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钊甚至并没有重复几次,小穴内便喷涌而出滚烫的热流,将他指尖全部包裹,顺着他袖口灌入。
温声整个人抽搐了几下,趴在栏杆上喘气,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她的身体真的在魏钊的玩弄下有些敏感过头了。
本以为这就是结束了。
温声大脑还在因高潮而放空,可恍惚中,她还是听见了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魏钊将她的裙撑拆了下来,婚纱软塌塌地垂落,他便将长纱掀至她腰间,赤裸的下半身就这样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魏钊将卫裤的抽绳解开,连带着内裤一起扯下来半截,肿胀的肉棒便弹跳出来。还是那样骇人的尺寸,如果在这里被插入,她一定会叫出声来的。
顾不上屁股被看光的羞耻,温声此刻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去遮挡什么了。
她回过头去看魏钊一张阴晴不定的脸,声音越小越显得勾人,连求饶听上去都像在撒娇。
“魏钊…不行,会被发现的……老公,呜呜呜……真的不行……”
“声声,你真该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
魏钊俯身贴近,坚硬的胸膛贴在温声后脊,一只手握住她下颌,强迫她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将五官都哭成红色,发丝也凌乱,可偏偏眼还是不服输的,好像有无声的火在烧。
“痛……”温声声线软下来,想求得点同情心。
“这样就算痛吗?”
魏钊发狠似的咬住她的耳垂,发出了一个似笑似泣的古怪音节,他身体在颤抖,然后将所有声音生生截断在嗓间。
魏钊想告诉她,如果这就算痛,那他恐怕早已是万劫不复了。
就在那个晚上,他捧着亲手制作的蛋糕,跨过半个城市的风雪,只为了赶在午夜结束前,和她说一句生日快乐。
在亲眼见到她的那一刻,在听到她对着别的男人求婚的那一刻,在蛋糕摔落在地粉碎成一滩丑陋垃圾的那一刻。
那一刻,心脏被深刻碾压过、绞痛的程度,好像他前半生经历过的全部痛苦都汇聚在一起——
加起来,再乘以一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