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势地掰开她白嫩的两股,奋而在其间冲刺,插在她下体的男性不停在她紧窒的小穴内律动,掠夺她处女的甜美。
“啊……啊……”
娃娃浑身不得动弹,脑袋也停止了一切运作,只顾得忘情呻吟低喘。她未经人事的穴缝经由他强力的撑开,更是疼痛难抑!
“你吸得我好紧啊!”
满腹已是欲火奔腾的端木煜野蛮地抓住她粉嫩玉臀,拚命在她紧窄的下体内冲刺,硬硕的勃起更显肿胀粗大。
“咿呀——”
娃娃浑身颤抖,使尽全力的哭喊……就在这一刹那,她已明白自己是属于他的,永永远远只属于他端木煜一个人的……
自从娃娃将身心完全托付给端木煜后,他对她更是宠爱有加。而这段日子她也过得惬意愉快,几乎没什么可烦心的。
但深藏在她心底尚有一个小小疙瘩,那便是乔敏公主。只要不宣之于口,两人便可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相依相偎地在园赏花、夜看月。
就这么日复一日,一个月的时光终于从指缝间流逝,已到了月圆时分。
“玉姑娘,玉老爷来看您了,现在已在前厅。”兰儿兴匆匆地跑进寝居,直对著倚窗发呆的娃娃笑道。跟在玉姑娘身边已近月,她又怎会瞧不出玉姑娘的思亲之切。
只见娃娃抽了口气,小嘴因开心久久都合不拢,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我爹来了?你是说我爹来了?”
兰儿笑嘻嘻地说:“没错,就是玉老爷来了,快去见他吧!”
“好,我这就去!”
娃娃兴奋地冲到门边,突然又止住步子折返铜镜前为自己抹了点胭脂,又抿了下红砂纸。不一会儿,镜中出现的就是她小嘴嫣嫣、双腮酡红的可人样,如此一来,爹爹就会相信自己过得极好,不再为她担忧烦郁了了。
当娃娃踏出房门,来到了芊园的花厅时,已见玉司伊坐在头等著她了。
她喜极而泣地淌下感动的泪水,更感激端木煜为她所做的一切,更没想到他居然没忘掉自己曾对她做过的承诺。
“爹……”掀开珠帘,娃娃的嗓音居然微微颤抖著。
玉司伊闻声倏然回首,仔细看著整整一个月不见的娃娃,连忙上前握住她的手,老泪纵横地说:“这阵子过得好吗?看你的脸色红润亮丽,像是不错……应该不错……”说著、说著,他因控制不住心底的激昂而哽咽不已。
“爹,娃娃很好,端木世子也待我不错,女儿如今担心的也唯有您了。”娃娃漾出一抹微笑,扑进他怀,“我好想您……真的好想您……”
玉司伊轻拍她的背脊,叹了口气道:“知道你过得不错,爹也就放心了,如此我才能不再有顾虑地带著莲花团子弟们继续往南走。”
“什么?爹,您要离开了?!”娃娃心口一撞。爹这一走,他们下一次碰面会在几时?
她不要爹离开,不想让爹走,即使一个月只能见一面,她也希望能永永远远和他在一块。
“虽然端木世子给了咱们一笔钱,那笔钱也足够咱们吃喝一辈子了,但你也知道团的那些姐妹兄弟根本闲不住。爹考虑了好久,还是决定继续演下去,没有了你,我打算再提拔个旦角代替你的位子。”玉司伊语重心长地说。如果真要他永远靠著那笔银子过日子,不如靠自己去挣钱度日,继续带著那些徒儿们闯荡天下,或许在忙碌中可以减少对娃娃的思念之苦。
“说得也是,看他们平常活跃得很,真要他们静下来还真不容易。那爹您打算什么时候离开瓦拉城?”娃娃虽不希望如此,但亦能明白父亲的苦衷。
她自己被束缚在这儿,又怎能霸道的要团所有人也跟著被束缚呢?
“爹暂时还会留在瓦拉城演出,等过些时候再离开,至于去向……我打算到中原看看,不过这么一来一往,回来看你可能要半年后了。”玉司伊深沉的老眼紧盯住女儿,“爹若没来看你,你也得好好照顾自己,别让爹担心了。”
“爹——”娃娃抱著父亲痛哭,隐忍多时的思亲之泪再也止不住地滑落。“我好想跟您一道去,一块儿去南方,和团的伙伴们一起到中原打拚,我不想离开您啊……”
娃娃哭得梨花带雨般,搅得玉司伊心疼不已,只能哽著声安抚她,“爹本来也是舍不得你,但看你过得那么好,不仅有人服侍,脸色也比以往要好看多了,至少不用受跋山涉水之苦,想想你还是留下吧。”
“那您绝不能忘了女儿,回到罗俐国一定要来看娃娃?”
“爹怎么可能忘了你?”玉司伊苦笑。
娃娃深吸了口气,拭去双颊的泪水,硬是绽出一抹笑,“爹要出远门,娃娃不哭了,我希望莲花团在这一路上都能够平平安安,爹的身子骨也能够更硬朗。”
“会的,我们都会好好照顾自己,倒是你独自一人在这儿,若是端木世子对你好则好,若哪天变了心那可怎么办?”
玉司伊向来对官家子弟不具信心,那些天之骄子哪个对女人不是抱持著一种玩玩的心态,等腻了口,任何刻骨铭心的爱都将灰飞湮灭,最可怜的莫过于是那个交付身心的女人了。
但愿端木煜不是这样的男人,而娃娃的命运也并非如此多舛,老天可要长眼啊!
“爹,您放心,娃娃会的。”她笑著说:“您快来后园,端木世子特地为我们摆了桌酒席,我们可以好好地边吃边聊。”
娃娃不希望自己的情绪再度影响父亲,立刻拉著他往后园走。
相聚的时刻已是如此短暂,她才不要全部都被泪水与愁丝占满。
“与你爹谈得可好?他对你的近况可满意?”
午后,端木煜带著娃娃到后园赏花,这是广怀王府中第二大园瑶园,虽然比芊园小了些,但造景与美感却毫不逊色。
“嗯,我们聊了许多,他见我气色不错也放心不少。”娃娃虽带笑意,但表情中却有著难掩的忧色。
向来能洞烛幽微的端木煜自然一眼便瞧出了。
“怎么?有心事?”他停驻下来,扳过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