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那个,我有必要上医院吗?”
严立仁愣了一下,这么说来,是有什么毛病了,他心下一急,“你什么毛病啊?”
“我……”
聂心兰脸又红了,昨晚她同时与那陌生男和严立仁发生关系,这病要不是严立仁的,就是那陌生男的,她有必要告诉他,于是她看了看黎松,她捂住话筒说,“黎松,我要跟严哥汇报工作,你看,你是不是回避一下?”
“好,我回避”他说着走了开。
聂心兰见他走了开,才低声跟严说:“严哥,你的下面有没有异样?”
严立仁听着就笑了,“我能有什么异样,还生龙活虎着的,现在做都行。”()
聂心兰叱道,“我跟你说正经的,你那里没有什么不舒服吗?比如起疹、痒、痛之类的。”
严立仁正坐在办公室,拿着座机讲电话,听她这么一说,也听出了点味道,难不成聂心兰染上什么病,那自己不是也遭殃了,他马上说:“你等等我,我看看。”
说着, 严立仁把话筒先放了下来,在桌子底下,解开裤子把那东西掏出来,左看右看,也没有看见什么,他拿起话筒,“我好着呢,怎么你有问题?”
“是, 我下面有红疹,如果你没有问题,那就是公园里那陌生男有问题,如果他有问题,那他老婆也有问题,你跟他老婆做了,那么你也会有问题,这么说来,你最好也来医院看一下。”
“什么?”
严立仁吓得脸上立马失色,心一慌,手一松,话筒摔在了桌子上,啪地一声。
他的声音都发颤了,“心兰,你不要吓我,这可是咱的命根子啊!”
“谁叫你要弄人家老婆的呀?我早就说这事不能干,你非要那样,现在好了,你害死我了。”
心兰眼泪又流了下来,喉咙哽咽着,她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