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榕缓缓地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证明你家公子根本就没有受伤,如果有伤在身能对一个女人那么无礼吗?”
秦榕的话是留有余地,其实这照片的意思不只是证明那瘸子无伤,而是告诉他,你儿子做了不妥的事,希望他有所顾忌。
“你——这是威胁我。”
显然王局长看出了照片的第二层意思,那就是威胁。
秦榕笑了笑,事到如今该摊牌了,“我哪敢威胁您呢?马秀也在这,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你儿子给马秀下春药,试图强奸她,大根出手相救,最多也只是正当防卫,他何罪之有?但如果局长执意纵容您的儿子为非作歹,冤枉好人,那这些照片万一流了出去,上了报,恐怕对局长的名声不利,局长您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的名声不能受一点损失,我们也并不想那么做,我们只有一个要求,局长请放人,这样大家大事化了,小事化无,大家都没事。”
王局长脸色已经很难看,他还从来没受过他人的威胁,如今这名女子竟敢威胁她,真的是胆大包天,“我要是不放呢?”
秦榕又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地说,“你不放,我们也没有办法,但我想请局长您三思,我们是小老百姓并不想得罪您,但是如果你儿子欺负到我们头上了,那我们只能接招,第一,这些照片会不小心公之于众,第二,我们会上法庭起诉,我们有证人,到时候,是非黑白,就不一定了,另外一旦这事上了法庭,有人就会起诉你们家公子强奸未遂,我想这罪名不小吧?”
“你这是在威胁我。”王局长死沉着脸,怒火中烧。
秦榕的忍耐也有限度的,她嗖地站了起来,终于发飚了,“对,我就是威胁你,谁叫你儿子为非作歹、欺人太甚?你这么大一个局长,欺负一个小老百姓,您不觉得太过份了吗?既然这样,我们就让公众、让法庭还我们一个公道,告辞。”
她措辞严历,语调慷慨激昂,她豁出去了,说着,她转向三女说,“我们走。”()
三女站了起来,跟着秦榕往外走去,贵花还回过脸来,恶狠狠地瞪了王局长一眼,“哼,看是你局长大,还是国法大。”
秦榕的话如醍醐灌顶,王局长身子一软,瘫坐在沙发上,看着四女的背影,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秦榕已打开门,正要出去。
“等一下”王局长叫住了她们。