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弦被花道中一片片的柔肉扣住、轻抚、逗弄,身心同感舒畅的王小虎,抱住玉美腰身做更深的进入,让那拨弦就顶住花心时,深深插入的强大撞击力道,爽快得玉美小姐脑袋里不存任何思考,随后那水乳交融的甜蜜,让她的芳心儿都融化了。
在其软如绵的厚褥上,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正是一片又一片的粉腻。
王小虎那启用不久之拨弦,遇到如同名器级的处女玉户,再加上与玉美小姐像是天生心灵气机的契合,满心欢畅之下胯下则往深处顶住,拨弦在花心上又啃又咬又顶又弄,也想早一刻将自己的精华,射入她的深处,在里面做出一个终身不忘的印记。
玉美小姐虽则仍紧闭双眼,大约是感应到花心深处的妙感,那细腰努力的扭动起来,细如蚊鸣似的“嗯”了两声,王小虎仔细感受着玉美姐在春梦中之反应,继续用拨弦在见不得人处,尽去做那些恼人的小动作。玉美姐姐似乎正经历着一场刺激的梦魇,芳额上浮出香汗,雪白的娇躯也浮出了片片红云,仿彿身体已不属于自己,忘我的追欢欲求,仍是亦步亦趋纠缠不已,配合着王小虎的暗劲儿,腰臀暗暗的做出诱人扭动,应和着王小虎挺送着腰儿,用花心那又软又柔又热的柔肉,紧紧锁住在里面不安份顶撞的拨弦,将王小虎的拨弦留滞在花心的最深处,同时配合花道中的褶皱,抚弄着拨弦。
玉美小姐的初度顶点,身子虽是因为装睡而没有剧烈动作,然而整个花谷似乎都翻转过来,花道激烈的收缩,王小虎拨弦简直像是被蛇儿紧紧缠住一般,花心中喷出了浓郁丰厚的元阴,在喷出元阴后,玉美小姐的花道间继续诱人的蠕动,令王小虎有更大更深之快感。
于是王小虎“噢”的一声长叹,点点精华,如春风化雨般,伴随着片片落花,流入深深的溪谷中。
一度春风之后,此时赵玉美才慢慢张开双眼,那双原本极清澈的明眸,彷彿起雾般的迷迷濛濛,像是烟波江上极为动人。雨露的滋润让她更为容光焕发,娇艳欲滴,采飞扬。
见到自己已被王小虎全面占领,只是做出很惊讶的表情而没有愤怒的样子,她问道:“郎君就要被处死了,怎么还偷偷跑进来沾我的清白之身,你自己说,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很可恶呢?”
王小虎微笑低声说:“我就是希望死里逃生,因此必须先沾污玉美姐白璧之身。”
赵玉美怪的问道:“你这话太怪了,我失去了清白,又怎能救得了郎君的命呢?”()
这话还没说完,已在客室听了大半夜好事的赵玉仙,已推门而入,玉美和妹子的夫君,赤裸裸的搂在一起,看到妹妹来实在羞窘万分,急急将脸藏在被窝中,然后小声的为自己开脱说:“妹子来的正好,你的男人太可恶了,居然偷偷跑进来……这样我以后怎么面对妹子呢?”
赵玉仙此时却笑着说道:“他啊……是我叫他来的。”
赵玉美一听忽然披衣坐起,含羞带怒的指责妹妹说道:“你已经嫁给公子了,又设这个毒计来害我,想要我做小成为公子的妾室吗?我一定不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