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很需要吉川知子的帮助。““不管怎么说,我女儿与星期五的汉子没关系,我要坚决撤诉。”
“你这样做等于帮助了星期五的汉子!”十津川不无埋怨地说。
“总之,也许你会说我自私,只考虑知子的前途,而不顾别的年轻女人的死活。”
知子的父亲并没有松口的意思。
十津川并非不了解此时吉川先生的心情。
在他看来,吉川的女儿适逢豆蔻年华,作为父亲最怕女儿受伤害。
东田律师很可能巧妙地利用了这一点。
见十津川不语,吉川先生继续说:“撤诉的原因,固然是女儿的意愿,我和内人也是同意的。知子才二十四岁,己有人提了几次亲。
这种情况下,以强奸案的受害人被提到法庭,被人胡言乱语一番,她今后的前途就全完了。如果对方是连续杀人的罪犯,电视和报纸的记者会蜂拥而至,我女儿可怎么应付?”
“你的心情,我很理解。”
“不管你理解不理解,即使交付审判,女儿说她绝不上法庭,如果被强行拉去,也绝不作证。对此,我们已经决定了。”
“吉川先生,请你不要胡说!”田岛刑警实在憋不住了,大声呵斥一句。
吉川吓了一跳,不满地瞥了田岛一眼,耸耸肩膀。
“我们是为你家小姐拘捕凶手,到现在你竟然说要化作无事,这是什么意思?
你也太轻视警察的使命了!“田岛又吼了一句。
十津川一面用手示意、安抚田岛,一面对吉川说:“吉川先生,你的心情,我很了解,也请能体谅我们工作的难处。”
“我懂,但无能为力。我不想让女儿作为强奸犯的受害者而抛头露面。”吉川顽固地说。
“不能妥协吗?”十津川缓和着气氛说。
“妥协什么?”
“我们警察不能漠视受害人的意志,也不能强迫你女儿控诉。但是,我们因有连续杀人的大案,不能立即释放佐伯,可否将撤销控诉保留到拘留期限为止?”
“拘留期限多长?”
“逮捕拘留后四十八小时,从现在算还有三十二小时,我们要在这期间找出佐伯是连续强奸杀人犯的证据。如能成功,无须你们的帮助,也可以给佐伯定罪。”
“假如找不到证据,又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