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大枪拍拍胸膛,朗声说:“有我在,谁敢碰你。”
班花说:“孤男寡女的不好。”
铁大枪眨眨眼,叫道:“只要心放正,不怕腚挨腚。”
班花笑骂道:“这话谁说的,这么粗。好了,去你家,不过,你别碰我。”
铁大枪坚决地说:“我要碰你,我就不叫铁铁大枪。”
班花这才跟他上车,奔铁大枪家来。
铁大枪扶她上楼,进屋后,两人洗把脸,让她住小屋。小屋有个单人床,好久没人住了。班花的心怦怦乱跳,真怕他乱来,那是自己无力反抗的。转念一想,他不是这种人。
见铁大枪道声晚安后,悄然离去,她很安慰,不知怎的,内心深处又涌起一点失望。青春没了,魅力也没了,自己再不能象少女时代那么吸引人了。
铁大枪回到自己屋,心不安,他多想抱住她,与她一次。可他从不会女人。当年她看不上自己,现在多半也不会看上,我何时能象那帮帅哥一样,到处得到女子的垂青呢?恐怕真要下辈子了。()
铁大枪无比遗憾地躺下,胡思乱想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后来,他被一种声音惊醒了。开了门,卫生间亮着灯,班花正弯腰呕吐着。铁大枪赶忙上去,轻轻地拍她的背,使她吐得更爽快些。吐了好一阵,班花好多了,喝水漱口,嘴里还说:“对不起了,把你吵醒了,酒量不好,让你笑话了。”
铁大枪不出声,只望着她发呆。原来班花身上只有黑色的,黑色的,显得她如雪;被包着,看样儿不算大,才有些突起;被裤衩里得溜圆,没包住的白肉,放着之光;腚沟在裤衩上映出悦目的一道,这一道似乎还呼吸般一鼓一缩的;两条长得也好,小腿圆实,。
铁大枪目光在她的娇躯上倘佯着,舔吸着,最后又回到腚沟上,里边藏有秘洞府,泉眼与森林。想到了旖旎处,铁大枪把裤衩支起一个帐篷来,他两眼冒火,象火山一样喷出来。
班花也感觉不对,见自己赤身露体的,铁大枪只有条裤衩,不禁害羞。见他两眼放光,她是知道男人的,知道原因,心里发慌,想回自己屋。
铁大枪这时什么都不顾了,他不能让这条美人鱼跑了,他猛然抱住她,抱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