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伸手抄起他的双腿,将他抱进里间,放在床上,给他把脉,顺便给他身体输了一股护体的内力。
卫安怀气结,倒打一耙的女人,他看见自己被抱了起来,不知所措,想挣扎却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将自己放在床上,虽然身体里一股暖流汇入五脏六腑,很舒服,但他心中还是害怕了起来,她想干什么。
沉云之本没想干什么,就想给他换身衣服,不然他铁定要生病。
她伸手解开了卫安怀的棉袍,褪下了他的中衣,果然如她想象的一般,他全身洁白如玉,体毛很少,在烛光的照耀下,肤如凝脂,散发着光芒。
沉云之情不自禁摸了上去,细嫩滑泽,真是钟灵毓秀,她爱不释手。
卫安怀浑身无力,眼睁睁看着沉云之褪尽他的衣物,从他的胸口摸到他的大腿,甚至还捏了他那处,她眼中的光芒贪婪且可怖。
他到这时那里不知道沉云之对他真正的意图,他真的害怕了,想蓄起全身力气推开她,却是徒劳。
卫安怀情绝望,知道他在劫难逃,他阻止不了她对他的玩弄。
沉云之抬头看见卫安怀一脸不堪受辱的态,笑了一下,捏住他的下巴:“昔年我在桃林未曾一亲芳泽,今朝可算如愿了。”
卫安怀怒瞪她,胸膛起伏不定。
你敢,沉云之!
沉云之会心一笑,无视他的怒火,直接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掠夺之吻,倾注了沉云之五年来的渴求。
卫安怀看着沉云之低下头来,他被她捏开嘴巴,无法躲避,更是绝望。
他们二人的嘴唇紧密贴合,他感觉到沉云之的舌头强势钻进了他的嘴里,追逐他的舌尖,吸吮着,反复辗转,探索着他口齿间的每个缝隙,期间还有陌生的液体流入他的口中。
卫安怀知道那是什么,几欲作呕,他察觉到沉云之的舌头一直抵着他,想让他吞下去,卫安怀哪里肯,可是他舌头无力,还是被沉云之缠住了,口里液体越来越多。
沉云之动作之激烈,用力之大,好像要将他拆吞入腹,他唇上传来痛意。
耳边听到的水声几乎令他面红耳赤,口腔里液体实在太多了,他一个不注意,吞咽了下去,心里非常反感,但他无力反抗沉云之。
沉云之还对他的身子抚摸来抚摸去,时不时捏他,尤其是他的大腿内侧。
为什么要让他遭遇这种事,他这一生还不够坎坷吗!
卫安怀将眼光转向房门,希望有人来阻止她。
沉云之见他面色潮红,人都快晕了,知道这是缺氧了,太生涩了,连用鼻子呼吸都忘记了。
沉云之停下来给他换气,卫安怀当即呼吸急促,张开嘴巴,胸膛快速起伏。
沉云之不满他刚才的走,用力捏住他右胸的红豆,转了好几下,卫安怀吃痛,瑟缩了一下,眉头皱了起来。
卫安怀看见沉云之意犹未尽的目光,心中惧怕,他哀求地看着沉云之,眼带泪痕,气喘吁吁,希望她住手。
沉云之哪里见过卫安怀这种情态,昏暗的烛火下,我见犹怜,她更加激动,又吻了上去,这次吻得更投入了。
卫安怀很快尝到了血腥味,他知道他嘴唇破了,可沉云之一点都不收手,又吸吮又咬,很快两人的嘴唇就红肿了起来。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卫安怀心中恨极了。
直到房外传来三声敲门声,沉云之才停了下来。
卫安怀如释重负,上气不接下气,心底庆幸,总算有人来了,虽然外面不可能是他的人。
沉云之起身看见卫安怀唇色鲜红,脸红耳赤,眼黯淡无光,浑身红印,大腿犹甚,狼狈不堪,出尘之姿荡然无存,她心满意足。
总算得到了他,将他按在身下任我予取予求,这滋味真是美妙极了。
沉云之舔了一下她破皮的嘴角,卫安怀看见她这个略带邪气的举止,胆战心惊,生怕她接下来会有更过分的举动。
沉云之看向他的下体,卫安怀僵硬的厉害,不过沉云之也只是看看,她都有反应了,他下面从始至终都没有起来,知道这人没有情动,更没有得了趣,看来他身体不敏感,以后得调教一番。
她摸了摸床上的棉被,够厚实,然后打开衣橱拿了一件浅蓝色的棉袍出来给他穿上。
卫安怀见她连中衣和亵裤都不给他穿,只外套个棉袍,他哪里这样穿过衣服,他很抗拒,但思及沉云之刚才的行为,还是闭上了眼睛,身体轻轻颤抖。
沉云之看着他这副乖觉的模样,想逗逗他还是忍住了,她给他穿上棉靴,拉过棉被严严实实卷住了他。
做好这一切,沉云之转头出去打开了房门,一股寒风迎面扑来,隐卫在此等候了一刻钟了,实在是逼不得已,才敲了房门。
“可找到什么?”沉云之问他们。
“有,找到了这个。”隐卫把从书房暖塌里找到的册子交给了沉云之,隐卫们可谓是掘地三尺,几乎把卫安怀的书房拆个干净。
沉云之接过来翻了翻,发现是记录安王和各府的人情往来,银粮情况等等的账簿。
有用,沉云之将之放入怀中。
“把尸体搬进来。”沉云之回到里间,正好对上了卫安怀往外看的视线,卫安怀立即慌乱地把视线挪开了。
刚才沉云之出去,他就想起身打开密道,可是沉云之不知道给他用了什么药,他几番努力都动不了,直到听到了尸体二字,他向外张望,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