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很意外,上次看到的还是徐小迪白花花被干的屁股和穴,这次一看她的脸也就明白了为什么被薛朝华当个事。
标准的黑长直公主切和深邃的五官,是个很牛逼的美女。
“秦总监。”徐小迪喊住了她。
秦睿顿足并未回头,“不用叫总监了。”
徐小迪走了过来塞给她一个精致的盒子,“离职快乐,希望你可以做你自己想做的任何事。”她有点局促的不敢和秦睿对视,“工作调动是华哥安排的,如果有什么意见——”
“我没意见,加油。”秦睿收下了礼物拍了拍徐小迪的肩。
委托重任的感觉席卷了徐小迪。
她还以为这是个难缠的角色,所以花了二十万送她一瓶年限香水礼物。
浅花果香,果然很适合她的气质。
秦睿取完东西就快递回了自己深圳的家,巧到和时裴的小区面对面。
一切都被打乱,只有一双手慌张的归序着。
薛朝华赶去西安找白清艺,说来也巧他和徐小迪还没断关系,和白清艺又藕断丝连。
这两人的往事,她已经从宋凌嘴里知道了不少。
原来那个男人,年少时也深爱过别人。
时裴回了北约她的工作内容一下清闲起来,除了时不时和他聊聊天也就剩下给咖啡店选址拼蓝图。
这个行业已经饱满,她一定要开的原因是养老,顺便对荆家而言也算是有点利用价值。
薛湛病逝的消息瞒的很紧,父子俩死亡时间相差不远让人很难不去怀疑薛朝华的手插了一笔。
所以,继续瞒着对大家都好。
在这浮世万千中,自己只是一个精致的花瓶,摆在玄关也好,病房也好,卫生间也罢。
不都是摆。
细想,高尚已经在她的回忆里越来越淡,已经忘了他的声音,五官也逐渐模糊起来。
少年终究是逝去在那个暑假。
他口袋的银戒,自己还没带上呢。
连往日的辉煌,自己居然都要忘了。
高尚会怪吗,她不知道。
新年这天薛朝华依旧没有回来,他已经在西安待了三个月了,宋凌也工作调动去了华西,常历这个小疯子倒是传出了联姻的消息。
似乎只有自己,还留在原地等一个不会回来的人。
夜里秦睿一人吃了自己做的饺子,吃完坐在新房的客厅沙发上看春晚,很枯燥无聊的老梗却逗笑了她。
她笑了起来,笑到嗓子剧痛沙哑,笑到泪花挂在睫毛上,笑到趴在沙发里快哭到缺氧。
这是失去高尚的第六年。
是独自放仙女棒的很多年。
手机振动了起来,秦睿调整好情绪接通,“怎么了,尤里。”
“对不起啊,我在这边有点忙。新闻你也看过了吧……”
秦睿擦了擦泪,嗯了一声。
“你在别墅吗,去楼上阳台。有东西给你。”时裴的嗓音里有按耐不住的激动。
秦睿往楼上走去,刚抬起头几秒,无数绚烂璀璨的烟花响起,照映出她的影子和悬挂在脸颊的一颗泪。
“新年快乐,我的公主。”时裴也听到了烟花声,他站在自己的过度和她一同分享喜悦。
烟花从小蛮腰楼顶升起,蓝色黄色红色绿色,各式各样,升到天空继续朝着周边绽放,黑夜成为了烟花的背景板。
“新年快乐,尤里。”秦睿声音已经哽咽,她捂住了嘴颤抖着说出这句话。
“别哭阿原,以后每个新年都给你放。再等等我,等我回去。”
“好……”她蹲在阳台上看着经久不散的烟花轻声应下。
“原子宝贝要乖哦。”时裴也有点哽咽,他大病初愈就回到了王室军队,在老国王眼皮子底下做事,什么都要万分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