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宏宇问:“什么要求?”
那个男子说道:“请大人脱掉自己身上的汉服,因为您放弃的中华的传统美德,让身上的汉服染上的血腥味,使得您身上的汉服蒙羞,您已经没有资格再穿汉服了。您在精上才是光了屁股丢人现眼的败类。”
陈宏宇辩解道:“不行,我若脱掉了这身汉服,我就变成了洋人而不再是华人了。因为我作为资深的科幻迷我的思想早就不是汉人了。请原谅我的无耻。不知道这位兄弟是否有资格穿上这套汉服,如果你认为你有资格穿汉服,就请把它穿上,如果你认为你没资格穿汉服就请继续无耻的光着屁股在别人的街道上丢人现眼。”
“有个问题想问你,印弟安人本来就是从亚洲经过白岭海峡来到美洲的殷商后裔。为什么你要发传单歪曲历史说他们和我们都是从莫须有的穆大陆文明来的同胞兄弟?你的宣传,傻子都知道,你是想煽动印弟安人与你结盟,然后取代白人成为他们的新主人。你这不是灭自己志气长他人威风吗?要我们华人接受一个更古老的文明是华夏的祖先这样的事实,会让我们自豪的文化和历史失去值得骄傲的光辉。”
那个男子问道。
“许多华人在国外总爱说自己的文明有多么灿烂多么辉煌,这是典型的自卑表现。把祖先的荣耀当麻醉品来用,这种作法在地球上许多地方已经不流行了。
世界许多权威机构在研究一个国家实力时,从来不会把文明多么悠久当成一个变量来参考。不思进取,只会躺在祖先的财富上睡大觉的家伙是败家子,不要用祖先的荣耀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祖先的成绩无论再优秀也不是你的成绩,你的财富必须靠你自己去争取。一个民族要想生存和进化就必须有狼一样的勇猛和不屈、蚂蚁一样的团结、蜜蜂一样的勤劳、猴子一样的模仿、人类一样的务实,几者缺一不可。
“我不在乎话和历史的真伪。印弟安人从何而来,这个问题的真实的答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态度,人的本性是愚顽的,人类宁愿去相信维护尊严的谎话,也不愿意认同践踏尊严的真话。对于印弟安人他们自己的角度来说,他们到底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还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你与他们之间的关系中你把自己放在什么样的位置。”
陈宏宇解释道。
印弟安打扮的男子带着陈宏宇送给他的汉服离开了。……
鲁班舰队攻下了敌人一座又一座基地,用包括核武器和生化武器在内的大规模杀伤性取齐轰炸了敌人一座又一座城市,许多平民在恶意的轰炸和碾压下惨死。
大约在登陆美洲后第10天,陈宏宇的舰队终于靠近了安装了离子炮的HATF的总指挥部大楼。总指挥基地大楼一个月前还有HATF的头目多普洛斯在那里进行全局的指挥,但是任谁也没想到一个月后会在肉眼所及的范围内面对IAS派来的舰队的进攻。更不可思议的是包括陈宏宇在内的在场的双方所有人员都不知道多普洛斯已经在内讧中被暗杀了,HATF头目已经被更换了,此时要消灭敌人总部的陈宏宇还以为多普洛斯在总部大楼内。……
总部大楼这边有人对于此时的情形局面进行讨论:“或许敌人还不知道多普洛斯大人已经随大西洋那一路舰队离开美洲了。”
“向他们投降算了吧!这样可以保住性命。”
“从他们对平民的所作所为上看,他们是不会接受我们的投降的。不能把多普洛斯大人离开的消息告诉敌人,否则会增长他们的嚣张气焰。谁输谁赢还未定局!如果他们还默认为多普洛斯大人在这里,那么他们的行为就会小心谨慎,而非难以预测。只要把他们的旗舰击沉我们就赢了。”
“我看应该给他们以缓兵之计。我们假意投降并告诉他们多普洛斯大人不在这里指挥战斗,以便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让他们为了寻找多普洛斯大人而疲于奔命,从而放过我们。”
“这个建议不错,就这么办吧!”
HATF总指挥部向鲁班号旗舰发出通讯,鲁班号指挥室有通讯员接收到对方的信号。并询问陈宏宇舰长是否接收,而陈宏宇回答是:“我们是只知道杀人的聋子,不要理会那些垂死挣扎的畜生。向他们发射天道导弹和聚能离子炮!”
