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着气离去,按规定,在三天以后接通知,凭直觉他知道自己可能没戏。
时间还早,他不想回去,他想去看看松花江,顺脚上了开往道里的线车。
车上人很多,接踵摩肩,铁大枪挨着一位超短裙的少妇。他的下部正贴在少妇的上,不算大,很圆,形状很美。
车一动大家身体也动,铁大枪的下部也在动,加上少妇身上的香气不时扑来,铁大枪的家伙迅速地变成大棒,硬硬顶着裤裆,也顶着那少妇的。
因为衣料薄,少妇自然感到了他的强硬,想向前动一动,无奈人多,寸步难行,这磨得她发痒,使她想起与老公在大战的场面,便湿润了。
为了使自己能平静下来,她身子一转,本来左手拉着把手,现改为右手,两人基本上是脸对脸了。
铁大枪看见一张秀气的白脸,泛着微红,有几分眼熟,好象在哪儿见过;胸衣薄薄,里边是小小的粉色的,也薄,隐隐可见奶头的影子。
铁大枪只觉心里格登一下子,一走,赶得也巧,线车猛地一刹车,铁大枪握拉手握不住,身子向前一冲;惊慌之下,他本能地两手向前,正推在少妇的胸上,推得很实,明显感觉到的大小和弹性指数,手指占了便宜还卖乖,还伸缩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