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样的,有骨头!”连行刑的清兵也不由不赞了一声。
接着他又割了她的另一只乳房。她依然只是“哼”了一声。
“忍着点儿,我要挖你的屄了。”清兵提醒她。她眨了眨眼睛,已经因疼痛而扭曲了的脸上依然是那么从容。
清兵蹲下去,从下面看着罗晚妹的生殖器,漆黑的阴毛显得那么诱人。他用一只手同时握住她两腿间的两根木鸡巴,然后用尖刀从她的大腿根部向上捅进了她的身体。
她挺了挺身,照例哼了一声。尖刀先向后切去,绕过了她那被木鸡巴撑得粗粗的肛门,拔出刀来,再从原处插入,向前割到耻骨。同样在对侧也切了两刀。
清兵抓着木鸡巴的手一松,姑娘的蜜桃连同菊门便从后向前翻垂下来,挂在她的小腹之下,与此同时,一团粉白的肠子从她的两腿间呼噜噜漏了下来。
她仍然咬着牙,但嗓子里没有了哼声,因为她现在的呼吸有些困难,已经发不出真正的声音了。
清兵齐着阴毛的边缘连割了数刀,将罗晚妹的外阴部彻底割下来,在她的下身留下一个大大的血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