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谁说的清?再说,他父母对王安羽父亲可是极为敬畏,二代但凡有点本事的,如成舟,哪个不是崇敬父母?以家族为傲。
思及父母严肃的劝告,成舟不再提官场那些事,而是论个人私交,道:“安羽,苏佩我后面还有点用,就出个面,你当卖我人情。”
设宴,市里有门路有身份的人都会到?那华峰肯定会到了。
王安羽这才收了脸上似有若无的淡笑,有了些鲜活的采,点头道:“就说我答应了,让他送邀请函到这儿就行。”
成舟是很俊朗的相貌,上挑狭长的丹凤眼透出几分勾女人的邪气,他斜靠在沙发上,双腿交迭看向她,“苏佩怎么欺负你的?”
“他也没多大胆子,摸了我一下。”该警告已经警告了,王安羽大事化了。
“这样啊...”成舟低不可闻冷冷笑了声,大概年底,苏佩就没用了吧。
晚上,像他们原来去跑项目忙了一天时候一样,成舟在一楼住下来。
进房间前,成舟突兀开口:“安羽,早上对不起。”
她猛然意识到,其实一直以来对她脾气好到不符合他的性格。
王安羽点头,这个项目做完他们得少联络了,他比她想的要更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