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敏在电话中委委说着我把她的腰弄得好酸,阴道里我插得又红又肿,现在还在疼呢!就算她嫁给书呆子袁万里,在洞房花烛夜被开苞的那晚,都没像现在这么痛过。
我心里想完蛋了,忍不住气得打一下缩在我裤裆里的大阳具,都是它干的好事,搞了我同学的新婚妻子,让她尝到了甜头,这下子祸闯大了,不知道该怎么收拾。
人说:“朋友妻,不可戏。”
我与金敏第一次见面就被她动人的风采及无限风情的女人味所迷,情不自禁上了她,而且金敏与我都达到了如羽化登仙的无上美境。
但我若是食髓知味,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朋友的新婚妻子,那我这个人也未免太烂了,所以我才对灵珊发射过两炮的大阳具虽然被金敏磁性柔美的声音挑逗得蠢蠢欲动,我却不得不逼着自己对金敏说出违心之论。
因此当金敏再次提到我的阳具把她的阴道戳得又红又肿之时,我就打蛇随棍上的问她:“你跟万里结婚两个月,弄的次数一定比我们多,你有没有被他插的红肿过?”
金敏轻啐一声说:“他的……没你那么大,也没有你弄的久,怎么可能把我那边弄肿?”
我立即说:“我们只弄过一次,就把你的阴道插得那么肿,这表示我们那边的尺寸不合,以后还是不要弄好了!”
金敏没想到我这么说,微微一愣,只好说:“最好不要再弄了,否则我怎么对得起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