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我心里竟然莫名有了一丝伤感。
走在春天的气息还没有到来的星海的街头,看着路两旁光秃秃的法国梧桐的树干树枝,经过一个严寒冬季的扫荡,已经难得落下一片树叶了。()
木有晃晃悠悠的一片发黄的树叶飘落,就难以抒情发情。
索性也就不发情了,少他妈那些儿女情长了,不就是干了个临时工被人家辞退了吗,多大个事,老子企业破产都经历过,还在乎这点小屁事?
我都被开除了,这时候秋桐也不打个电话安慰安慰我,连面都没见上,我不由产生了一丝幽怨,她干嘛去了呢?
晃晃悠悠地在日暮的大街上走着,华灯初上,城市的霓虹开始闪现。
不知不觉走到了医院门口,看见了四哥包子铺,肚子有些咕咕叫,决定进去吃点东西。
走进包子铺,正在忙碌的四哥看见我,笑着和我招呼:“兄弟,好些日子不见了,来,吃点什么?”
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要了一碟花生米,一瓶小二锅头,自斟自饮起来。
一会儿,四哥忙完了,坐到我跟前对过,看着我:“兄弟,自己喝酒,闷不闷?”
我冲四哥笑了下,说:“共饮?”
四哥毫不客气地说:“好,我请客!”
于是,又上了两个小菜,四哥也开了一瓶小二锅头,没有用酒杯,举起瓶子和我碰了下:“来,喝——”
抿了一口酒,火辣辣的,我看着四哥:“四哥,生意虽小,但长流水不断线,倒也悠哉,是不是?”
四哥笑着:“呵呵……糊口而已!”
我看着店里眉清目秀正在忙乎的一个女子,说:“这是夫妻店?”
四哥顺着我的眼光看了下,说:“错,那是我招了帮忙的,我是快乐的单身汉,兄弟你呢?”
我说:“彼此彼此。”
四哥和我都笑起来,外面虽然很冷,店里的气温却不低,很暖和,四哥不经意撸了下衣袖,我一下子看到四哥的小臂上有一条刺青龙。
四哥看到我的眼光,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又忙把衣袖放下来。
我看着四哥说:“四哥,开店8年了。”
“是啊!”四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