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昨天晚上躲得快,咱们搬人就得被看见了。”
“他们几个怎么样?”问荇知道这三个兵卒这模样,肯定偷偷跑去看懒汉家了,顺嘴多问了句。
“不怎么样。”王宁摇头,“那个姓吴的家里门闭得严严实实,只能听到有吵架声,我们也没进去。”
“还有个好像吓懵了,据说不会说话了,另外两兄弟……”
“我来说我来说!”郑旺乐呵呵接过话茬,“那兄弟俩晕到现在没醒呢,他们家猪臊味太重,我们没敢进去。”
“太解气了!老早就看这群家伙不顺眼,要不是时间紧,我都想进去再吓吓他们。”
“真惨。”
问荇轻轻笑了下,弄得三个鬼满脸懵,也不知道该不该讲下去。
“那个,这些不都是你做的吗?”郑旺小心翼翼开口,“怎么还同情他们。”
他可不记得问荇是这种好心人。
“我做的吗?”问荇眨了眨眼,“对哦。”
“我觉得他们确实很惨了,但其实还可以再惨些。”
“要是哪天你们想去他们家拜访,说一声就行,我可以放你们假。”
三个兵卒:……
怎么有人用这种表情说这种话啊!
“好了,你们忙吧,我先回去了。”
问荇看了眼蹲在田头的小狗,小狗立马乐颠颠跑了过来:“汪!”
“最近你回去的好早哦。”林大志摸了摸脑袋,傻乎乎地开口。
“咋滴,夫郎催得紧吗?”
“是啊。”问荇无奈笑了笑,“夫郎催得紧,我再不回去,只能提头见他了。”
三个兵卒瞪着眼睛,目送问荇渐行渐远。
王宁脸上露出困惑:“郑旺,你和小问岁数差不多,见识也大,现在这年纪的哥儿都这样吗?”
他以为柳连鹊作为邪祟,只是对其他人很冷漠,没想到管问荇这么严厉,已经到要自家夫君提头来见的地步了!
郑旺呆愣,随后怒道:“我咋知道,我又没夫郎,而且我死了这都多少年了!”
“俺知道!”林大志一拍掌,“小问这不就,不就是阿旺之前说那种…那种什么野蛮夫郎话本里,有这种哥儿!”
“对对对,可能是话本已经影响到现在哥儿了,柳大人不是听说之前还是读书人嘛,那肯定比咱们懂得多。”郑旺故作深沉摸了摸下巴。
“唉,还好我没娶媳妇,否则被这么管着,我得难受死啊。”
王宁听着俩鬼咋咋呼呼,沉默不语,他还是觉得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