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当了解她,因为我给她授过一段时间保。我常常拼命要让她承认,她有一只正常的窟窿眼儿,如果她时常操的话,她就会喜欢操个痛快。我常给她讲疯狂的故事,实际上这只是稍加掩饰地叙述她自己的行为,但她仍然无动于衷。有一天我甚至让她到了这样一种地步——而且这压倒了一切——她让我把手指放到她里面。我想问题无疑解决了。她确实是干的,而且有点儿紧,但是我把这归因于她的歇斯底里。请想象一下,同一只窟窿眼儿到了那样的地步,然后却让她一边疯狂地把裙子往下拽,一边冲着你的睑说,——“你瞧,我告诉过你,我的体格不对劲儿么!”“我并不那样认为,”我气冲冲地说。“你指望我做什么——把显微镜用到你身上吗?”
“我喜欢那种事!”她说,假装趾高气昂。“你怎么同我说话————的!”
“你完全知道你在撒谎,”我继续说。“为什么你像那样撒谎呢?你不知道人人有一只窟窿眼儿,而且要偶尔使用一下吗?你要它在你身上干掉吗?”
“什么话!”她说,一边咬着下嘴唇,脸红得像胡萝卜。“我老以为你是一位绅士呢。”
“那么,你也不是淑女,”我反唇相讥,“因为甚至一位淑女也偶尔承认有一次做爱,而且淑女从不要求绅士把手指伸到她们里面,看看她们体格有多校”“我从来没有要求你碰我,”她说。“我无论如何不会想到要求你把手放到我身上,放到我的内部。”
“也许你以为我是在给你掏耳朵吧?”
“那一刻我把你看作医生,就是这么回事。”她生硬地说,竭力使我冷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