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她,转身将她搁上洗手盆,把张成一字形的大腿朝着面前的大镜子,再用手捏着她两片小阴唇,左右拉开,阴户张开得好像一朵带有两片红瓣的白牡丹,沾着一颗颗珍珠样的小水滴,又像花朵上的露水。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阴户,对她说道:“就尿到洗手盆去吧!”祇见她小腹压了一下,阴蒂对下的尿道口一张,就冒出一股水柱,越射越远,竟射到镜子上去了。
我瞧着心爱的阴户不断地喷出水花,兴奋得难以形容,鸡巴顿时勃得胀硬地抵在她屁股上。一等她尿完,我便迫不及待地将她转过身,顾不上抹掉阴户的残余尿液,俯低头就往上面舔。她抓着我的头发,任由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在阴户中捣乱,把阴唇、阴蒂、阴道口一古脑地舔遍,时吮时啜,快慰得演挺着下体,把整个阴户压在我的脸上磨,令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种带有一点咸味的水滴是尿液吧!祇要是在她阴户上舔到的所有东西,都是那么美味,令我把舌头沾到的一切都咽进吐里去,直到舌尖触到的液体渐渐变得既咸又滑,还带有一股腥味,我才知道舔到的再不是尿液,而是蜂涌而出的淫水。她的身躯不断地颤抖着,十指紧张得胡乱地抓,几乎把我的头发也扯脱了。
我站直身子,刻不容缓地把龟头往她阴道里一塞,搂着她一靠,两人不约而同地大叫一声:“噢!……”,两副性器官马上密不透风地紧贴在一起。她的阴道又发出一阵抽搐,里着我的阴茎在吸啜的同时,再泄出大量淫水,舒畅得我混身发烫,血脉沸腾,身体本能地带动着阴茎在阴道中飞快抽送,自觉阴茎从未如此硬朗、从未如此威武!
她双臂箍着我的脖子,脑袋摇得披头散发,爱叫声震天价响,我托着她的香臀,一边抽插着,一边返回房外去。
外面也是声震屋瓦,阿范此刻变成躺在地上,雨霜已经完全融汇入群交的大家庭内,毫无顾忌地跨坐在阿范的大腿上,双掌撑在他胸膛,像策骑着一匹骏马的英勇骑师,耸动着屁股,一边叫床,一边将他的阴茎在阴道中套出套入,流出的淫水将阿范的阴毛沾得湿透,而阿郎则站在她后面,双手抄前握着一对乳房在搓揉按抚,阴茎抵在她的屁股缝,随着她的耸动在揩磨。
包比亦将战场移到了地面,阿珍趴俯在阿范头顶,垂下的乳房把奶头送进他的嘴,正给他左右兼顾地在轮流吮啜,高高翘起的屁股前后迎送,合拍地伴随着包比的抽插,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成两条长长的水痕,快伸延到了膝盖,阿桃蹲在包比胯后,正用舌尖扫着他的阴囊和屁眼,五指还不忘搓捏着两颗睾丸。
我蹲低身,把阿杏也放到她丈夫身旁躺下,然后再跪在她大腿中央,两手穿过小腿,用胳膊托着她腿弯,双手一伸前握着双乳,她下体随即被提高离地,张开小阴唇,等待着在阴道口边虎视耽耽的龟头挺进,我跪前半步,阴茎已经轻而易举地一滑而入,再次重归她阴户的温暖怀抱。
她柔情万分的媚眼充满着对我的鼓励,渴望慰籍的眼令我抖擞气昂,随着我一下下的冲刺,她发出一声声赞叹:“喔……好爽……喔……好舒服……美死了……你真会弄……喔……喔……再插入一些……喔……喔……花心给你撞得好酥麻耶……再快点……别停下来……喔……喔……爽死人了!……”阴道里无数的肉瓣里紧我青筋怒勃的阴茎,舒畅得我就算死在这朵白牡丹下也心甘。
阿珍的叫床声越来越微弱,身子亦越俯越低,到后来躯体软成一团肉泥般趴在阿范胸膛上,气若游丝,毫无反抗之力,任由包比在她阴户中如狼似虎地耀武扬威。包比再猛力抽送多三几十下,发觉已经将这骚娘子彻底收拾,脸上不禁露出胜利的骄傲色,可阿桃这同党还在背后把他阴囊舔过不停,尚待解决,便一扭身使出一记像摔角般的招式,把她掀翻在地上弄得四脚朝天,还未等她摆出迎战阵势,就先下手为强一扑而上,胸膛压着她两只毫乳,双手抓着她一对手腕,平伸在地上牢牢按紧,然后弓一弓下腰,在阿桃‘喔……’的一声长呼下,沾满阿珍淫水、硬如钢条的阴茎,一转眼就硬生生地插进她的阴道里。
阿桃像一块砧板上的肉,又像被钉上了十字架,丝毫动弹不得,好像煞那的忽然充足,令她有涨满得爆裂的感觉,祇能把大腿左右张阔,让阴户尽量把他的阴茎能吞多少得多少。阿郎在雨霜股缝磨擦着的阴茎越磨越胀,这时更见妻子被包比压在地上像强奸一样,肏得如暴雨中的梨花,阴茎勃得更硬了,昂头跳动着在寻找格斗对手。我正准备出头替阿珍和阿桃报一箭之仇,眼见阿郎此刻有条件取代我的位置,便依依不舍地在阿杏的迷魂洞里再抽送多二、三十下,然后向阿郎打了个眼色,示意他来接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