鲁班号飞空舰向那座总指挥部发射了具能离子炮和名为天道的反物质导弹,顷刻间HATF的总指挥部被炮火炸成了一堆坍塌的瓦砾。其防护力场也没抵挡住鲁班号的发射的炮火。
陈宏宇对舰队官兵发出了一道命令:“去检查一下,看那里有哪些敌方将领的尸体。”
一些士兵去总部大楼废墟检查了过后把情况如实的报告了陈宏宇,但是士兵们没有在废墟中找确认出哪具尸体是多普洛斯的,对于这一点士兵们也给陈宏宇进行了交代。
有参谋对陈宏宇说:“多普洛斯可能不在废墟里。”
陈宏宇说:“废墟的尸体就不用找了。或许有这种可能,多普洛斯的确死在那里,但是他的脑袋被废墟的石块砸碎了,所以没人能把他的尸体辨认出来。有两种人,你是希望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一是亲人,二是仇人。多普洛斯的脑袋被砸碎了,没人能辨认他的尸体,因此他还依然活在人们的心中。但是我有办法让他死在人们的心中。”
参谋问:“什么办法?”
陈宏宇回答:“找一具高级将领打扮的尸体,把他的脑袋砸碎,然后谎称在他的身上找到了多普洛斯的一些特征从而说明他是多普洛斯本人。然后立刻火化他的尸体。至于可能还活着的多普洛斯,尽量去查找其踪迹,如果找不到就算了。如果大势已去了,那个时候就算他复活也已经没意义了。因为指挥官丢了阵地就等于丢了半条命。”
……
总指挥部倒塌后的第三天,陈宏宇指挥的鲁班号飞空舰带领金刚飞行大队还有弥勒号飞空舰所带领的钟馗飞行大队飞到两座城市上空开始了射杀活动。
“咱们分别在两座城市比赛一下,看谁轰炸的人数明显比对方多。谁要是心慈手软谁就输了,输了的罚酒喝。赢了的给水果,罐头、甜饮。”
陈宏宇对弥勒号舰长丹东吩咐道。
“把夜叉驾驶的钟馗战斗机分配给我,傻子都看得出来你的用意。你无非就是因为他们吃了人嫌他们脏,用他们会脏了你的手。咱们杀了平民又比他们干净得了哪里去。话又说回来,吃了人未必就成了夜叉。与其他人不同的是夜叉吃的人只有母的而已。”
丹东笑道。
“一想到那些夜叉的力来源于吃人,就对他们获得力量的途径感到不齿。
他们无非是比其他的吃人者幸运而已,因为他们吃的不是凡体而是巨大的女,准确点说他们是窃取力量的小偷。从本质上讲他们的品行与一般吃人者没有区别。
若你告诉他们如果你赢了比赛,他们就可以到地面上把倒地的女性运到餐厅和厨房里去烹饪成美食,你看他们是否积极为你卖命。虽然凡间的女子他们吃了什么也得不到,但是只要是以漂亮的女性做美食来奖励他们,他们一定会卖命的。”
陈宏宇解释道。
“你不怕输了这场比赛,而且是用脏东西来让你输掉这场比赛?”
丹东问。
“咱们俩进行的是场比赛而不是战争。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嘛!用脏东西来取得比赛的胜利,胜之不武。比赛需要的是体育精而不是丛林法则,只有战争才需要不择手段。”
陈宏宇回答。
听到陈宏宇的解释,丹东有些心服了,他说道:“如果把胜利的基础建立在对下属进行肮脏的诱惑之上。我宁愿接受一场光明正大的失败。我是不会用见不得人的东西来奖励他们的,他们愿意卖命就卖命,不卖命就算了。”
“行了!咱们开始狩猎吧!”
陈宏宇说道。……
丹东和陈宏宇带领下的两群战斗机大队在两座城市对无辜的平民进行俯冲扫射和导弹轰炸,许多楼房倒塌,许多平民因此被炸得死无全尸。
被子弹射杀的还能辨认出身份,但是被导弹轰炸而亡的没留全尸,多半无法被亲人和朋友辨认出身份,因为有的被炸断脑袋,有的被炸断上半身,而炸断下半身的可以被辨认出身份。
发生在两座城市的这场灾难比一场地震还要可怕,因为它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就在陈宏宇和丹东肆虐时,突然一艘深蓝色的飞空舰带着5架战斗机飞了过来,那艘飞空舰对弥勒号发出一道通讯:“请放下屠刀回头是岸吧!苦海无涯没有尽头!切勿沉溺在仇杀之中。”
“又是一群来送死的敌人,狩猎那些市民不过瘾,正愁没有武装人员可杀呀。”
丹东对指挥室周围的工作人员说道。
“用离子炮来让他们安静吧!”
