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答应一声,朝旁边一块巨石走去。这块巨石,因昨晚的雨,和今天的山风一吹,显得非常干净,况且上面又十分平整。而此时,不争气的我,也尿急了。我想大概刚才是害怕了,我这人有个毛病,一紧张就来尿。
“嫂子,你先坐着,我去方便一下。”说完转身就走。“别走太远了,我害怕。”嫂子在我身后说。
“嗯。”我答应一声,走到一棵大松树后面。等我尿完后,从树后走出,我发现,嫂子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暗想完了,可能嫂子要对我刚才的行为兴师问罪。于是我慢吞吞的向巨石走来,脑子飞速的运转,想着怎么应付。
“来,小周,坐在这里吧。”嫂子笑眯眯的说。嫂子让我坐的地方是和她紧挨着,也就是说,她让我和她并肩坐下。我看了看其他地方,还是有空位子的,于是我心里画了个问号,她为什么要挨着她坐着呢?但是,挨着嫂子坐,毕竟是一件好事,我毫不犹豫的坐下。
突然,嫂子的一只手按住我的裆部。而这时让我最窘迫的是鸡巴硬了,那只手正好按住我的龟头上。我吓了一跳,连忙看嫂子。她坐在我的右边,而按住我裆部的也是右手,所以她的身子微微倾斜,她正歪着头仰视着我。她的表情是凝固的,眼凝视着我,似笑非笑,一动不动,好像是一尊雕像,只有脸的颜色变化着,微红……深红……浅红,好像变化多端的晚霞。
我霎时间明白了,我期望的一切终于出现了,只是来的太突然了,又让我措手不及。我情不自禁的叫声:“嫂子……”她的表情仍然是凝固的,手轻轻的捏了一下,表示自己的动作是坚决的。我们对视着,都一动不动。我慢慢的清醒,知道此时此刻,伸出手摸她任何部位不会遭到拒绝,于是我又轻轻呼唤一声:“嫂子。”搂住她的肩膀。嫂子顺从地倒在我的怀里。
“羞不羞,都硬了?”嫂子的脸贴在我的鸡巴上,轻轻的说,另一只手环抱着我的腰。
我没回答问话,一只手滑向日夜想念的屁股上,一只手顺着脖子伸进去,放在奶子上。嫂子是坐姿,摸不到屁股的中间,但也能感受到松软,可那奶子却结结实实的按在手中,那可是又大又圆的奶子,摸起来很舒服。在我摸奶子的时候,嫂子的身子向上抬起,很配合的样子。
“你多大了,还摸咂?”嫂子抬起头问,脸上一片绯红。
“咂”是东北话,意思就是奶子。在东北,妇女喂孩子吃奶,一般都叫“吃咂”,一般说来,奶子是孩子的专用的,小孩子闹的时候,母亲总是用摸咂的方式,让孩子安静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等孩子大了的时候,摸咂成了羞耻,暗喻长不大的孩子。嫂子问这句话的含义就是,我现在还是小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