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回转过头,咬着唇,将他的轮廓线条仔细勾勒一遍。
缱绻的、困惑的,她眼底的波光,似乎也因压抑着的情绪,而忽明忽暗的起伏着。
被撑至几乎透明的花穴口不断收缩张弛,隔着耻毛持续抵弄上拍打过来的囊袋,将牵连的淫液拉扯出银丝。
要怎么开口?
说不出,也说不明白。
温声想笑自己,为什么只学会了回避感官这一招,又为什么,只能靠性爱将彼此纠缠紧绕。
她松开了紧咬住唇瓣的齿关,在四目相对时,从唇隙中宣泄出零星的娇吟声。
“嗯啊……唔……”
这是开端。
身下还被冲撞得狠戾,配合着他抽插的频率,温声浪叫声越来越大,一声盖过一声、顿挫的哼吟娇喘,夹杂在一门之隔外混乱的歌词里,显得很割裂。
好似被无端的线拉扯住经,将身体里躁动的柔肠爱骨也勾得酥麻一片。
魏钊顿了顿,很快意识到这又是她的某种逃避手段,从喉间挤出一抹笑,几乎是认输般败下阵来,他抬手握住温声的下颌。
唇瓣贴近,他叫她宝宝,他说我不问了,随后是再自然不过落下的深吻。
她甬道收得更紧,花壁中蠕动着无数双触手,永不息倦地吸吮摩擦在阴茎上。
魏钊抿着唇,掌心掐着她腰窝,猛然发力狠肏进去,翻弄开层层收绞咬合的肉摺,龟头直抵宫口,撞出一大片水液来。
逐渐提速的频率,连续数十次的猛冲,魏钊顶入的又重又深,好像要将她每一道刻意的呻吟声都撞至破碎般。
胸前一对奶子借着重力下垂,被他操弄的动作顶得颤晃,上下拍打挤兑在一起。
魏钊胸膛紧贴上她裸露的背脊,将两只乳包裹至手心,略微收紧,指尖在柔软中陷入。
距离被陡然拉得更近,几近将她贯穿的力道,龟头挤压在宫口上不断磨碾深凿,将收缩的穴壁肏至软塌一片。
温声呼吸不稳,将呻吟也撞散,指甲划过魏钊紧绷的小臂,留下几道不太深刻的红痕。
“唔…太深了……”
腿心被擒住了,带着力度将她往回扣入怀中,阴茎深入浅出,肏入得太气势汹汹,空气里落下的只有喘息,和噗呲不绝的水声。
小腹止不住抽搐,温声腿也直哆嗦,酸痛发麻,站不稳,好像抽离了反应能力,整个人只剩下一副被操至七零八落的空躯壳。
她吸着气,没办法平复呼吸,本能地将屁股撅至更高,娇软一寸寸磋磨上那处粗粝,刮蹭着嫩肉,将花心抵压凹陷、留痕。
渴望,渴望深陷泥潭,永远沉沦的快感之中。
她潮吹了。
从穴壁和尿道口淋漓喷灌而出的水意,滚烫的温度,让魏钊身体一度紧绷。
“砰砰——”
有拍门声突然响起。
剧烈深插的阴茎猛地一抖,很重的凿上宫口,甬道被刺激着不断收缩吸绞,粘稠的欲望听从本能的驱使,送入她身体的至深处。
迷麻,喘息。
拍门声还在不识趣的响。
魏钊别过头去,下压住狠跳的眉心,情是温声从未见过的不耐。
门外紧接着有男声传来,“里面有人没?”
视线相凝,逼仄的卫生间承载着他们全部的旖旎与荒淫,湿润的呼吸喷涌交织在一起,高潮带来的短暂迷茫,让他们都说不出话来。
温声喘匀了气,率先笑出声,“我们算是奸情吗?”
腰间软肉被捏住了,魏钊声音沙哑,仿佛还浸在情欲之中,“别胡说。”
门被很大力踹了一下,落下一道惊心的声响。
温声身子也跟着轻颤:“魏钊,如果你忘记我怎么办?”
“算了…”
交汇的那道视线太困惑,让她很快又摇头,“你就当我在胡说吧。”
腕骨被握住,魏钊动作很轻,将她拉入怀中。
语意不通的字句串联成线索,让他想到,猜测出温声整晚低落情绪的来源,哪怕谜底是如此荒诞的一句问话。
他想保证永远,却又唯恐会吓到她。
这样一个害怕爱,害怕承诺,在选择面前永远只会为难着说不知道的温声。
他的,声声。
魏钊拉过她掌心,贴合在心口位置。
向来笨拙的一颗心,会否能有对于爱人的天然感知,将向来不擅宣之于口的感情,在此刻如数传达。
心跳不会骗人。
“这里,不会忘。”
他只是这样开口,以生平最郑重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