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虹躲在楚正铭的身后,每次看到褚冬梅脸色大变的样子,心里就直乐呵。
现在是肚子疼,各种难受,等晚上回家,张贵和她谈话的时候,她预计想死的心都会有。
今天的褚冬梅可是彻底的没有给张贵面子,这让一向自认是一家之主的张贵如何能忍的下这口气。
如果褚冬梅一直可以不让自己呕吐,也许罪名会好点,可万一真的把吃的东西呕吐出来,张虹都能预料到张贵的脸会多黑。
褚冬梅一路上想的是怎么这条路竟然会这么漫长,漫长到让她都看不到终点。
就在褚冬梅各种不开心各种想死的心情中,总算是到地方。
“这里?”看着崭新的屋子,张贵眼睛一亮。
褚冬梅反而也不是很肯定,“之前房子没有这么新。”
“还不是你们这些蠢货给他送钱。”
“这房子就是你们这些蠢货孝敬的。”张贵没好气道,不过能够造这么好的房子,说明赚了不少钱。
本来张贵就想把当初损失的钱弥补回来就成,但是现在改变主意。
所谓的大师都能把人当肥羊一刀宰,凭啥他就不能多要点损失。
褚冬梅不吭声,知道此刻张贵的心情不是太好,还是安静点比较好,不然再次招惹到张贵,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张虹在边上暗自好笑,现在把全部的责任推到褚冬梅头上,难道他就没有一点点责任。
难道他就真的那么无辜?如果当初他对所谓大师的算命结果是一点都不信,也不会放任褚冬梅到这么一步。
“你确定吗?”张贵再次问道。
褚冬梅拉住经过的人,和对方确认了下后,“是这里。”
成,是这里就好,张贵还担心这不是大师家就糟糕了。
张贵示意褚冬梅敲门,后者那个委屈,恨张贵当着楚正铭的面,不给她面子。
褚冬梅都想好了,等晚上回去后,一定会找张贵算这笔账,让他知道她不是好欺负的。
没有一会功夫,就有一个中年妇女开门。
对方就开了一个小缝隙,眼一脸的戒备,“你找谁。”
褚冬梅速度的把嫂子的名字还有来意说了下,对方一听对方是熟人,也就放他们进去。
“你应该懂规矩吧。”
褚冬梅不住的点头,“我嫂子和我说了。”
中年妇女带他们进入一楼一个黑乎乎没有阳光的房间,团子很是不适应,要不是张虹在边上哄着他,预计早就会哭出来。
饶是这样,团子紧紧的拉住张虹的衣服,一点都不愿意从张虹的身上下来。
大师在他们进去后,继续嘴里嘀嘀咕咕的在念东西,压根就没有看他们一眼。
褚冬梅带着他们随意找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安静的等大师忙好。
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念了半天的东西后,才缓缓放下手上的东西。
褚冬梅看到大师忙好,立马凑了上去。
“算运程?把要算人的八字写上。”对方都不多话,给人感觉就是一个高人,一种不想和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多说话的架势。
张虹抱着团子,只想说这人还真的蛮有气势,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还是忽悠人的。
褚冬梅早就想过找大师再算算,这次还加上楚天磊的八字。
至于楚正铭?褚冬梅才没有那个心帮她算。
楚正铭发展的越好,和张家也没有一毛钱关系,还不如算算张莉夫妻是否还能有冒头的迹象。
如果有的话,褚冬梅打算这次张莉生孩子,就去帮衬一把。
如果没有的话,褚冬梅也早就想好理由,要在家带孙子。
这年头当奶奶的都不管孙子,难道还要让外婆去操心这些不成。
把全家人的八字都写上后,褚冬梅就想收笔,后来想了下,就把张虹的八字也给写上。
不帮楚正铭算没事,她日子过的好,不就是楚正铭前途很好,不是夫荣妻贵么,这个道理,褚冬梅还是懂的。
所谓大师接过一看,心里那是一个开心,要算八个人,这可是一笔大生意。
要知道现在虽然没有前几年那么紧张,可他还是不敢把招牌扬出去,只敢接熟人的单子。
这么一来,生意就变的不是很稳定。
前几年赚的钱,有因为年初造房子给花的差不多,不说没有钱吃饭,而是存折上没钱,心里不安。
虽然是大生意,大师还是稳住心态,不让自己太得瑟然后暴露出去。
由于是八个人,大师推演了许久。
张贵就安静的坐在位置上,闭上眼睛,心里是如何想的,也就只有他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