丹东命令道。
弥勒号朝那艘深蓝色的飞空舰发射了一道离子炮。然后那艘飞空舰开启防护力场屏蔽了弥勒号的离子炮。
接着由30架钟馗战斗机组成的包括张陆轩在内的飞行大队迎击那艘深蓝色的飞空舰。
冲到最前面的3架钟馗战斗机发射了两枚反物质的天道导弹、两枚中子弹和两枚氢弹,这六枚导弹射向了那艘深蓝色的飞空舰,有两枚氢弹击中了深蓝色的飞空舰,但是爆炸的火焰被一道逆向防护力场限定在了方圆12500,0000立方米的范围内,并在那艘飞空舰周围形成了一个火球,但深蓝色的飞空舰身上只留下的轻微的伤痕。而天道导弹和中子弹却被深蓝色飞空舰发射的头部为花朵的导弹给拦截了,当4枚威力恐怖的导弹被花朵导弹拦截后,花朵导弹释放微型的黑洞将那4枚分别为天道和氢弹的导弹给吸进去了,当然花朵导弹也跟着被吸进黑洞了。
护卫那艘深蓝色飞空舰的5架护航战斗机并不是软柿子,他们冲过去与弥勒号率领的30架钟馗战斗机进行了缠斗,虽然这5架护航战斗机因此被围攻了,但是没有几分钟就有10架钟馗战斗机被击落了。显然30架钟馗战斗机不是那5架战斗机的对手。
见常规的战斗不能解决那5架战斗机,于是作为钟馗大队的队长的张陆轩用蜂群的信息共享功能发出了一到指令:“弟兄们。用紫海棠赋予我们的行星聚合术消灭他们!”
剩下的20架钟馗战斗机排列成了三角形,这时钟馗飞行大队发出了紫色的光亮,并被紫色的透明光球覆盖,然后一个巨大的长翅膀的紫色透明裸女幻影出现在钟馗飞行大队的身边。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并非钟馗大队所想的那样,而且令包括交战双方人员都没有料到。
巨大的长翅膀的紫色透明裸女幻影出现了,但是遭受行星聚合术攻击的不是深蓝色飞空舰一方反而是排列成三角阵形的20架钟馗战斗机。那20架钟馗战斗机开始朝一个无形的圆心旋转,并且越旋越靠近那个圆心,很快它们相互积压摩擦产生火花接着挤压变形然后开始高温融化,很快聚合成一个圆球并发生爆炸了,然而爆炸的火焰只限制在一个狭小的无形的圆球范围内并没有向外扩散波及到其他的目标,很显然那20架钟馗战斗机驾驶员被自己施展的女所赋予的招术给反噬了。
被卷进那个旋涡的张路轩发现自己这边的钟馗飞行大队竟然被自己的招术反噬感到难以理解,也感到惊恐和绝望,明明是施向敌人的招术怎么会杀到自己身上?在马上快要接近旋涡中心的时候,张陆轩突然耳边听到一个女性的幻音:“我的力量是用来保护无辜的人群,不是用来帮助魔鬼的。看到无辜的平民支离破碎的样子我受不了了!你们不是我的朋友。我的义父和他身边的平民被HATF杀死了,你们IAS却到这里做同样的事,你们IAS和HATF没有分别,你们都是魔鬼,你们都不可原谅!”
