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队,找我什么事?”赵代勇双手拍了拍裤子,问道。
卢克英慢条斯理地拿出一包烟,递了一支给赵代勇,道:“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嫂子在外面有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什么情况?”
赵代勇左脸上有一条伤痕,很新鲜,正在结痂。他接过香烟,点燃后深吸一口,道:“我是听我哥说的,是不是真的,其实也不太清楚。”
江克扬很有与底层打交道的经验,来之前又做过预案,便接过赵代勇的话,道:“老赵,你是什么时候听你哥说起过这事的?”
赵代勇瞟了江克扬一眼,道:“你是谁啊?”
卢克英道:“这是我的同事,你没见过。”
赵代勇这才回答道:“几年前的事。”
江克扬道:“麻烦你仔细想一想,具体是哪一年,是你哥出事那一年吗?”
赵代勇道:“嗯,当时我跟卢队说过这事。我哥出事前不久,他提起过这事,还骂了杨梅,说她是贱货,偷男人被当街撞见。我那时和我哥轮流开出租车,关系处得还行。我哥骂骂咧咧的,我还劝了他几句,说自己屁股都不干净,有什么资格骂杨梅。平心而论,杨梅还是挺不错的,是个好女人。”
江克扬道:“你哥跟你说这事时,是春天,还是夏天?”
赵代勇喷了一口烟,道:“记不清楚了。”
江克扬道:“你哥和你穿的什么衣服?”
赵代勇想了想,道:“我哥穿了一件夹克,以前开车经常穿的那件,大概是四五月份的样子。”
赵代军在7月日遇害,他在四五月份的时候向弟弟提起过这个事,从这一点来看,情杀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江克扬继续追问道:“你哥当街撞见了那个人,那个人多大年龄,身高多少,有没有明显特征?那个人和杨梅有没有比较亲密的动作?”
赵代勇用力弹走香烟,道:“你们怀疑杨梅?那你们肯定搞错了。我哥说是当街撞见,其实就是杨梅和一个男人走在街上。如果真要是搂搂抱抱,按照我哥的醋劲,绝对要当场发作。虽然赵代军是我哥,我还是要说句公道话,杨梅不会杀人,她这人胆小,平时杀鸡都不敢。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杨梅带着侄女回娘家去了。我哥出事,她得到消息才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