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孤魂,没有人认领的鬼。它没有身体,是缥缈的一缕魂魄,说得明白一点就是一股怨气,所以不管多恶心,你只能肉眼可见却不会弄到你身上,除非是死尸或者拥有鬼体。”白路鸣解释说。
原来如此,那我明白了。
“那、那我在椅子上坐一下就可以了,没有什么大碍的。”我心虚地低着头不敢去看白路鸣。
我这两天也特地去了解了一下怀孕初期的症状,刚刚干呕让我心里特别忐忑不安。该不会真的怀上小狐狸了吧?
那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我得找机会把小狐狸给弄死。
白路鸣倒也没有多想,以为我是受了惊吓所以才这样,扶着我坐到了椅子上。
“我去给你买瓶水,你在这里不许走。”他说。
我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有些担忧的抬头看着他:“别,等会儿你一走那些不干净地东西又来了怎么办?”
他看了我一眼,对着我额头点了一下,一股热流涌入我的额头,我感觉精好了很多。
“可以了,我加重了你的阳气,现在没有什么敢随意靠近你,短时间之内是安全的。”
“还是不行,你不能走。”我坚决不肯松开他,刚刚的惊吓还有些没有过渡。
他也不再坚持,留了下来坐在了我旁边,冰冷的声音开口:“你跑医院干什么来了?”
他不开口就算了,他既然都已经开口了那我就趁机把红姐的事情跟他说了,想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救得了红姐。
他听完以后没有太大的心理起伏,对这类事情似乎见怪不怪。
我有些紧张的等着他答复,可他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完全是兴致缺缺。
“说一下嘛,你到底有没有什么办法?”
“你看我很闲吗?我为什么要去救一个跟我没有关系的人?”他冷不丁的开口回了一句,却直接把我拍到了谷底。
“不是、她的确是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她跟我有关系呀,她是我的领导,在工作上帮了我非常多。所以我也想要帮她做点儿什么事情,想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所以你现在是在求我?”白路鸣微蹙着眉头,压迫人的气场很强大。
额!“……”我应该纠正他吗?我现在是在询问他。我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赶紧点头,“对对对,就是在求你。”
“那你求啊!”他眸光不带半点起伏,沉着脸冷睨着我。
我有点儿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