张陆轩问:“你竟然要把我们这些保存你魂魄的夜叉杀了。如果我们这一万多夜叉都死了,你的魂魄也将消失的。”
紫海棠的幻音回答:“我宁愿行具灭也不能纵容你们。你们这些吃过我肉的家伙若还在杀害无辜,我会继续反噬你们的力量。”
张陆轩驾驶的战斗机终于被卷进了行星聚合术的旋涡里,与大伙一起被高温熔化分解成残渣。
至于那个限制爆炸范围的逆向防护力场并不是只剩魂魄的紫海棠施展的,而是她主动呼吁深蓝色飞空舰里面的妙音天女水月配合她施展的。
深蓝色的飞空舰对弥勒号发射了一束离子炮,弥勒号虽施展了防护力场但是毫无抵挡,弥勒号被那束离子炮贯穿了身体并在空中解体爆炸了。……
有一群平民跑到一处倒塌的大楼的废墟准备躲藏,这群平民有一些是抱着婴儿的妇女和孩童,但是他们的行踪被探测系统清晰的鲁班号飞空舰发现了,陈宏宇假意掉转舰首做出离开的样子。见鲁班号要离开的样子,女伊卡沙飞到废墟处趴下身准备把几个难民放到自己的手上和背上好带离他们(其中有个抱着婴儿的妇女被放到了伊卡沙的手掌心上)但是鲁班号战舰没有离开,他又调回舰首朝废墟发射了一道聚能离子炮。
发现有离子炮朝废墟这边射过来,伊卡沙趴下身子拼命的把难民压在自己的身下,准备承受离子炮对自己北部的炮击。
但是岂料离子炮光束的尖端竟然在距离废墟两百米远的地方停下了,而且还散射成内凹的半圆弧线,从光束散射的弧线上看这明显是逆向防护力场。
见离子炮半光束半天没有冲到自己背上感到纳闷,心想是不是难民惊慌失措产生幻觉说了假话,因为当伊卡沙一听到鲁班号要向这边开火,她没转身去确认而是叫大家躲到自己身下,用自己的身体来保护大家。
离子炮没有射过来,感到纳闷的伊卡沙终于转身去看情况,但是却发现那束要命的离子炮光束被逆向防护力场给拦截了,可是是谁在鲁班号内部施展逆向防护力场呢?鲁班号舰长自己是不会无聊到施展逆向防护力场的。
见自己的离子炮光束被逆向防护力场拦截了,陈宏宇很清楚是谁在施展逆向防护力场,他开口说道:“明月,我知道是你在阻拦我。用你的水晶做电池虽然能让我的飞空舰获得优良的性能。既然你跟我唱反调,那么我只好退而求其次断掉你的能量供给了。我不会再重用女的力量了!”
“陈先生别在杀害无辜了。”
只剩水晶泡在电池容器里的女明月对陈宏宇劝道。
“人民从来就不是无辜的,没有人民的纵容,刽子手是不会跑到异域去行刑的。你别再劝我了。”
陈宏宇辩解道。
女明月与鲁班号的能量供给被断离了,鲁班号因此失去了许多功能。但是为了仇恨,陈宏宇甘愿如此。
鲁班号发射了两枚天道导弹射向那处废墟,伊卡沙带着趴到她身上的几个难民飞离了废墟,只好丢下剩下的难民留在废墟等死了,毕竟不能一次性救全部的人。
然而那两枚反物质的天道导弹却在半路上被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过来的深蓝色飞空舰拦截了,天道导弹爆炸的波及范围被那艘飞空舰限制在逆向防护力场的范围内,天道导弹能炸垮一座山的爆炸威力却只擦伤了那艘飞空舰的表皮。
“地球的众生啊!请你们别在杀戮造作罪业了,请放下屠刀以慈悲心爱戴彼此与众生。回头是岸为时不晚。”
深蓝色的飞空舰打开了与鲁班号之间的通讯,赛拉西尔出现在通讯的屏幕前,他对陈宏宇劝解道。
“HATF的家伙少来假惺惺的仁义道德了。你是HATF的蒙面人,是为HATF来办事的。我宁愿做杀戮众生的魔也不愿做引颈待宰的羊!因为我是人,人就是魔!人只有杀人才能继续是人!否则就是任人宰割的牲畜!”
陈宏宇反驳道。
“看来我该向你们重新自我介绍了。”
说着赛拉西尔把自己的头盔面罩摘了下来,一张长着鹰的喙嘴和一只位于额头中央大眼睛的脸孔出现在鲁班号指挥室的荧幕上。
见到这张话中的妖魔才会存在的面容,陈宏宇睁圆了眼睛,脊背开始有发凉了,但很快陈宏宇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
陈宏宇给长着那张妖怪脸的赛拉西尔礼貌的行了三遍抱拳作揖礼。然后冷静的说道:“终于明白了你们蒙面人为什么要蒙面,也明白了为什么HATF能拥有超越IAS好几个世纪的科技。你们到底是谁?”
“请阁下把'' 们'' 字去掉。阁下应该问'' 你是谁''.”露出了真面孔的赛拉西尔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