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瞧你那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看了就讨厌!”
楚非云小声嘀咕道,心中一阵不爽。他知道自己与苏清柔可以说互有情愫,虽然两人都从未点明过,但是那种感觉就像有心灵感应一般,让他能把握住这个清新自然的美女。
不要说楚非云看似是个很大度的人,其实一涉及到情爱方面的事,无论男女都会变得比较自私,爱可以无私,也可以自私,至少直到现代都没人能说清楚到底爱是什么,因为无法给爱一个科学的定义,至少楚非云一向是这么认为的。
苏清柔不知道楚非云会在那里偷看,只是与身旁的人谈笑着,此人幽默风趣,谈吐不凡,但是却让她想起了一直在心底的那个人,那个人的身影在她脑海中从来没有离开过,他偶尔有点无赖,偶尔又彬彬有礼,偶尔又充满英雄气概,就是这么一个充满矛盾的人,让她的芳心一直无法平静。
渐渐地,苏清柔似乎有些把身边的人给遗忘了,沉醉在美好的回忆中,脸上露出一个甜美得可以让任何人为之倾倒的笑容,这让她身旁的男子看了,心中大喜,以为美人对他有了感觉,更是卖力起来,逗美人欢心。()
楚非云擦了擦眼睛,不敢置信,在他看来,自然是以为苏清柔如此态是因为她身旁的男子。这让楚非云感觉肺都快气炸了,可是他又不能立刻跳出去,然后把那男人打得半死吧?
现在就是傻子也知道,楚非云更加不会不明白,原己对苏清柔不仅仅只是喜欢而已,他爱她,他要拥有她的一切,不知道何时开始他已经开始变得霸道起来,至少在面对自己喜欢的美女面前,他就是这样霸道!这也是因为受了他所修炼的黄帝内经中的功法所导致,毕竟这是帝王修炼之术,如果连点霸气都没有,何以威镇天下?
楚非云根本不想听苏清柔和那个男子之间谈的是什么,他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清风院,他感觉自己胸口很闷,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无精打采、垂头丧气恐怕是现在最好形容楚非云的成语。
直接回到房间后,楚非云就躺在了床上,此时沈嫣嫣已经起床了,她刚出去吃了点东西后,回到房间里就见到楚非云躺着,忙碎步至床边,想服侍自己的夫君。
不过心里有些烦躁地楚非云,没有让她服侍自己,反倒将她拥倒在床上,肆意掠夺她的樱唇,两只魔爪隔着衣衫,揉捏着那对丰满的乳球,直把沈嫣嫣挑逗得娇喘不已。
媚眼如丝的沈嫣嫣保持着一丝清醒,求饶道:“夫君,妾身实在承受不了了,不若晚上再让妾身服侍你好吗?”
楚非云停了下来,他清醒过来,如果他现在为了发泄就要了沈嫣嫣,实在太对不起这个深爱他的美人,当下他怜惜地拥抱住她,亲吻了她洁白的额头,带着点愧疚地道:“对不起,嫣嫣,我……”
沈嫣嫣一根玉指贴上楚非云的嘴唇,她微微摇了摇玉首,温柔一笑道:“夫君不必如此在意,因为妾身知道你是真正爱着妾身的!对了,夫君,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如果夫君不介意,可以告诉妾身,妾身虽然不能帮夫君,但至少可以为夫君分担一些忧愁!”
“嫣嫣,你真的太好了!你真的太温柔了!”
楚非云叹口气道。坦白说,初时他与沈嫣嫣在一起,对她更多的是怜惜,以及男人对美女的渴望,可是并不是没感觉,二人一段日子相处下来,日久生情,可谓顺风顺水。沈嫣嫣的温柔体贴、蕙质兰心,无不让楚非云喜爱。
楚非云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便把自己与苏清柔之间的事告诉了她,末了他有些内疚地道:“嫣嫣,我与你在一起时,却还想着清柔,我……”
沈嫣嫣这次献上了自己火热的香唇,二人缠绵了一会,她才娇喘吁吁地道:“妾身不怪夫君!夫君大不同于其他男人,能对妾身如此坦白,妾身高兴来不及呢!何况夫君又是如此重情重义,又怎么能让妾身不爱煞夫君呢?”
楚非云心中大感惭愧,但又有些怪地道:“嫣嫣,难道你们真的不吃醋?或者说,你们难道不觉得我太花心了吗?”
沈嫣嫣“扑哧”娇笑出声问道:“夫君,如果是其他男人,他会对自己的妻子如此坦白吗?再问一下,其他那些优秀或有权有势的男人,他们有多少妻妾?而夫君你有多少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