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得肥臀,蠕动得淫肉,白浊得淫水,放浪得呻吟,秀行控制着自己逐渐亢奋得心情,用心去感觉川子肉体得状况,阴道痉挛,秀行巧妙得抽出手指。
“做为女奴,不能如此简单得享受到高潮。”秀行残忍得说。
临近高潮得那一刻,川子有如从天而坠,她发出乐哀怨得悲鸣,肉洞不住得收缩,“还要我做什么啊?”
秀行得手指在川子发硬得阴蒂上抖动揉搓,“不用着急,只有忍耐才能享受极乐。不过你可以用呻吟来发泄你的苦闷,女人的浪吟是世间最美妙的声音。一个完美的女奴必须学会。你现在想要得到极乐必须用你骚浪的叫床声打动我。”
百合子和令子这时也配合默契的离开了川子的身体,百合子那成熟丰腴的身体躺在黑色的沙发上,美丽裸体更为洁白。她分开双腿,褐色的阴唇,犹如两扇敞开的小门,露出那鲜红的膜肉。
令子跪在百合子的面前用她那娇嫩白皙的手指轻轻的在膜肉上沾上淫水然后贴着自己出生的生命之门的下沿,顺着大阴唇的外测向上缓缓挪动,停留在美丽妖艳的阴蒂上,两根手指揉搓着珍珠般圆润的阴蒂。
在享受女儿娴熟的手技时,她的呼吸从平淡到浑浊,浑浊的呼吸在喉间变为压抑而又性感的呻吟,随着女儿指力的加重她的呻吟变得婉转诱人。
“听见吗,女奴的敏感部位受到抚摸时就应该发出这样诱人的呻吟,而不是淫浪的哀求。只有这样才能使男人动心。当然女人的呻吟也不是光靠这样才能打动男人的。”
不知道是因为性欲的原因,还是秀行的暗示,川子也学着发出和百合子类似的呻吟,从小学过声乐的川子,对于声音的模仿还是比较可以的。大厅里两个女人有如比试声乐一样此起彼伏,使原本就淫靡的场景变得更为淫浪。
“你不能为了发声而发声,你必须配合自己的情欲和肉体发出浪吟。”
阴户在秀行尽情的玩弄下,川子的淫水已经从大腿往下淌了,身体的骚痒更是无法忍受,欲望的火焰把她焚烧。
她毫无节奏的摇着头,晃动着自己的屁股,哭泣的呻吟着:“主人……插我的淫洞啊……川子的淫乱的肉洞要主人的大肉棒……”
秀行男人的本能也在膨胀,征服的欲望在川子动情的挑逗下在体内爆炸。他的性具绷直坚挺,但他还是克制着自己的情欲,他用沾满了淫水的手指抵住川子褐色的菊花型的肛门,缓缓的插入,川子的括约肌紧紧的里住秀行的手指,给秀行感到一种特别的快意。
他的拇指同时也插入了川子的阴道,两根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粘膜,缓缓的摩擦。
特的刺激,那是酥麻和肿胀融合在一起的感觉,川子根本无法忍受这样抚摸带来的肉体的刺激。强烈的快感像大浪拍岸一样一波波的刺激着崩溃的肉体。
秀行克制着自己冲动的情绪,冷静的玩弄着川子的两个迷人的肉洞,另一只手也轻轻的抚摸着川子光滑的背脊和丰满的肉丘。做为一个调教师就是要像一个船长一样,不同的是一个控制在欲海中沉浮的女人,一个则是控制在浪尖上颠簸的小船。
秀行静静的品味着川子的肉体。当他感到川子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时候,他抽出了插在川子体内的手指,用双手搭在川子的胯间,用挺直,坚硬的肉棒探索川子迷人的肉洞。火烫的肉棒接触柔软嫩滑的阴唇,秀行并未顺势进入川子渴望的胴体,却停住推进的身体轻轻的在川子骚荡的淫穴口摩擦滑滑的阴唇和勃起的阴蒂。
终于等到巨硕男根的接触,川子亢奋不止,她发出了快慰的浪叫,可男根在洞口的停留使她再次迷失了方向,她耸动自己的屁股,欲图让男根进入自己骚痒的阴道。可是秀行好像故意要折磨她一样,无论川子怎么努力,秀行的龟头始终在阴道口摩擦。
这样更加刺激着川子,她哭泣的哀求道:“求您了,把肉棒插进我的阴道,我要死了啊!”
“真是沉不住气,你要学会被男人玩弄,这样才能得到快感。在你享受高潮的时候我会让它充分的进入你的体内,让你淫荡的肉洞彻底的享受美味的。”秀行一边说,一边用肉棒顶住阴蒂上下擦动。
龟头揉搓阴唇和阴蒂,根本与手指揉搓是两种感觉,有力的手指带来的是那种强风暴雨般的刺激,而龟头却是有如绵绵细雨一样缓缓的推动着川子高亢的情欲,使川子犹如自己在地狱与天堂间沉浮。
随着川子的浪吟,川子的身体逐渐绷直,秀行的手指明显的感到这种变化,他的龟头离开了阴蒂,停留在淫水泛滥的淫穴口,摩擦着川子的两瓣嫩肉。
体内有一种爆炸的感觉,川子感到自己升上了天,虽然没有激烈的抽插,自己在渴望中尽燃也达到了瞬间的高潮,就在她尽情的喷射淫精的时候,秀行那发烫的肉棒有力的插入自己抽搐的阴道。空虚已久的阴户被彻底的填满。
期待已久的渴望得到满足,强烈的空虚感换成说不清的舒服。刚才的高潮正在继续,又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这次川子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体内有如核弹爆炸一样,川子感到自己从未享受到这样的完美的性高潮。啊!美死了!她发出了快乐的浪叫。
秀行满意的看着川子的表现,有力的抽动着阳具,富有技巧的进出,使川子整个肉体停留在高潮的快感中。
连续高潮的快感持续不断的在川子体内爆炸,几乎没有一丝间隙,真是无法相信世界上还有这样完美的做爱,川子彻底的陶醉在爱的天堂中。
在秀行猛烈的抽送之后,川子的淫精停止了喷发,阴道也因来不及分泌淫液而变得稍微干枯,秀行缓缓的放慢了抽送的节奏,强壮的阳具深深插在肉洞中,龟头有力的摩擦着阴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