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我们只是纯洁的师生关系,在这该死的、幼稚并麻木的梦里犹是。
我们只限于轻抚,而轻抚只限于手背和脸蛋儿,更重要的是季节的设定使得所有的轻抚注定是场悲剧。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内双大的眼睛总是亮晶晶,让人心慌。
但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场景从转椅和猪圈转移到了教职工宿舍,就在内张衰老斑驳的黄漆课桌上,我的老师肆无忌惮地陈列那让人心惊肉跳的乳房。
小腹黑乎乎的,墨水浸染了一般。
内张曾经冰冷柔软的脸现如今变幻莫测,你实在没有把握它会在哪一刻化作一蠕动不停的暗红色肉块,湿漉漉的,猝不及防地向你压过来。
赵汀的座位空着,同桌是一花枝招展的马尾,以甜美得令人忍不住抽丫两巴掌的笑容闻名于全校 。
她招牌地笑了起来,告诉我,赵汀出去了。
但具体去哪儿了,她也不知道。()
说完她甚至站起身来,以防止教室里上跳下踹的调皮鬼们阻挡了在幼稚的脸上荡漾开的内份甜美。
我打心眼里喜欢这份甜美,并私下里认为让它绽放在校园实在是暴畛天物,据说宾馆里漂亮的女招待就极擅长此类甜美,那么,该马尾的恰当身份就应该是女招待,而不是乡村学校的小学生。
可见,现实多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