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
与此同时,同一轮月亮下,江父坐在装潢豪华的客厅里,情急躁,
“裴度坤什么意思?”
他把桌子拍的震天响,“野心倒是不小,盯着裴氏也就算了,还妄想吞掉云晟。”
“他以为他凭什么,凭他比我活的长?”
他脚上还缠着绷带,下一刻江父就把他扯了下来,团成一团扔向一旁,骂道:“狗东西。”
但他总觉得不解气,论骂人公司没做起来之前没有人能骂赢过他,可后来在时间的消磨中就慢慢改掉了。
按照计划进行,原本一切顺利,但是裴度坤那个狗东西不知道做了什么,原来的合作商纷纷改口,有意向留下的要价也一个比一个高。
呸!
什么东西?
旁边的秘书面带苦涩看着暴怒的江父,见他尤觉不解气,看样子是要砸旁边的花瓶,出声劝道:“江总,这个价值五十万。”
江父动作一顿,动作谨慎地把花瓶放了回去,转而拿起旁边的瓷碗,
秘书:“这个二百万。”
“……”
“不就是个破碗么?”
江父有气没处撒,但把这些值钱的东西砸了他自己也心疼,只能自己气得肝疼。
下一刻他反应过来,心里有些怪,他记得他没买这些东西啊?
“这些都是少爷买的。”秘书像是猜中江父所想,出口解释。
江父:“……”
这么一看,这个破……瓷碗看着还挺别致的。
不愧是他儿子,真有品味。
他心情缓和些许,眉眼也柔和下来,语气温和,“他人呢?”
秘书:“……”他怎么知道?
下一刻,手机提示音响起,江父迷茫地拿起手机,就看到手机上多出一条短信:
您尾号04卡在5月25日2:45消费200000元,余额00000元。[工商银行]
江父:“!”
刚给兔崽子的卡!
另一头,江昼带着裴郁吃完饭,顺便又给他买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算是做了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