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夜里很晚的时候被杀。受害人和凶手属不幸遭遇,难道不是吗?”
“你是说,对凶手而言,第三个牺牲者不管是什么人都行吗?”十津川沉稳地反问。
十津川喜欢听部下刑警的意见,而且喜欢听跟自己想法相反的意见,因为这样可以避免武断。
负责案件的领导人也有喜欢侦查方针一致的。
这种人也许较普遍,但十津川却相反,不管对案件或凶手,有几种不同说法,反而比较放心。
“不错。”年轻的加岛刑警明确地说。
十津川微笑,他喜欢明确表态的人。
“能统统谈谈你的理由吗?”
“三件命案的凶手显然是同一个人。”
“请你再说。”
“我有两个想法,一是凶手认识这三个受害人,基于某种原因,接连加以杀害。
但我觉得这种想法没有说服力。““为什么?”
“关于前两个受害人,我没有参与侦查,只听说是女大学生和公司职员,可是跟这次的俱乐部女侍合起来看,身分不大相同,而且,三人的住处也不在同一个地方,所以很难认为凶犯跟这三个女人有什么必须加以杀害的关系,如果憎恨到要接连杀害三个认识的女人,那先奸后杀,又很不合逻辑。因为不管采用什么形式,那也是一种爱的行为。”
“爱的行为?”
“我认为是这样。要是憎恨得非杀不可,就不会有性行为。”
“还有呢?”
“另一种想法是凶犯根本不认识受害人。这想法跟这案件完全符合。我想,凶手是一个年轻人,孤独,不善言辞,所以没有女朋友,也许曾被女人背叛。”
“那就是说,他对年轻女人极其痛恨?”
“这是我随意的想象。”加岛挠挠头。
他是一个方脸粗犷型的人,一作出这种动作,蓦地变得可爱起来。
十津川笑道:“你是说,这种男人漫无计划,强奸后又杀了三个女人?”
“凶手不是每星期都出猎吗?”
“出猎?”
“是的。我不知道为什么选星期五。
我想,一到星期五晚上,凶犯就出来猎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